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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關於宋恩:挺漂亮的娘娘腔一個,麗莎的男人之一。沒接觸過。不過,麗莎好像挺喜歡他的,每次去見他都打扮得很漂亮,一會兒說宋恩喜歡這個香水,一會兒又說宋恩喜歡她的頭髮垂下來,真是一對狗男女。

    7. 關於施正云:不了解。沒接觸過。小文好像挺喜歡他。在我眼裡,他跟他爸差不多,是那種粘了吧唧的衰男人,除了工作好一些,我沒看出他有什麼優秀的地方,不過話說回來,只要他有錢,對小文好,我是無所謂的。他不喜歡白麗莎。

    8. 關於齊海波: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她曾經跟我見過面,向我打聽沈是強跟白麗莎的關係,好像在挖什麼秘密,這些記者問起問題來一個接一個,真厲害!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大概是5年前吧,5月份,具體日期我不記得了。我沒見過她幾次,她後來就很少跟我說話,看見我,眼睛都好像長在頭頂上。那次她跟我見面,好像是懷疑沈是強跟白麗莎生過一個孩子,我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這些的,我當然沒跟她說實話,我跟她打太極拳,後來被我糊弄過去了,我把這事告訴了沈是強,沈是強當然也不會虧待我。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小女人要問沈是強的事,是因為她跟沈是強有關係,真看不出來,她那麼爛。不過她的車挺漂亮,藍色的,還載了我一程。

    9. 白麗莎的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自殺。反正她死了對我也沒什麼壞處。如果說誰殺了她的話,我覺得她老公施永安最有可能。她不喜歡他,經常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那個事,但是我曉得白麗莎經常睡書房,估計這男人蹩出火來了。  

    第二個案子:白至中毒殺案

    案發時間:9月5日 下午4點-5點

    案發地點:A區火葬場禮堂

    施永安:我那天是下午3點左右到的,我跟每個客人都寒暄了一會兒,因為太傷心,我的朋友莫中玉一到,我們就一起回家了,他說想去我家坐坐,我們已經好幾年不見了。我們離開火葬場的時間是4點20分左右,那時候儀式已經開始了,我沒有參加。我跟白至中沒說什麼話,我們關係一般。他不喜歡我,我不知道麗莎在他面前說過什麼,我發現他拿我當仇人。

    施正云:我是下午3點45分左右到的,我在火葬場的小賣部買了包香菸,所以耽擱了幾分鐘。我到儀式禮堂的時候,看見莫中醫在跟白至中說話。我沒跟他打招呼,就直接走了進去。儀式很快就開始了,我坐在最後一排,小文跟我坐在一起,齊海波沒有來,她向來對這種家庭活動不感興趣。我沒跟白至中說過話,只看到他忽然倒下。

    沈是強: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到的了,我到了之後,白至中就把我拉到大廳的角落裡,問我幾年前施永安的女兒死的時候,有哪幾個人去吃豆腐飯,我給他算了一算,生日派對上的那幾個人大致都在,只是除了駱平、駱小文和齊海波。他又問我,我們那次飯局是什麼時候散的,我說我不記得了。我的確不記得了,那是6年前的事了。我去過一次廁所,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我在廁所旁邊的花壇角落裡碰到駱平,這傢伙正在悄悄做他的生意呢,跟過去一樣,他是到哪裡賣什麼,抓緊一切機會賺錢。我們聊了幾句,接著我就去參加儀式了。  

    宋恩:我是3點30分左右到的,我一到,白至中就拉著我問了一堆問題,是關於6年前施倩雲的豆腐飯的,他問我是哪幾個人參加,還問我是誰先走的。我記得是沈是強先走的,因為他老婆打電話給他,麗莎很不高興。她一直說,她想讓他看個人,叫他等等,但是他還是走了。白至中跟我說完話,我在禮堂外面喝了杯飲料,碰到了施永安,他情緒不好,我安慰了他幾句,然後儀式就開始了。白至中跟白麗莎感情不錯,也許是自殺的吧,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看法。

    駱平:我是3點左右到的,因為我平時什麼生意都做,當然包括死人生意,所以那天去火葬場,我也順便在那裡偷偷賣點紙錢、小花圈和紀念盒。白至中跟我也聊了幾句,他問我對白麗莎的死怎麼看,又問我知道不知道6年前施正雲的豆腐飯,我說我知道,那天,我去找過白麗莎,我想讓她給我的新生意投點錢,我是從那年開始跟別人合夥做死人生意的。我知道有哪些人參加,我給白至中數了當時在場的人,他們是白麗莎、施永安、施正雲、沈是強、宋恩、還有施永安的兩個同事和一個好朋友,共8個人。當時白麗莎不太高興,因為沈是強硬要回去,他老婆打電話來催,但是白麗莎不想讓他走,我估計她是想讓他看看自己的女兒,沈是強還沒看見過她呢,白麗莎一個勁地挽留,兩個人弄得很不高興。沈是強走的時候,白麗莎還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一個高跟鞋朝他的腦袋扔過去,我笑死了。  

    這些我都跟白至中說了,後來我馬上就走了,時間不知道,總之在4點前,我可沒興趣參加什麼儀式,我還約了朋友打牌。我是後來聽小文說,才知道白至中的事。

    莫中玉:大約在3點50分左右,白至中跟我見的面。我們說了5分鐘話,白至中情緒不穩定,一直對我說,白麗莎可能不是自殺的。我們在廁所旁邊的樹林裡說話,我給了他一杯飲料,我在裡面下了巴豆。我是在火葬場門口的小店買的飲料,在離開小店後,我想在飲料里加巴豆,所以我儘量避開別人,我通過小路,穿過花壇去了儀式禮堂。我沒有參加儀式,我跟施永安在火葬場大廳外面聊了10分鐘左右,便一起去喝茶了。白至中那天說的話有些反常,但是因為他們一家人都喜歡危言聳聽,習慣把炎症說成癌症,把癤子說成腫瘤,所以我當時並沒有在意。

    駱小文: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大概4點不到一點,因為我出門前接了個電話,所以遲了。我來的時候,先去了一趟廁所,因為我來的路上,鳥糞掉在我的裙子上,我想去洗一下,我碰見父親正好要走,他約了朋友,所以我們只是匆匆打了個招呼。我跟正雲哥坐在一起,他對我很好,給我買了飲料,我們沒有看見齊海波,都很高興。舅舅跟母親的關係很好,母親有什麼都會告訴他,他的突然死亡我也很驚訝,他倒下的時候,我正好在跟正雲哥說話,什麼也沒看見。  

    第三件案子:齊海波案件

    案發時間:9月7日晚 10點-10點半

    施永安:我不知道,這個時間我在家寫劇本,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沒有人可以證明。我也沒打過電話給別人,不過你只要問問對面的鄰居,就知道,我家的燈一直亮到12點左右。對面有個人跟我一樣,每天也是差不多這個時間睡的,就是對面的10樓,你們可以去問問他。

    施正云:我跟駱小文8點就去了賓館,我們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家。我準備跟小文結婚。是的,我已經向齊海波提出了離婚,她那天下午來家裡拿過東西,不過我沒為難她。我們談得很好,她還跟小文個別談了5分鐘,好像跟小文也已經和好了,也承認了我跟小文的關係,願意成全我們,她這樣慡快讓大家都很高興。那天我的車壞了,還是她送我去的辦公室,我們沒有爭吵,雖然我們之前鬧得很不愉快,但我們是和平分手的,我沒理由對她怎麼樣。

    駱小文:我跟正雲哥整夜都在賓館,所以不知道齊海波的事,我們也不關心。晚上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他在朋友那裡打牌,他可以作證我在賓館。齊海波已經跟正雲哥都談好了,她一分錢也沒有撈到,最後只有灰溜溜地走。他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所以我們已經決定把她忘了,重新開始生活。那天我們是為了慶祝我們的新生活才去的賓館,在家因為有他爸爸在,我們總覺得不太方便。  

    駱平:晚上10點,小文從賓館給我打過電話,她的來電顯示你們可以看看,是賓館的電話,她是問我,她跟施正雲準備結婚,問我有什麼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只要她覺得好就好。施正雲這小子雖然有點黏糊糊的,跟他爸一樣,但人還不錯,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的事業不錯,據說建築師的收入都很高。齊海波的事我不知道,我跟她也不熟,我那天在打牌。你們可以去問他們。對,我是上了個廁所,那幾天我肚子不好,有點便秘,我就是在廁所接的電話,要不是小文來電話,我也不會在馬桶上坐那麼長時間。我還叫她找施正雲跟我說話,結果這丫頭說他在洗澡,急著讓我掛電話,我本來還想教育教育他,後來想想就算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再說,牌友等著我呢。

    沈是強:那天我在家,沒有出門,我晚上沒活動的時候就在家陪老婆孩子。齊海波的車是我給她買的,那是去年我給她的生日禮物,我們關係不錯,她也很漂亮體貼,對我也很好。她很喜歡那輛車,但我從來沒拿過她的車鑰匙,也沒有開過她的車,她不讓別人碰她的車。

    宋恩:那天我去袁青那裡找她了,我們要談談新拍的戲,但是她不在,我後來又去酒吧找她,她也不在,於是我就買了瓶酒一個人在馬路上一邊喝一邊走。我心情很糟,覺得自己老了,再也沒吸引力了,我一直是到12點多回來的。齊海波的事,我一無所知。我回去的時候已經喝醉了,這個我們樓下的門房可以證明。我坐過她的車,但從來沒有開過,她不喜歡別人碰她的車。她在某些地方很固執。補充:我是路過齊海波的住處,但是我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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