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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貓的評論充滿感情色彩,有趣又好看。可見貓本人也是一個至情至性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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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kon22:他不是跟陳,不是4個月,而是2個月。你沒仔細看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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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其實高競這麼做也是人之常情。他有不知道莫蘭會那麼快離婚。人無完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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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家都好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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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電話後,高競繼續閱讀陳遠哲家庭背景資料。
陳遠哲,1980年出生,1992年,上文小學畢業,1995年洪文中學初中畢業後輟學。2000年9月考入s音樂學院鋼琴演奏系,2004年畢業後無業,2006年7月開始在蕭邦之戀鋼琴餐廳駐演。沒有前科記錄。但據調查,其在初中就讀期間,曾有兩次因故意傷害事件被送至醫院驗傷,1992年7月,因為頭部受傷和腿部骨折被送入醫院,1993年4月,1994年5月曾因背部被燒傷在a醫院接受長達半年的治療。陳遠哲的家人沒有為此對任何人提出指控。
陳麗蓮,1972年出生,1984年上文小學畢業,1987年,洪文中學初中畢業,1990年商業學校中專畢業,當年參加工作,1990年9月至2001年在新興百貨公司燈具專櫃任售貨員,2001年9月至2002年6月在cháo流百貨任維羅尼卡品牌燈具專賣店專櫃小姐,同年10月與戴文結婚,2005年因意外事故身亡(具體資料另附)。
附:陳遠哲的父親陳一峰和其母親宋小英於1993年身故,屬非正常死亡。案發當天,陳一峰因醉酒與其妻宋小英發生口角,繼而吵架逐步升級至動武,當天夜裡10點,有人看見陳一峰滿身是血從屋子跑出來,奔向大街,幾分鐘後,其妻宋小英被人發現已經倒臥在陳家廚房,已經氣絕身亡,經法醫鑑定,其死因是頭部多處中刀,兇器被驗證為掉在屍體旁邊的一把菜刀。陳一峰的屍體在十多分鐘後也被發現,其死因是車禍,懷疑是撞車自殺。由於案發時屋內只有夫妻二人,所以警方排除了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事後警方通知了其家人。據調查,案發時,死者長女在同學家玩耍,兒子陳遠哲則在離案發地一公里左右的陳家小屋內練琴,其鋼琴教師陪伴左右。
看得出來,陳遠哲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的確是命運多舛,讀過資料後,高競不禁對這位英俊的鋼琴王子產生了一絲同情,他心想,如果不是這臭小子老那副德性,他還真願意把他當弟弟看待,因為他跟陳遠哲可以說是同病相憐,都是在13歲那年永遠失去了父母的愛。
高競放下了陳遠哲的資料後,又看了一遍顧天的個人家庭檔案,發現他在本市還有一個遠房堂弟,名叫顧正興,在郊區務農,高競打算去拜會一下這位比顧天小10歲的表弟。本來一個鄉下遠親也許不值得他親自去跑一趟,但是他之前讓下屬查過顧天曆年的金融紀錄,發現顧天曾經在10年前打過5萬元到這位堂弟的帳戶,所以這一趟是非跑不行了。
如果沒有陳麗蓮電台那檔子事,他本來會覺得今天這一天過得很充實,但現在,無論多少新線索都無法讓他開心起來,他只覺得心神不寧,坐臥不安,腦子裡全是莫蘭的臉,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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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終極無間道朋友,首先謝謝你寫了那麼多字,真誠感謝。但我對你說法不敢苟同。
1.高競童年的行為,是無意的,並非小霸王的作風。所有人都有兩面性,就算再善良的人,心裡也會詛咒某些人不得好死,而由於小孩子心智尚未成熟,所以偶發的惡念和突如其來的任性在小孩子身上會體現得更加明顯。很多小孩在少年時有虐待動物的行為,但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存在要虐待他們,而是他們無法體會到小動物也是有血有肉的生物,也有疼痛感。小孩子有時候會做出惡作劇,說出“我最好你死掉”這種話,這並不是小霸王的專利,其實任何一般家庭的小孩都會有這種情況,當願望無法滿足或受到挫折的時候,這是很多小孩的常見表現。只是並不是每個都會釀成惡果,高競不走運而已。
2.隨著高競年齡的漸漸增長,他需要背負的責任越來越重,這讓他在很多事情上無法按自己的心愿去做。他結識莫蘭的時候,母親尚未死,他不需要撫養妹妹,至少壓力還沒有那麼大,他當時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事。但母親死後,一切都要他獨自承擔,情況就不同了。再說,他跟莫蘭認識後,的確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差距很大。
3.人是有多面性的。大部分人都是,得意的時候會很瀟灑,失意的時候就很保守,把自己封閉起來,這跟蠱惑仔什麼的好像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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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預謀(51)
作者:鬼馬星
“謝謝你。”杜慧坦然地收下了莫蘭帶來的巧克力和香水。
“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你幫了我大忙。”莫蘭一邊客氣地說著,一邊注意觀察杜慧。杜慧是個三十多歲的胖女人,跟景雲的身材體重不相上下,但是氣質卻顯得更嫻雅,更有女人味。
“大家不用客氣了,你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方凱靈在旁邊調節氣氛。
“我聽凱靈說,你要寫一篇關於俱樂部的文章?”杜慧的眼睛裡透出生意人的精明,“什麼內容?”
“是關於真愛俱樂部的死亡事件的。”莫蘭笑眯眯地觀察著杜慧臉上的表情繼續說下去,“這類紀實文章現在很受歡迎,如果寫出來的話,還可以給俱樂部做GG,想想看,變心的人真的被詛咒了,那一定會引起轟動的,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痴男怨女會來參加呢。”
聽到最後兩句,杜慧臉上露出了笑容。
“說的也是,現在什麼事都靠宣傳,不過如果說死亡事件,不會帶來什麼負面影響吧。”
“應該不會,我會寫得很模糊,沒有觀點和評論,只有事實,是非曲折讓讀者自己去品味,這樣最穩妥了。我想大家只要是對這內容感興趣,就會對俱樂部感興趣。”莫蘭很有信心地說。
“是啊,莫蘭是個很棒的自由撰稿人。”方凱靈在旁邊鼓氣。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意見。”杜慧點頭表示認可,轉而又問,“那你今天找我,是不是就是為了文章的事?”
“是啊,有些事想問問老闆的看法。”莫蘭點頭,拍了句馬屁。
杜慧馬上搖頭笑笑。
“老闆是談不上,只是做做小生意而已。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我跟凱靈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杜慧熱情地說。
“你對那幾個人的死怎麼看?”莫蘭問道。
“從哪個說起呢?”杜慧這個開場白告訴莫蘭,她的確有很多話要說。
“就從第一個張鍵林說起吧。”
“他是個好丈夫,他們兩人其實是他要求來參加俱樂部的。冷杉是我的朋友,當時因為她身體不好沒有工作,我請她臨時來幫幫忙,也想讓她賺點錢,可她對參加俱樂部的事並不起勁,倒是張鍵林很有興趣,他打過好幾個電話來問我相關事宜,他對冷杉是很上心。”
“可是我聽說……我聽說……”莫蘭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聽說什麼了?”方凱靈好奇地問。
“我聽說張鍵林在那方面有問題,還曾經去醫院看過病呢。”莫蘭注視著杜慧說道。
“這我不清楚。”杜慧擺擺手,仿佛眼前飛來只蒼蠅,“不過冷杉一向不太喜歡張鍵林倒是真的,有一次她跟老公吵架還突然失蹤了幾個月呢,叫張鍵林急得差點跳樓。他還報了警,我們也很著急,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後來還是景雲偷偷告訴我,冷杉住在她家裡已經有幾個星期了,就是不肯回去,最後只好我親自去跑一趟,左勸右勸才把她勸回去,她回家後,那個張鍵林一句都沒說她,這男人真是好的沒話說。”
“有這樣的事?”方凱靈很吃驚,說話間又紅了眼圈,但其他兩人都沒理她。
“她那時候大概就想跟張鍵林離婚了吧,雖然她沒有明說。”杜慧說。
“這件事後,他們的關係如何?”莫蘭問道。
“看上去相安無事,究竟關係如何就說不定了。”杜慧的臉色變得有些嚴峻。
“那你對張鍵林的死怎麼看?”莫蘭問道。
“我不好說。也許是他倒霉吧。”杜慧謹慎地答道。
“那你是否覺得所有的死亡事件是詛咒?”莫蘭記得當時冷杉曾經跟她說,杜慧認為這是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