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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bian000,好久不見,原來你去九寨溝了。謝謝你的好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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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只有我跟蝴蝶不大知道番外究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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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中醫想起了今天下午他跟老朋友施永安的會面。
雖然5年不見,但施永安還是老樣子,穿著花格子襯衫,頭髮梳得油光鋥亮,一副老年花花公子的模樣。施永安是莫中醫的大學同學,原來學的也是中醫,不過畢業後改了行,他現在是位專職編劇,雖然名氣不大,但在業界也頗有人緣。10年,他跟白麗莎在一部電視劇的拍攝中相識,隨後鰥居多年的施永安便很快跟白麗莎結了婚。
莫中醫一向不看好這兩人的婚姻,因為他對白麗莎多少有點了解。很多年前,他跟白麗莎還談過戀愛,但這段交往一個星期後就畫上了句號,還是莫中醫首先提出分手的,原因是他覺得這女人把生活當成了舞台,時時刻刻都在做戲。當他發現老朋友施永安墜入愛河的時候,曾經苦口婆心地勸他斬斷這份感情,但結果卻收效甚微。施永安最後,還是在1997年跟白麗莎結了婚。從那以後,白麗莎便不再參與影視劇的拍攝。
莫中醫從施永安那裡知道,這幾年,白麗莎好像有志於成為一個女作家,經常在晚報上發表一些感言類的小文章,還寫過幾篇不知是真是假的言情小說。
“中玉,你不要把麗莎看扁了,麗莎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才女。”施永安曾經這樣對他說。他在法國期間,施永安還曾經把妻子發表的文章通過電子郵件發給他,可惜他根本沒看,他這輩子最不要看的就是軟綿綿的言情小說了。
“心情怎麼樣?老兄?”他拍拍施永安的肩膀,坐到他對面。
“心如刀絞,萬念俱灰。”施永安輕輕搖了搖頭,“你是不會理解的,中玉,麗莎就是我的生命,現在她去了……”
莫中醫不由地打了個寒噤。
“好了,斯人已去,節哀順便。”他敷衍的點了點頭,隨後馬上問,“你知道要忘記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嗎?”
施永安擺了擺手:“我不想聽你那套理論。”
“就是新人換舊人,你覺得宋小春如何?”莫中醫積極地問道。
“就是那個美女作家?”
“對啊,雖然年齡超過40歲,但不仔細看,也就30出頭,而且長得也不錯,又有文化,人家的小說現在很暢銷,還經常上電視發高談闊論,最近還有部小說被改編成了電視連續劇聽說很紅,娶到她是你的服氣。”莫中醫津津有味地說著。
“別再說了,我的心已經被麗莎帶走了,噢,麗莎……”
“宋小春到底哪點不如白麗莎?人家是才女,從來沒結過婚,最重要的是,她家世清白,不會說謊。” 莫中醫不耐煩地搶白道。
施永安用手按住腦門,痛苦地搖了搖頭。
“中玉,我發現你根本不是人,根本就不是。”
莫中醫輕蔑地掃了施永安一眼。
“好。我不是人,真是好心沒好報。”他說,隨後問道,“白麗莎到底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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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翻譯了一下,蝴蝶的話:
莫蘭的爸爸媽媽非常明智和有常識。在戀愛中,說“能夠為你死”是非常容易的,但往往從小事上才能看出這個人究竟對你怎麼樣。我現在可以舉個例子,跟故事中的情節頗有相似。
一個年輕女孩跟一個男孩相愛。但由於兩家父母在很多年前的積怨,致使這個男孩不得不在女友和母親之間作出選擇。(因為這個男孩相信,女孩的父親曾經傷害過他的母親很多年。)他為此非常苦惱,並舉棋不定。他的母親假裝表現得很理解他並隨他決定,但她把自己弄得很悲慘,並假裝不知道,她的行為會讓他心生同情和道德義務。另一方面,女孩多愁善感並且有點壞,她讓男孩跟她一起私奔。最後,這男孩離開了她,站在了母親這邊,這讓她傷透了心。這時候。另一個有教養的男子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孩,女孩只是喜歡他,卻並不愛他。被傷透心後,女孩接受了這個男子的求愛,她問這名男子,當其他所有人都反對她的時候,他是否能站在她這邊,他答:“如果你是我妻子,我就會。”不久後,女孩碰到了她真正愛的那個男孩,(當他發現她嫁給別人,曾經想阻止)她眼淚汪汪地告訴他,她發現他並不是非常愛她。
我認為莫蘭的爸爸媽媽是在考察高競。無疑高競是愛莫蘭的,但是否足夠分量呢,這份愛是否足以對抗道德準則和他心中固有的一些對與錯感覺呢?我希望他最後能作出正確的選擇。我相信他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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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預謀(89)
作者:鬼馬星
鄭冰在警察局的走廊里碰見高競,不禁心中一動,他還是跟幾年前一眼,無懈可擊的外形,挺拔強壯的身材,加上憂鬱的眼神,一本正經的表情,舉手抬足都充滿了男性魅力。他們認識的時候,他29歲,她26歲,警察局裡兩個倍受關注的大齡未婚青年。
她那時候是在分局上班,由總局的好心人牽線搭橋,把她介紹給了高競。但兩人的這次相親很不成功,見過一次面後,高競就拒絕再跟她繼續交往,後來她主動給他打了幾個電話想約他出來談談,都被他禮貌地拒絕了。
鄭冰記得,她最後一次給高競打電話,他好像終於有點不耐煩了
“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冷冷地說。
“可我聽說你沒有女朋友。”雖然他的態度讓她措手不及,但她還是固執地問道
“是的。”
“這麼說你是在暗戀她?” 她認為他只是在故意搪塞,所以又非常不明智地問了下去。不知道是因為她話語中的諷刺意味太強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他的聲音更加冷漠了。
“這與你無關。”
“好了,你別騙我了,根本就沒有這個女人存在,對吧?你是在故意誆我。”她繼續糾纏道,“人人都知道你沒女朋友。否則誰會給我們作介紹?”
他沒說話。
“我到底,到底哪裡讓你不滿意。”她現在想想,這麼問可真蠢。
他想了好一會兒才回答。
“有些事就跟謀殺一樣是命中注定的。”高競的聲音從電話里飄過來,“雖然臨時起意也是殺人,但我總覺得蓄謀已久的謀殺,才是最正宗的謀殺,而且最完整、最合理,也最無法逃開。”
恐怕這世上會把愛情形容成蓄意謀殺的人,也只有高競了。
她覺得這比喻一點都不恰當,再說無論是臨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結果還不是殊途同歸?她並不十分明白他說這番話的真實意思,但有一點是明白無疑的,那就是他確實不想再跟她來往了。
果然,說完那番宏論之後,他又用無比冷漠的語調說:
“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如果你再打電話來,我只好換號碼了。”
從那以後,兩人再無交往。
她知道他剛剛破獲一個年度大案,目前正在休假,所以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見他。
“你好。”她落落大方地在走廊上跟他打招呼。
看見她,他似乎吃了一驚。
“你好。”
她伸出手,他遲疑了一下才伸出手,跟她握了握。
他的手真熱,她想,忍不住用大拇指在他的手背上劃了一下,他竟然沒注意。
“最近好嗎?”握完手後,她問,她知道他還沒結婚,巧的是,她也沒有,“聽說你最近破了個大案子,我看見通告了,祝賀你。”
“謝謝。那是前陣子的事了。”他心不在焉地朝她點了點頭,隨後說,“聽說你升職了,恭喜你。”
“謝謝。”她望著他,發現他比前幾年成熟了一些,那會兒他還是個毛頭小伙子,可是眼神卻還是一樣的憂鬱,他有煩惱嗎。“有空嗎?”她問。
這問題似乎把他嚇了一跳,隨後她發現他故作輕鬆地問道:
“有什麼事嗎?”
“噢,沒什麼,我正好要去現場,送我一程怎麼樣?你不會那么小氣吧。”她大方地說。
他想了一會兒,好像沒找到拒絕的理由,於是他說:“好吧。”
接著他們一起出門上了高競的車。
“這次是什麼案子?”車啟動後,高競問她。
“你知道白麗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