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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我知道。」
說完,宋望舒用手戳了戳他的臉頰,手動在他臉上扯出一個笑臉:「那給我笑一個。」
楊旨珩還是哭喪著臉:「都憋得難受死了,不哭就不錯了。」
宋望舒被他突然的直白給打得措手不及,呆愣愣地從他身上爬起來:「那你去洗個澡?」
可楊旨珩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招數,突然給他說他們家和普濟寺的淵源,說他小時候幹了一些不足掛齒的壞事情,比如洗碗筷的時候打碎了一個碗,他小時候弄丟一隻襪子,或是一隻筷子。
這個接話莫名其妙的。
宋望舒一愣:「什麼意思?」
她已經從自己身上離開了,半坐在自己旁邊,楊旨珩翻了個身,抱住她:「是不是我幹了這麼多壞事情,所以你忍心叫我自己去洗澡?」
這能言善道的,不愧是文科男生。這嘴巴會騙的程度,有愧於普濟寺的諄諄教導。
宋望舒反問:「浴血奮戰啊?」
那肯定不行,萬一她感染了怎麼辦?楊旨珩抱著她,她穿著自己的短袖,短袖和自己所有衣服一樣都是用同一款洗衣液洗的,可聞著味道就是不一樣。
她不算纖瘦的人,可能是因為冬天,胳膊和身上反而有一些肉,抱著很舒服。
「嘴巴和胸對你來說有點新手進滿級村,用腿吧。」說完,楊旨珩拉著她往下躺。
宋望舒一臉驚訝,看見她的驚訝,楊旨珩以為她不知道,心裡美著終於有她前男友沒教會她的事情了:「別驚訝,腿併攏。」
他怕到時候蹭的宋望舒腿疼,伸手去拿最後還是買的小方盒子。
拆了一盒,隨手拿了一個冰冰涼,四邊角尖尖的小方塊。
宋望舒驚訝不是驚訝腿能行,而是驚訝他居然知道這種知識。
普濟寺四面土黃色的牆,他媽是他內里藏得賊深的黃色吧。
被子還蓋在兩個人身上,沒一會兒被子跟吐瓜子皮一樣,他的睡褲從被子裡被楊旨珩一腳踢去了被子外,最後掉在了床邊。
他坐起身,借著不怎麼亮的燈光將橡膠製品戴了上去。
戴完,脫掉衣服鑽進被窩。整個人赤條條的,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和硬度比之前還強烈。
他手上調整了一下她腿的擺放,下一秒腿部皮膚的觸覺像是觸電一般讓宋望舒整個人一顫,她人被楊旨珩圈在懷裡,腳板都繃直了。
像是夏日天邊的火燒雲,宋望舒全身的溫度持續飆高,開口聲音都是顫的:「楊旨珩,你哪兒看來的這種東西。」
床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抱著宋望舒,將她一隻手往下帶,放在腿上。自己兩隻手在她身前喧賓奪主,又揉又摸的。她的頭髮貼在他臉頰上,他鼻尖蹭著宋望舒的後頸,她身上的味道仿佛占據了自己全身。
他喉間有哼唧的聲音,距離自己耳朵實在是太近了,宋望舒沒辦法假裝聽不見。自己的手被他拉著放在了她自己的腿前,下一秒有東西杵到了她掌心。
是什麼,她知道。
聽見她問自己的問題,楊旨珩老實說:「前幾天你回宿舍住,我想你的時候琢磨出來的。」
至於是什麼開發條件下,宋望舒覺得問就是讓自己臉紅的。
宋望舒發現自己對他這時候的聲音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畢竟都這個年紀了,她博覽群書的時候真沒有看過幾個是和他這樣會哼唧的男生。
他把自己抱得越來越緊,視線里的一切都在晃。宋望舒捂著耳朵,讓他別吱聲。
他臉蹭了蹭她的脖子:「可舒服啊。」
接下來,他就跟第一次學會一個新單詞的小孩,一直在重複這個詞。
沒得救了。
宋望舒被他揉得人也快丟了:「楊旨珩,你就是個假和尚。」
不知道有沒有科學統計過,這個時候應該是男人會聽話最好脾氣的時候,說他什麼他都受著。反正楊旨珩是這樣的。
平時宋望舒就不幫著他打掃衛生,更別說現在了,等他收拾完上樓的時候,宋望舒裹緊了被子,變成了之前的他。
他拿走了宋望舒床頭柜上的保溫杯,下樓給她重新倒了杯熱水。
重新躺進被窩,幫宋望舒從床沿邊撈進自己懷裡。兩個人狀態整個調換了,他一副得逞後,好脾氣滿足的樣子:「生氣了?」
「我以為包裝圖片和實物不符合僅僅出現在食品上。」宋望舒沒力氣,不想掙扎了,任由他把自己抱進懷裡,翻了個身,枕著他胳膊,又把兩條腿敲在他身上,很愜意。
楊旨珩側躺著,她平躺在自己懷裡,抬手幫她掖好被子:「我里里外外都是禁得起你考驗的,不是繡花枕頭。」
宋望舒瞪他,語氣有點沖:「我說的是內心世界和外表長相給人的印象兩者之間的差距,反差知不知道?不是說那方面的能力。」
被宋望舒一凶,他哦了一聲,聲音變小了:「我就說,你都檢閱過了,不可能還質疑。」
但很快情緒就自我調節好了:「今天雖然挺一波三折的,但是……」
講到一半不講了,宋望舒聽得出他語調往上揚,滿是開心。看著天花板,閉上眼睛,長長地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晚上的聊天是繞不過『那方面』了:「睡覺吧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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