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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走的時候,高潔說她自己差不多已經快昏過去了,她想休息一下再想辦法給自己鬆綁,這時候,門被推開了,高潔起初以為是她哥哥回來了,結果發現不是,原來是先前那個人又回來了。”
“然後呢?”莫蘭緊張地問道,但忽然她又想到一個問題,“而且,她頭被蒙著,怎麼知道第二個人跟第一個人是同一個人呢?”
“因為這個人知道前面的事,至少在當時,高潔認為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一個人,他怎麼會知道剛才的那些事呢?這個問題以後再討論,先讓我說下去。這個人開始跟高潔說話了。”梁永勝自己都覺得現在他接下去要說的事很荒謬,“他問高潔,高競大概什麼時候回來,高潔說很快就會回來了,高潔本來是想嚇跑他,不料這個人卻坐了下來,他說他認識高競,他很樂意等他回來解決些事情,但在這段時間,他想聽她說說她的哥哥,如果她說得好,他就一點都不碰她,還會再給她200元錢。請注意這個‘再’字,說明他知道前面已經給過錢了,而且還知道本來就該付500元。”
“你說下去,我不插嘴了。”莫蘭乖乖地點了點頭。
“高潔當時嚇壞了,因為那個人開始摸她的頭,還朝她的臉上吹氣,她哭著跟那人說,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個人說沒關係,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接著,這個人就問了一大堆各種關於高競的問題,比如,他喜歡吃什麼,他幾點睡覺,每天幾點起床,每個月賺多少錢等等,還問她有沒有女朋友。”梁永勝注視著莫蘭,“還好,那個時候你是我的女朋友,所以高潔回答他,沒有。”
高競26歲那年,莫蘭是21歲,當時她剛剛成為梁永勝的女朋友,他們兩個都沒想到,同樣是在7年前,當他們兩個正在享受幸福甜蜜的時候,高競家正在經歷一場恐怖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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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甜蜜的牛虻 回復日期:2007-9-21 10:00:00
“你幾天沒吃飯了?梁永勝?”收碗的時候,她氣哼哼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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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其實是高潔做得不好吃~至少沒有莫蘭做地好~在外面吃又沒有家的味道,只能騙騙肚子~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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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的評論可以體現落筆人的感悟力。每當看見這樣的評論,總覺得是在跟一個特別有感情的人說話。
suibian,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
遵命,我會去吃蘿蔔的,一定要排排氣才行啊。
配體,我將儘量克制我的脾氣和缺乏涵養。唉,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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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來一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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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型血的饅頭:
我會貼完的,但目前的更新速度就只能如此。如果你不滿意,請離場。我希望大家在這裡開罵。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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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預謀(31)
作者:鬼馬星
大家不要開罵了。饅頭老弟一定是一個深受大坑刺激的可憐人。想必他一定看過不少沒結尾的文章,所以對此深惡痛絕。我們用一顆憐憫心網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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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更新在下午。
切記:
跟豬斗,不僅會招得一身泥,豬還會很快樂。
我們玩我們自己的吧,不聽,不寫,不罵。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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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莫蘭帶著內疚輕聲問道。
“這個人還問了很多問題,後來又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問東問西的,高潔說他對照片很感興趣,一會兒問這個是誰,一會兒又問那個是誰,好像是來串門的,不是來幹壞事的,高潔覺得他是真的在等高競回來。最有趣的是,這個人居然還拿走了一些高競的衣服……”
“高潔不是被蒙著臉嗎?她怎麼會知道那個人拿了高競的衣服?”莫蘭又插嘴了。
“是那個人告訴她的。他說,我走之前要拿走你哥哥的一些衣服,高潔問他,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哥哥的衣服都很舊了。他說,越舊越好,我要的就是那個味道,想的就是這個味道,聽上去還真有點變態。”
但是莫蘭好像一點都不吃驚。
“還有什麼?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刻的字?”她問道。
“你等一等,前面還沒說完呢。刻字是他走的時候乾的,在這之前,他問了很多高競小時候的事,高潔也沒辦法,只好跟他說了一些,包括他們父母的事,叔叔的事還有就是他哥哥現在的困境,高潔求他不要傷害高競,因為她感覺這個人等著高競是有目的的,他在那裡呆了一個多小時,如果他不想謀害高競,的確說不出常理來。有趣的是,當他聽到高競小時候的事的時候居然好像很受打擊,他突然就大發雷霆開始大罵高競的母親,高潔說大約過了5分鐘後,他才慢慢平靜下來,後來他湊到高潔的身邊,開始勸她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高競,你就說你是被強暴的,如果你把這些事告訴他,他會受不了的,傷害他的事就讓我一個人來就好了,他就這麼像女人似地求高潔,聽上去很滑稽。”
“最後他說他不等他了,他說要給高競留個言,關照高潔一定要讓高競看,你知道,他就在那裡刻了字,他一邊刻一邊還說,不痛的,不痛的,這比起你哥哥以前受的苦和將要受的苦算什麼,他還說,我今天本來等他是想跟他作個了結的,但是聽了你的話,我改變了主意,因為我心情不好,我要哭了。他威脅高潔,如果不把留言給高競看,他就會不斷來騷擾她,他說高競可不是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哦。”
“那時候高潔是不是正來月經?”她很不合時宜地問道。
“這她沒跟我說。她也沒跟我說她真的讓高競以為她被強暴了,我以為高競早就知道這事了呢。原來她真的按照那人說的去做了。我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梁永勝好不容易才用最簡潔的方式說完了整個故事,當時高潔向他敘述的時候用了大約三個小時,直聽得他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年輕女孩,竟然曾經經歷過這麼可怕的事。
他本來以為莫蘭聽完這個故事會感動地哭的呢,誰知道她卻冷靜得出奇。
“喂,你還是人嗎?”他輕輕推了她一下,“同樣是女人,你難道不為高潔的遭遇感到難過嗎?你也太冷酷了吧。”
“這些都是高潔跟你說的嗎?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是真的?”莫蘭注視著他反問道。
他站起身走到飲水機邊,自己給自己加滿了水。
“我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她,我調查過她說的事。”他又走回到她身邊坐下,“那個髮廊老闆後來被抓了,我還到牢里去見過他,把高潔的照片拿給他看了,他證實了高潔說的話,他還說他見過這個變態,但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真的?你後來有沒有再調查下去?”莫蘭似乎馬上來了精神。
梁永勝搖了搖頭。
“我只要知道這些就夠了。莫蘭,我相信高潔對那些細節不會說謊,你不了解高潔,她不是個想像力很豐富的人,她編不出那些帶同性戀色彩的台詞。”梁永勝沉穩地說。
他說完這句,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我真沒想到……”過了至少三分鐘,莫蘭才終於艱難地開口了,“難道對高競來說,強暴的打擊好過賣yín嗎?我真的不明白。”
“強暴是被迫的,賣yín是主動的。你想想看,如果高競知道他的妹妹為了他的面子,居然會主動去做出這種事,他心裡會怎麼想,他可能真的會發瘋,而且你也知道他是一個古板保守的人,他的確受不了,這一點我能理解。”梁永勝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為自己能如此大度地體諒情敵的處境深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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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泉說的有一定的道理。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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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頭去,見她低頭不語。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她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又問,“可是,永勝,你明明知道高潔有這種事,你還娶了她,這是為什麼?我記得你是一個要求很高的人哪。”
他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傷感地注視著她。
“你還說她是百分百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她眼神憂鬱地望著他。
他又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