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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伸手奪過女生手裡的東西,塞到了宋望舒手上,似乎是怕宋望舒要還回來,立馬拽著他女朋友就跑了。
辦公室門被他們關上了,宋望舒看著手裡的作業,笑:「我以前有男朋友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多小情侶來我面前對我進行暴擊。」
結果今天圖書館一個,現在批作業又來一個。
一直認真批作業的人在她對面抬了頭:「那就開始下一段戀愛。」
宋望舒聽完笑,笑他沒有談過戀愛:「找男朋友哪有那麼快」
說完,楊旨珩沒接話。
宋望舒像個知心大姐姐開始給他講解他沒經歷過的戀愛:「首先三觀得合得來,就像是你看上去就很喜歡佛學,那你總不能找個信基督或是無神論者吧。還有口味啊,思維方式,生活習慣等等等等,都是需要慢慢相處然後用來判斷一個人是否適合和自己成為情侶吧。」
楊旨珩握著手裡的紅筆,短暫地分析了一下宋望舒的話,反問:「為什麼你要給喜歡加上那麼多條條框框?就像是一見鍾情,看見一個人第一眼就喜歡了。那麼不是很快嗎?」
「你們一見鍾情,然後火速在一起。但是成為情侶之後你們發現,她喜歡逛街,你不喜歡。她不喜歡吃香菜,但是你是變成首富之後要把全世界不喜歡吃香菜的人都抓來種香菜的香菜終極愛好者。她是節約主義者,你是花錢不在乎物品本身價值,只為了嘗試的享受生活派。」宋望舒反駁。
楊旨珩:「那不存在為對方改變嗎?」
宋望舒:「會累啊。」
他又不講話了,宋望舒見他不說了,就覺得是自己勝利了。
埋頭好不容易認真的批閱起一份作業,只聽對面的人說:「那你太低估愛了。」
宋望舒沒抬頭:「是你把愛想得太簡單了,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會懂的。」
就好比她和蘇岳。
三觀不同所以造就了他們在看待嫖|娼這件事上的觀點的不同,以及宋望舒曾經對蘇岳攀炎附勢跟在傅望身邊時和蘇岳的爭吵,因為各種不同造就現在他們分手的必然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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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完作業回宿舍的時候,易姳已經答應了今天晚上去酒吧玩。
易姳:「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宋望舒把書包丟在桌上,把自己今天和楊旨珩遲到,然後被罰去批作業登記分數的事情和易姳說了。
易姳:「還好了,不是一個人,至少有個帥哥陪你一起。」
說到楊旨珩,宋望舒就把他之前和自己說的那個談戀愛的觀點告訴了易姳:「原本以為帥哥很難搞,但是沒有想到這款的帥哥居然這麼天真。」
只是宋望舒沒想到,易姳是站在楊旨珩同樣觀點立場的。但也有些不同,易姳在試戴項鍊:「因人而異。否則網紅和大款的搭配為什麼現在這麼多?前提是要不要求是真愛,早就是物質能換愛情的年代了。」
宋望舒一想,也有些被她說服了:「像我媽那種,戀愛結婚確實都很簡單。」
第10章 . 第十段 不怕冷
宋望舒被她連哄帶騙拐去了。
嘴上說著不行,今天要好好寫作業,但是到最後還是搖骰子搖得起勁。
她管這叫既來之則安之。
還是上回那幾個男生,所以宋望舒感覺自己骰子輸得不冤枉,她不太能掌握其中更深一點的技巧。
被罰了幾杯酒下去之後,她已經將作業這回事拋之腦後了,反正截止線還有好幾天。
還自我催眠,反正現在也有框架了,寫起來很快就能完成。
易姳來了幾把之後,接了一通電話人就不見了,她落單了,就成了被薅羊毛的可憐羊。
最後一杯酒,宋望舒喝得有些快,頭暈和反胃的不適感上來的很快,她叫了個暫停起身去廁所,順道緩口氣。
碰見傅望就像是一腳踩了屎。
聽易姳說,傅望和路軫還是親戚呢,看來這親戚和親戚之間的樣貌差距還是讓人不得不佩服遺傳的奇妙。
「在這裡碰到稀客了啊。」傅望走到她面前,擋在了門口,整個人流里流氣,在流氓里加了點賊眉鼠眼的猥瑣:「聽說你和蘇岳分手了啊?我早就覺得你們兩個差距太大,他就是個吃軟飯的,平時跟著我像個孫子,吹牛像個大爺,一到結帳又繼續裝孫子。走,跟我喝一杯去,怎麼說也要慶祝妹妹脫離苦海。」
宋望舒也不知道他怎麼好意思提這件事的:「他確實不怎麼樣,你跟他玩仙人跳,你也挺垃圾的。」
他被罵垃圾也沒有生氣,笑盈盈繼續說:「替美女出口氣,漂亮妹妹多吃香啊,這床旁邊的位置重新要招募,我這不是要給自己拉點好感度嗎。」
宋望舒最煩這種厚臉皮笑盈盈的人了,說什麼話都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用肩膀撞開擋路的人:「噁心人還是你最會。」
他還特不要臉地說:「我真挺喜歡你的。」
宋望舒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去廁所解決完,宋望舒不著急回去,走著走著她走到了酒吧的後門,門半開著。這座酒吧後面有條江,夜風吹皺江面帶著涼意穿過門縫,灌入走廊。
宋望舒想去吹吹風,吹散些酒意。
只是風先把門外的講話聲吹了進來。
是易姳:「蔣處安我們就約了個炮而已,我們睡了的時候又不是你第一次,你裝什麼清白被拿走非要我負責的黃花大閨女……再約一次可以,別的你少給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