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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行不行?”關華到現在還沒有接受她就是小娟的事實,沒過腦子隨口反問道。
小娟撓了撓自己的爆炸頭,一臉地歡喜。“我沒有問你那方面行不行,你要是想來,給錢就行,我可以給你打個五折。”
“我擦,我口味沒有那麼重。”關華有些反胃地說道。“既然我來,我肯定能幫助你們解決問題,你告訴我你們遇到什麼問題就好。”
“干,不要以為姐沒有市場,等著上姐的人排著隊呢。”小娟一臉反感,爆了粗口之後,便開始邊罵邊訴說起她們遇到的靈異現象。
“你麻痹你不知道,每天晚上都有個癟獨子玩意『摸』我們屁股,他娘的還不給錢。我就特別想知道是誰,他娘的真是氣死老娘了。”在她看來,不給錢才是最大的罪惡。
“這個,你們可以找偵探所啊。”關華反問道,現在聽來,這事好像跟靈異挨不著邊。
小娟有撓了撓她的爆炸頭,臉上開始顯出驚恐的表情。“我們也想啊,告訴經理之後,他娘的我們調出了所有小暗間的錄像,凡是被『摸』過的姐們我們都看了一遍,都他娘的沒人影。嘶——,現在想起來,老娘的『臀』部還涼著呢。你想啊,正在你火熱要噴的時候,你麻痹有人用冰塊放你屁股上,那叫一個敗火!”
關華聽到這裡笑出聲來,如果小夢沒轉生,他還以為是小夢在搞惡作劇。
“你笑個屁啊,你到底行不行啊?看起來一點都不專業。”小娟看到關華幸災樂禍的表情,一臉的反感。
“咳咳,還有其他的問題沒?比如說其他情況或者細節啥的?”關華追問道。
“細節?哦,我是快噴了被『摸』的,其他姐妹有快噴『摸』的,有剛開始被『摸』的,沒有一個準點,這個癟獨子玩意,為啥不在我剛開始的時候『摸』我?嘛了個比的,快爽了又給憋回去了。”小娟回憶著,咒罵著。
關華心裡一陣惡寒。“打住,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情況嗎?”
“讓我想想,對了對了,從前天開始,女顧客們開始投訴我們的男公關哥哥,用冰塊刺激她們,是的是的,這個算不算?”小娟按著桌子,激動地詢問道。
關華點著頭,開始琢磨怎麼處理這件事。
“你快一點好不好?我們的化妝師就要來了。”小娟催促道。
“你晚上接活的時候給我發個信息,告訴我你在哪個暗格,我去現場捉鬼。他『摸』你了,你就震我電話或者大叫。”關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干,想看姐的雌風就明說,你乾脆躲在暗格不就行了?”小娟一臉鄙夷。
這一下把關華噁心的夠嗆,看你的雌風,哥還不如去擼管呢。“行了,你去忙吧,我去找你們經理一趟。告訴你們姐妹,平常幹嘛還幹嘛。”
“切,這還用你說。”小娟挪動著龐大的身軀,離開了沙發。關華看著沙發上被兩百多斤的體重壓出的坑,久久沒有恢復,心裡再次惡寒,這尼瑪一屁股坐下去,還不把人給坐死?
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看報紙的墨鏡男,關華愣了一下,然後便朝走廊深處走去,最裡面是經理辦公室。“那麼黑,還戴個墨鏡,能不能看清字啊,真是個變態……”一路嘀咕著,關華走進了經理辦公室。
五點,化好妝的女公關們便出來活動了,像往常一樣,她們有慵懶地躺坐在沙發上的,有撅著『臀』部趴在吧檯上的,有擎著高腳杯麻花一樣站在大門旁邊的,各種口味各種風格應有盡有。
又過了半個小時,男公關們也出現了,這些頭髮梳得鋥亮,或西裝筆挺或健美褲緊繃『臀』部的男鴨鴨們,因為沒有生意他們跟著女同行們聊天打屁,說著各種黃段子。浪笑聲頓時讓冷清的大廳內,多了無限春光。
被女公關們糾纏地煩不勝煩,幾乎把持不住的墨鏡男,眼見關華沒有一點出現的意思,索『性』拎著背包逃出了夜總會。作為一個專業人士,找也不會找這些貨『色』。出了門,墨鏡男就開始猜測,目標人物是不是干男公關的。再聯想到中午突然出現的三十個女人,墨鏡男突然覺得自己的猜測好有依據。繼而,他就開始懷疑了,中午一下子服務三十人,吃飯的時候有服務一個,晚上還來上班,這是得有多強悍的能力?
六點,夜總會便開始營業了。舒緩的音樂在離門最近的大廳內流淌著,附庸著高端人士們的風雅,多是一些坐在沙發上喝酒喝咖啡,物『色』著獵艷目標,或者期待著艷遇降臨的男人們。
沿著靠牆的走廊往裡走,勁爆的音樂瞬間就會包裹你的耳朵,震耳欲聾的音樂里,鋼管舞娘賣力地扭動著身姿,刺激著雄『性』荷爾蒙的分泌,在這裡蹦迪的多是一些年輕人,殺馬特非主流充滿各個角落。
而那些男公關和女公關們早就已經分散到各個角落,在一樓大廳里徘徊游『盪』,甚至有出入各個k歌房的大姐頭,不辭勞苦地推薦著身後的陪酒陪唱陪睡。二樓的包房,以及一樓的暗格里,比較受歡迎的公關們已經開始上班。
關華就坐在一樓最深處的經理辦公室里,跟紅館總經理呂龍一起翻看著隱藏在各個角落的監視鏡頭。叼著雪茄,在筆記本前不住地翻看各個畫面的呂老闆,突然嘿嘿地笑了起來:“關老弟啊,你看這妞兒是我這的頭牌,一會兒忙完要不要爽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