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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蘭在紙上依次寫下,26和19兩個數字。
“dog的最後那個字母g在英文字母表里排行第7,這樣我就又得出了第三個相關數字,7”她又在紙上寫下7,“狗這個字的拼音是gou,取前兩個字母,go,再放在一邊,再加上狗這個漢字的筆畫,一共是8劃。好了,現在我得出了這麼一大堆數字。26、19、7、8還有go,所以結果就是,齊魯街之後那個案子將會在7月19日,8點,在公平巷26號發生。”她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我承認,公平巷的事是根據真愛俱樂部的資料倒推的,但其它的東西,我都猜得分毫不差吧。發生案子的那天晚上,我不就在你家嗎?所以日期我也對過了。”
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很聰明,雖然其中不少答案是根據假設的結果倒推的。
“怎麼樣?你的答案呢?”她問道。
“跟你差不多。只是那個拼音go指向的公平巷,我沒猜出來。”
“那不稀奇,不是跟你說了,我是用真愛俱樂部的資料倒推的嗎?我作弊了。”她忍不住笑起來。
“那麼那兩個平攤的被害人說明什麼,你猜出了沒有?”他問道。
“第三個案子裡那個被害人的名字叫什麼?”她問道。
他笑了笑,真是問得一針見血啊。
“他叫王雙石。”
“那不就得了,兩個十字嘛,我一開始就說要念出來才行。”她喝了口他杯子裡的黑咖啡,皺了皺眉,露出一臉苦相說道,“兇手在現場給出了下次作案的時間和地點,就差被害人和他自己的信息了,如果壁畫就是關於他自己的信息,那麼被害人被特殊擺放的姿勢就應該是被害人本人的信息,我想大概就跟名字有關吧。”
“好,那你有沒有推算過下個案子的信息?”他饒有興趣地注視著她。
“你好像沒告訴我,那件案子的信息哦?”她回頭瞧著他。
“我現在就告訴你。”他道。說完便在紙上寫了起來,
他難得這麼大方,她想。他在紙上寫下一個“中”字。
“這是這次箭孔留下的中文字,他又在被害人的身邊留下了兩枚1元硬幣。”他看見她聽到兩個一元硬幣的眼睛忽得一亮,如果沒真愛俱樂部的資料,他也許根本不了解她為什麼會為1元硬幣的細節而激動,但現在,他完全了解她的感受,真愛俱樂部系列死亡事件中的1元硬幣可比星光之箭難猜多了,實在是很詭異。
她在紙上勾勾畫畫,不一會兒就有了答案。
“以此類推。中的英文是middle,也許還有別的解釋,反正先拿這個字來作試驗好了,好了,所有middle中的字母依次排列為,13、9、4、4、12、5,將這幾個數字加起來,就是47,然後,把頭兩個字母的順序號相加,13加9就是22號,最後一個字母是e,順序號為5,‘中’這個漢字的筆畫是4劃,然後,中的前兩個拼音字母是zh,一般這是指路名首字的前兩個字母。所以我得到的信息是,47、22、5、4、zh。再加上,人旁邊二,可能是仁,也可能是侶,但尊崇念出來的原則,應該是‘仁’更合理。所以最合理的結論是,5月22日,真沙路47號,4點,有個名字中帶仁的警官已經被殺了,高競,這很可能是舊案子。”
她的答案總是比他全一些。
“所謂的真沙路,又是你倒推的?”他問道。
“是的。”她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我也只是瞎猜,但我總覺得你那邊的警察案和真愛俱樂部的案子有兩個案發地點重疊總有問題,而且你剛剛又說到了硬幣……”
“現在我知道我為什麼猜不出具體地點了,關鍵是我並不知道有真愛俱樂部這回事。”他嘆道,“我想,如果兇手知道我們有真愛俱樂部的資料,也許就不會這麼設計了,他大概也沒料到我們這兒有位痴情的女偵探真的會參加什麼真愛俱樂部呢。”
知道他在嘲諷她,她白了他一眼,起身去給自己泡了杯熱情騰騰的奶咖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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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因為是倒推的,所以猜出來就比較自然,所以一定要兩人合在一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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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囂的瘋子:請注意不要作大記號,因為這樣可能會影響到其他網友閱讀。希望你能理解。
bb:謝謝你的回帖。我哪有那麼聰明啊,你真是過獎了。希望你能喜歡這小說就行了。
悅悅:感謝你對我的一貫支持和理解,喜歡你的帖子。
phoebe_yq:謝謝你為我提供建議,但是大概只有版主可以變顏色吧,我要跟他學學。
傑克:分析得有道理,聰明!
feng貓:高競圖令人垂涎哪!嘖嘖!
西廂赤月:好高興你為我撐腰,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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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收穫?”她重新回到他身邊的時候問道。
“我想真愛俱樂部的案子的確跟星光之箭的案子有關係。”他認真地說,“我發現兩個很有趣的交接點。”
“哦,是什麼?”她馬上坐了下來。
“第一,我發現了我的領帶。”
“就是我結婚那天你扔掉的領帶?”她很驚訝。
“你怎麼會知道我扔掉了領帶?”他不禁反問道,“誰告訴你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別打岔,快說下去啊。”她想她絕對不能把梁永勝雇用私家偵探跟蹤他的事告訴他,否則他一定會火冒三丈的。
“好吧,你記得嗎,你給我的領帶都標了英文字母了。”他說。
“是啊,那是幾?”她不禁露出甜蜜的笑容。
“n。”他道。
“就是那根黑色帶暗紋的,多漂亮啊,你幹嗎要扔掉啊,真是的!”她惋惜地叫了起來。
“我覺得快被它勒死了,所以扔了!”他憤憤不平地說道,想到他那天晚上受到的煎熬,她瞄了他一眼,馬上道:
“說重點吧,高競。”他的手擱在桌上,她把手放在他手上。
他看了她一眼,對她不想陷入往事漩渦的意圖心領神會。
“那個人拿了我的領帶,而這領帶卻出現在真愛俱樂部的證物堆里,這說明,他很有可能參與了真愛俱樂部的案子,同時也在多年前跟蹤過我。”
“是在誰的證物里發現領帶的?”
“你等一下。”他翻開那堆真愛俱樂部的資料很快找到了圖片,“這個人叫程岩,就是在中山公園上吊的那個,你看,就是這條領帶。”
莫蘭順著他的指引,果然看見一條黑色領帶被單獨照了相,領帶的背面,是她特別設計以配合合適西裝的號碼,n。
她還清楚地記得當初拖著他去試領帶的情景,他站在她面前,一邊給警察局的同事打電話,一邊任由她擺弄,滿臉的無所謂,很有點大男人叫人伺候的臭架子,真是得意極了,怪不得那時候梁永勝要抱怨,“你為什麼總給他買東西,從來不給我買。”“因為他很乖,我讓他穿什麼,他就穿什麼,你太挑剔了。”她當時是這麼對梁永勝說的,把後者氣得半死。買領帶的時候,她還沒結婚。如果他知道他後來要在她的婚禮上戴那條領帶,恐怕當時就不會那麼乖順了吧。
“還有一個疑點是什麼?”她把自己從過去拉回來,問道。
“還有就是吸管。”他說,“剛才我沒有跟你說,在公平巷的死者王雙石的口袋裡發現了細管。”
“這又說明什麼?”
“你剛剛不是說,兇手總想用特殊的方式來提供關於自己的信息嗎?我想,這就是。”他發現她正炯炯有神地注視著自己,“王雙石並不需要吸管,但是我發現真愛俱樂部的死者中有個人需要吸管,但他的身邊卻沒有。”
“誰啊?”
“李一亭。如果他當時是毒癮發作的話,他肯定需要吸毒工具,不是細管就應該是注she器之類的東西。從法醫報告上看,他好像沒有肌肉注she的痕跡,我是說針眼什麼的,從照片上也看不出,報告上也沒有提到,所以我想他可能還是用吸的,這個需要調查一下才能證實。我還不能確定。”
“沒關係,我認識他太太,我可以馬上打電話問她。所以你認為兇手是故意把李一亭的吸管放在王雙石的口袋裡暗示他跟李一亭的案子有關?”
“我只是懷疑。”他謹慎地說。
“我馬上打電話。”她說著,便撥通了電話,找了個藉口跟方凱靈聊了幾句,隨後隨便找了個藉口提起李一亭是否採用注she吸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