129 我感情很脆弱的(1w,二更)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129我感情很脆弱的(1w,二更)
付蒔蘿緊張的緩緩轉頭看向許佑,許佑的表情不再像剛睡醒時那麼溫暖,冷冷的帶著距離,一點兒都不像她認識的那個人。舒夾答列
付蒔蘿吞了口口水,雙唇止不住的輕顫。
「所以,你覺得跟我上.床是輕.賤了你?」許佑冷聲問道。
付蒔蘿臉白了白,立即搖頭。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感覺,她不討厭許佑的碰觸,甚至……很喜歡榭。
而且在今後,她恐怕再也接受不了別的男人這樣對待她。
她的心狠狠的糾結在了一起,她只是膽小的不敢承認,可是她不得不正是這個問題。
她愛他壠!
她愛許佑!
可也正因為如此,她接受不了他不愛她卻這麼肆意的對待她。
這就好像……好像對待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她受不了他並不珍惜她!
「我……我只是……」付蒔蘿喉嚨被噎著了似的,說話特別的艱難,「我只是受不了這麼隨便的關係。」
「老闆,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只是還要負責暖你床的助理嗎?只是因為我就在你的手邊,你隨便招招手就能得到,讓你覺得很方便嗎?」
「我想知道,我到底算什麼?」付蒔蘿鼓起勇氣問。
「我不要做暖.床的工具,不做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具。如果你只是為了圖方便,以後……不要碰我!」
許佑嚴厲的表情慢慢地化開,表面溫和邪惡的熟悉笑容又回到了臉上。
看到他的表情,付蒔蘿打從心裡鬆了一口氣。
不管結果如何,這才是她熟悉的許佑。
「你的意思是——」許佑看著她,目光中的情緒深奧不明,「如果我說我會認真對你,你就隨便我碰你?」
付蒔蘿的臉突然竄上嬌紅,不止是臉頰,而是整張臉都是。
她雙唇蠕動著,臉偏到一邊不敢看許佑。
她不敢承認自己的心,如果她老實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而許佑卻並不打算與她真心的交往,並且完全不在乎她的心意。
相反的,因為得知她的真正心意,而與她疏遠,並且鄙視她,嘲笑她。
她一定會受不了的!
付蒔蘿不確定的開口:「我——」
說出這一個字,許佑就再也沒有聽到下文。
他微微皺眉,不打算讓付蒔蘿繼續耗下去。
付蒔蘿的想法都寫在了臉上,就只差沒說出口而已。
他嘴角彎起,突然朝她壓低了身子,只是以手臂支撐著,才沒有完全的壓在她的身上。
可即使如此,兩人也足夠近了。
當他挨近,她便聞到他身上的香味兒。
原本在昨夜之前,許佑挨近時,她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也只是臉紅心跳而已。
可是現在聞到,她的小.腹便會忍不住的***.動。
品嘗過情.欲的滋味兒之後,她便知道了這份兒吸引到底是什麼。
小腹緊緊的縮著,努力地克制著挨近他,磨蹭他的衝動,腦中也正努力的要揮去他在她體內的那份滿足感。
可是她的大部分意志力都用來克制她的身體反應了,以至於她很難再多分出多少理智來進行思考。
儘管克制著自己不去碰觸他,可是一雙眼仍是忍不住落在許佑好看的臉上,被他深深地影響著。
她的目光忍不住的在他的臉上流連,可是又害怕他會看出她的心思,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能從他的臉上離開。
當目光落在他的胸口時,付蒔蘿意識到這是個天大的錯誤。
她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他的擁抱帶給她的溫暖踏實的感覺,就在剛剛,她還在他的懷中醒來。
只要一見他的胸膛,她就會無法抑制的生出吻上去的衝動,想要吻遍他胸膛上的每一寸肌膚,就像他吻她一樣。
許佑手肘撐著床,手掌托著額的動作,讓他腋下的毛髮也露了出來,付蒔蘿盯著他胸膛時,也將這收入眼中。
原本她會覺得噁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許佑的就怎麼看怎麼性.感,甚至也想吻上去,試一下是什麼感覺。
許佑將手探入她包裹著身子的被子,並沒有把被子拉下來,而是在被子裡覆上了她的綿.軟。
付蒔蘿不自禁的顫抖,被他深深地影響,呼吸也變得錯亂。
「回答我。」許佑噙著笑說道,明白自己對她的影響力。
「什……什麼?」付蒔蘿思緒錯亂的完全忘了許佑剛才的問題。
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覆在她綿.軟的手上,用盡了全部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回應他,碰觸他。
可是她管住了自己的手,卻沒能管住自己的身體。
任由自己的粉.尖兒在他的掌心挺.立變.硬,胸口比覺得向上抬高以迎合他的掌握。
微微的,自以為不被他察覺的大力呼吸,以磨蹭他的掌心。
許佑滿足她的願望,加重了手上的技巧,又不厭其煩的重複:「我剛才問你,如果我說我會認真對你,你就隨便我碰你?」
付蒔蘿粗喘著,努力地想要轉動已經糊成了一團的腦子,可是完全不管用。
「乖,告訴我,誠實的回答我。」許佑加重了力道,低頭雙唇覆到她的耳邊催促。
付蒔蘿完全被他弄得沒法思考了,身體被他影響著,腦袋混沌一片。
在這種狀態下,她找不到任何藉口與謊言,無暇顧及自己的自尊會不會受傷。
她閉著眼,輕顫著說:「是……是的……」
許佑滿意的輕吻她的唇角,輕聲說道:「那麼我答應你,做你的男朋友。」
「嘶——!」付蒔蘿一下子就清醒了。
這件事實在是太震驚,驚得她渾身一涼,竟然奇蹟般地從情.欲中清醒了過來。
許佑的話仿佛一盆冷水從上澆灌到她的頭上,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
「你……你說什麼?」她雙眼驚恐的瞪大,眼白大到仿佛瞳孔會掉出來。
許佑微微的抬頭,眯眼看著付蒔蘿臉都嚇白了的驚恐樣子,簡直是比撞到鬼還可怕。
「我說,我可以來做你的男朋友,省的你整天愁著沒人要。」許佑說道,緊盯著付蒔蘿的臉。
如果她還敢出這麼一副鬼樣子,他就讓她好看!
顯然,付蒔蘿並沒有看出許佑臉上的警告。
她比之前還要驚嚇,掏著耳朵喃喃自語:「聽錯了……我一定是聽錯了……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許佑嘴角抽了一抽,把她堵著耳朵的手拿開,湊近了她,咬字清晰又速度緩慢的說:「我可以犧牲一下,做你的男朋友,你聽清楚了嗎?」
這下,付蒔蘿的嘴巴都蒼白的顫抖起來。0
雙眼控訴似的看著他,說道:「老闆,這事兒不好玩,你不能這麼開我玩笑,我感情很脆弱的!」
許佑翻了個白眼,說道:「沒開你玩笑!」
不說還好,一說,付蒔蘿立即往旁邊躲,瑟縮著說:「老闆,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兒?我錯了你直說好了!還是我整天念叨著找男朋友,你心煩了?那我不說了!」
「你有完沒完!」許佑瞪了她一眼,「怎麼?我當你男朋友就這麼可怕?你不是說我要是不認真待你,你就不讓我碰嗎?那我現在決定正視一下咱倆的關係,你又覺得我開你玩笑?」
許佑湊近了看她,冷冷的笑:「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嗚嗚……」付蒔蘿癟了癟嘴,說道,「老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這麼勉強自己。你要真心喜歡我才好,如果你不喜歡我,不需要這樣的!」
許佑挑高了眉毛,看著付蒔蘿,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一步一步的套他的話。
他撇唇笑了笑,揮揮手似要把她的拒絕都揮掉。
「你不用管我怎麼想的,是不是在勉強自己,總之你只要知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這就夠了。」許佑睨了她一會兒,說道,「這樣咱倆之間的理由,就名正言順了,是不是?」
「可是——」付蒔蘿剛剛開口,許佑便站起了身。
完全沒遮沒掩的,大喇喇的就這樣從床.上站了起來。
看著他赤.裸.的身子,付蒔蘿的話便被卡在了嗓子眼裡,再也說不出來了。
她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看著他,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她應該閉上眼的,可是就是被他吸引了,怎麼也移不開目光。
許佑沒看到她震驚的目光似的,邊穿衣服邊下了決定:「就這麼定了,以後我就是你男朋友,你也不用再苦悶怎麼找不著男朋友了。」
許佑穿戴整齊之後,笑著朝付蒔蘿走過來。
付蒔蘿這才意識到自己還不著寸縷的,可是這男人已經整齊的讓她自覺羞愧了。
許佑走到床.邊,俯身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一下,仿佛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絲毫沒有他才剛剛單方面認定是她男朋友,而她都還沒有表態的自覺。
他揉亂付蒔蘿的發,說道:「快起來吧!他們肯定都等在外面了,別忘了咱們今天要去機場,回T市。」
付蒔蘿猛的坐起來,這才想起他們今天是要回去的!
她在床.上滾了一下,滾到了另一邊有桌子的那一頭,拿起手機要看,才發現自己因為滾動,身子被被子裹了一層又一層,已經被包成了一個繭。
胳膊被死死地包在裡面,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手伸出來。
一看手機,付蒔蘿猛驚一聲:「已經這麼晚了!」
「還好,時間很充裕。」許佑看看時間,慢悠悠地說。
付蒔蘿被被子包裹的嚴實,只能像爬蟲一樣蠕動著下.床。
一邊費力的挪動著,一邊氣喘吁吁的說:「我是說這個嗎?他們都在外面等著,就我們沒出去,還以為……還以為……」
「還以為什麼?」許佑嘴角的弧度顯得特別的愉悅,仿佛十分樂見她的狼狽,「他們不用以為,我們確實做了。」
「砰!」
付蒔蘿結結實實的從床.上滾跌到了地上,即使有被子裹著,可依舊把肩膀和胯骨撞得生疼。
付蒔蘿呲牙咧嘴的,在地上不停的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被被子捆綁著,讓她的動作顯得格外的笨拙。
許佑撇撇嘴,上前將她撈起。
待她站在地上,他便像剝殼似的,將裹在付蒔蘿身上的被子一層一層的剝走。
一直剝到最後一層,付蒔蘿緊緊地揪著被子,死也不放開。
「鬆手。」許佑聲音輕柔的說道。
付蒔蘿搖搖頭:「你……你先出去,我再鬆手!」
「你確定你想自己出去,面對外面那麼多雙眼睛?」許佑撇撇嘴,「我以為有我在你旁邊分擔,你會好受一點。」
付蒔蘿遲疑了,她確實沒想到這一點。
想想她自己面對那麼多雙調侃的目光的畫面,她的胃就打成了一個結。
面帶菜色的遲疑著,想要許佑在她身邊,可又不想當著他的面換衣服。
許佑乾脆雙手抱胸,耐心的等著。
「怎麼樣?要我出去嗎?」許佑問道。
付蒔蘿一副要吐了的消化不良的樣子,說道:「你就不能在外面等著我,然後咱倆一起下去嗎?」
「不行,你只有兩個選擇,我出去了就直接下去,你想跟我一起下去,那我就得留在這兒。」許佑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
付蒔蘿緊揪著被子,無比的掙扎。
最終,她覺得面對許佑一個人比面對底下一群人要好一些。
「好吧,那你在這兒等著!」付蒔蘿說道,仍然沒有鬆開被子。
許佑挑眉,正期待著她的動作。
誰知道她仍然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只北極熊,然後像先前一樣費勁的重新爬上.床。
這次不同的是,被子鬆了些,她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裡,被子被她撐得鼓鼓的,像只小帳篷。
而她在裡面窸窸窣窣了一陣,許久之後才從裡面露出一顆亂糟糟的腦袋。
頭髮毛毛躁躁的像凌亂的鳥窩,臉頰也因為長時間呆在被子裡,不透氣而漲紅,整個人喘得厲害。
「我好了!」付蒔蘿說著,拉下了被子,她人已經穿戴整齊。
許佑都沒發現她剛才是怎麼把衣服帶到被子裡的,抽.搐的佩服她竟然能想到這個辦法。
「該聰明的時候沒見你這麼聰明!」許佑低聲自語。
「老闆,你說什麼?」付蒔蘿從床.上站起來,整理了整理頭髮,將頭髮撫順了問。
「沒什麼。」許佑扯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等兩人洗漱好了,下樓梯正要拐進客廳時,付蒔蘿突然又停了下來。
許佑回頭,挑高了眉毛無聲的詢問。
付蒔蘿揪著許佑的衣袖,緊張的臉色一副食物中毒的蒼白無力模樣。
「老闆,他們……他們會不會猜到我們倆的事兒啊?」付蒔蘿小聲問道,聲音顫的每個音節都七零八落的。
許佑面無表情,目光高深的看著付蒔蘿。
在他的這種目光下,付蒔蘿習慣性的縮起了脖子。
許佑眯眼看著她的動作,顯然除了方佳然之外,也只有她自己猜不到他的心思。
許佑撇撇嘴,怪不得她們倆能成為朋友,因為都遲鈍的可以。
「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許佑配合她,也降低了音量,不過仍然不掩聲音里的那股戲謔。
付蒔蘿既生氣又無力,許佑一直這麼老神在在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對於她的緊張與不安無動於衷。
整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害怕不安。
他才是罪魁禍首,結果沒能給她一點兒支持,反而還在旁邊看好戲似的一直笑,好像整件事都只是她一個人的責任似的。
付蒔蘿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看著許佑那張壞笑的臉,簡直是恨死了,恨不得十根手指頭抓上去,使勁的給他撓花了。
她緊咬著牙,怒氣讓她的勇氣也涌了上來。
她負氣的使勁甩開許佑的袖子,狠狠地一甩,讓許佑的手也差點兒撞上了牆。
許佑完全沒想到付蒔蘿會突然生氣,都搞不清她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一副緊張的都不敢呼吸的樣子嗎?
不過他倒是很喜歡看她臉上因為怒氣而生起的紅暈,就像她在他身.下時那麼嬌.艷,可比剛才的蒼白要好看多了。
「要笑就笑吧!我不需要你在旁邊陪著了!你就看熱鬧好了!」付蒔蘿怒道。
她氣鼓鼓的,因為樓梯道太窄,她把許佑用力地推到一邊,然後自己下了了樓。
經過他的時候,肩膀還不小心頂撞了他的胸口,許佑被撞得悶哼一聲,揉著胸口看著付蒔蘿往前走的背影。
她的後背直挺挺的僵著,許佑抬手想提醒她,她現在正在同手同腳的走路,不過嘴巴張了張,想想付蒔蘿那股無名火,還是又重新閉上了。
讓付蒔蘿稍稍鬆了一口氣的是,蕭雲卿他們還在餐桌旁吃飯,看盤子裡的早餐還有大半,顯然他們也才剛剛開始吃不久,這說明她下來的還不算太晚。
付蒔蘿的心才稍稍放下來,緊繃的呼吸還沒來得及喘勻,聞人聽到聲音,先回過頭。
一瞧付蒔蘿和許佑一前一後的出來,表情立即變得特別興奮。
據付蒔蘿後來回憶,聞人那雙眼亮的就跟手電筒似的。
「喲!我說你倆才下來啊!」聞人咬了一口煎香腸,「上面弄的動靜挺大啊!」
付蒔蘿瞪大了眼睛,難道她叫的很大聲嗎?
想到在許佑的身.下,她止不住的尖叫,尤其是那份兒從沒有體驗過的愉悅自她體內竄出來,傳遍了她的身體各處時,她的尖叫聲,臉便漲的通紅通紅的。
她趕緊捂住雙頰,而且她也沒忘了,當第一次許佑衝破她的那層屏障,她痛的尖叫的聲音,絲毫不亞於後來的愉悅的叫聲。
現在想想,她的尖叫聲是挺大的,恐怕全車人都能聽到。
「我……我叫得很大聲嗎?」付蒔蘿雙唇哆嗦著問,臉已經紅的像剛剛離開火的鐵,紅得發亮。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迴避著眾人,心虛的想著昨晚她的聲音到底有多大。
「叫?你叫什麼了?」聞人眨眨眼,似乎對於她的問題十分的不解。
付蒔蘿雙唇緊緊地抿著,本來就緊張,腦袋不能很好地思考,現在更是聽不懂聞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聞人放下餐刀,手指了指頭頂:「我是說你們剛才房間裡發出的『砰』的一聲,嘖,可真夠嚇人的,我們坐在底下都跟著顫了一顫,天花板都要被轟下來了似的。」
而後,聞人朝著付蒔蘿微微傾身,儘管兩人之間還有好幾米的距離,可是聞人這樣兒,還是讓付蒔蘿產生了壓迫感。
他一派天真無辜的問:「你們剛才在上面怎麼了?有東西掉下來了嗎?」
「是……是啊!」付蒔蘿點頭,「我睡覺……做夢……然後翻身,結果掉下.床了!」
「哦!原來是這樣——」聞人拖長了腔調,又奇怪的看了眼付蒔蘿,「那你剛才說你叫的很大聲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叫得很大聲啊?」
付蒔蘿一個激靈,立即裝傻道:「叫?我什麼時候叫了?我有這麼說過嗎?」
就連許佑都開始佩服她的裝傻能力了,臉皮厚到能把明明就在剛才還說過的話裝作壓根兒不記得,付蒔蘿跟著他智商見長啊!
這時候,蕭雲卿吃飽了飯,擦擦嘴,說道:「聞人沒聽到,我可是聽到了,蒔蘿你可是叫了一晚上啊!」
「咳!」蕭雲卿清了清嗓子,扯著脖子捏尖了聲音模仿道,「啊……老……老闆……許佑……許佑……慢點……輕點……啊……我不行了……啊……要……要……我要……」
付蒔蘿張大了嘴巴,不知現在該是羞窘還是吃驚。
堂堂蕭少竟然坐在餐桌邊,扯著脖子模仿人家叫.床,這說出去誰都不信啊!
其他人都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笑蕭雲卿的表演效果,還是笑付蒔蘿。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付蒔蘿可就笑不出來了,她漲紅了臉,脖子裡卡著骨頭似的,難受的說不出話。
付蒔蘿尷尬的釘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
她要是現在掉頭逃跑,就實在是太無能了,而且她的腿也動彈不了。
可是面對這些笑聲,她又實在是承受不住。
儘管旁邊寧婉,方佳然和伊恩都在攔著各自的男人,讓他們收斂一點,給付蒔蘿點面子,可是效果都不怎麼好。
她低下頭,緊緊地咬著唇,羞憤的眼淚開始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了。
她拼命地忍著,不想哭出來讓自己更加丟臉。
她也知道他們沒什麼嘲笑她的意思,她並不想破壞了開心的氣氛。
可是那麼私.密的事情,竟然就這樣被說出來,她還是接受不了。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許佑上前來,輕鬆地攬住她的肩膀,便將她往懷裡一帶,讓她的臉埋進自己的胸口,手掌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頭頂。
「你們差不多行了,給我女人留點兒面子!沒事兒偷聽什麼牆角啊!晚上跟自己老婆,還不夠你們忙活的?」許佑不害臊的說。
他翻了個白眼兒,完全不在乎他們的揶揄,不過是比誰比誰臉皮厚,他可不會輸給他們。
「那沒辦法,誰讓你們聲音那麼大。」相逸臣往嘴裡丟進一顆聖女果,慢悠悠地說,「不過我們也理解,第一次嘛,總是比較激動的!」
他咽下聖女果,笑笑的看了兩人一眼,努努下巴,說道:「第一次,感覺不錯吧?」
許佑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他肯定自己不是第一次,不過取了付蒔蘿的第一次,成為她第一個男人,這感覺確實不錯。
昨晚,當衝破那道屏障,吻住她的哭喊時,那種難以言喻的歡心與滿足在他的胸腔中爆炸擴散。
想著懷中的女人是他的,而他是她第一個而且也將是唯一一個男人,那股滿足就在他的胸腔不斷的擴大,擴大到讓他甚至有些自負自大,甚至沒能把持住自己,不顧她第一次的不適而那麼猛力的要她。
他猜那就是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濃濃的占有欲無可抑制的膨脹,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不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她不曾也不會屬於其他任何人。
她一直沒有找到愛人,一直孤單一個人,只是因為她在等他。
老天留著她,一直給他屏蔽著情敵,留到讓她遇見他,將她交給他。
兩人結合時才算是完整,她身體內陷的那一塊,也只有他能給她補齊。
許佑輕拍著付蒔蘿的後腦,滿意的微笑了起來。
「感覺是好極了。」許佑笑道。
他這話,相逸臣和蕭雲卿,甚至是聞人,都理解暗含的意思。
只有付蒔蘿呆了呆,然後傻乎乎的抬頭,眼神間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問:「老闆,難道之前你也是處.男?」
許佑笑容僵了僵,把她的臉重新按回到胸口,輕嗤了聲:「白痴!」
付蒔蘿額頭抵著他的胸膛,低垂著眼看著他襯衣領口上面露出的皮膚。
他身上佛手柑的味道隨著距離越近,越發的醉人。
這香味兒醉的她暈陶陶的,男士的香水兒其實就是那麼些味道,好多人都會噴,可是不同的是只有在許佑身上,她才會生出這種暈陶陶的感覺。
從耳根開始紅遍全身,後腦被許佑的掌心燙的渾身發僵。
她想到剛才許佑的那句「我女人」,這占有的宣誓將她的心填的滿滿的。
不論是他的動作還是他的語言,都帶著滿滿的占有欲。
這種感覺,就好像她是受他保護,受他疼惜的女朋友。
這種感覺真不壞,不,應該說是好極了。
付蒔蘿那心滿意足的天天笑容才剛剛爬上嘴角,又立刻消失。
原本甜美的弧度哀傷的落了下來,她不知道她能不能以許佑的女朋友自居,畢竟他什麼都沒說過。
而許佑表現的也不像是喜歡她的樣子,他或許是喜歡跟她上.床的感覺?
總之,這種抓不住的不牢固感,讓她無力極了,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付蒔蘿正悲哀的想著,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許佑這才鬆開她,輕笑出聲。
兩人仍挨得極近,他的聲帶在她頭頂震動,笑聲濃濃的煞是悅耳。
「吃飯吧!」許佑輕笑道。
付蒔蘿絞著手指,眼淚早已收回去了,鼓起勇氣抬眼準備面對眾人的揶揄,卻愣住了。
蕭雲卿他們是在笑,不過卻是滿含著善意的笑。
而且那笑裡帶著包容與歡迎,好像是在無言的歡迎她加入他們這個小團體。
就連聞人都沒有再開她玩笑,攬著方佳然的腰,笑眯眯的看著她。
付蒔蘿的胃狠狠地一縮,不是餓的,而是出於另一種情緒。
從沒有人這樣善意的接納過她,從小到大,她一直是格格不入的。
對於家裡,她是個沒用的女兒,她的性格不適合黑.道,與她所在的世界格格不入。
而到了外面,又因為她是黑.道的女兒,她與正常的世界也依然格格不入。
從沒人主動地接納她,給她支持。
現在看著面前餐桌旁的六個人,她好像看到了有個新的世界在等著她。
她怯怯的笑開,慢慢的朝餐桌走去。
寧婉將蕭雲卿他們吃完的盤子收好,趁機把許佑給拉到了廚房。
許佑撓著耳鬢,低聲問:「姐,這麼神秘兮兮的,幹嘛啊?」
「我看蒔蘿的表情不太對勁兒啊?你怎麼跟人家說的!」寧婉問道。
她可沒錯過付蒔蘿眼裡的無措,擺明了就是沒有安全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拋棄的樣子。
「哦,沒事兒,她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許佑說道,「放心吧,我又不會拋棄她。」
寧婉不信的橫看著他,警告道:「我告訴你,你玩歸玩,但是該讓蒔蘿知道你的心意的時候也不能含糊,不然有你後悔的!」
「蒔蘿本身對於感情這種事兒就有點兒遲鈍,再加上你這個悶.***的,什麼態度都不露。就跟小孩兒似的,越是對喜歡的人,嘴巴就越毒,你是不是小學白過了所以現在補上啊?」寧婉毫不客氣的吐槽。
「你們倆,一個感情遲鈍,一個死都不說,能發展成什麼樣兒啊!」寧婉白了他一眼,「真不明白你,喜歡就直說,成天這麼玩兒,到底是什麼想法?」
許佑乾脆攬住寧婉的肩,使勁加了加力讓她放心。
「姐,你就放心吧!玩兒歸玩兒,我又不會真的讓她受委屈!」許佑說道。
「反正啊,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你自己好好把握!」寧婉說道。
「遵命!」許佑朝她敬了個禮,打趣道。
「你啊!」寧婉終於被他逗笑了。
付蒔蘿掐著麵包吃,看著許佑和寧婉在那邊說悄悄話,看到許佑突然調皮敬禮的樣子,驚得麵包差點兒從嘴裡掉了出來。
她可沒想到,許佑還有這麼調皮的一面。
當許佑和寧婉轉身回來的時候,付蒔蘿趕緊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專心吃早餐。
可是本來微甜的麵包卻突然變得有些發苦,噎著嗓子難以下咽。
只有在最親的人面前,才會毫無保留,不設防的表現出自己的真性情。
剛才許佑那調皮的動作,好像回到了青少年時期似的,也是他最不設防的時候。
可她就從來沒有見過。
果然,她對許佑來說,還是並不算什麼。
……
……
因為蕭雲卿的飛機還停在西寧,所以他們先由拉薩飛到西寧,至於房車則單獨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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