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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前老者才並沒有阻止天徒,為的就讓這一切都事情都發生出來,其實越是這樣,越是一切事情都擺到明面上,總比始終隱藏在暗處要好的多。
而當太子最後詢問老者現在該如何處理的時候,老者只說了一句: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隨後太子就會到了自己皇宮,並且立刻對這些天來所發生的事情進行了處理,尤其是針對琳娜一事,這一次太子殿下其實無論問不問掌星尊都是要開始動手了,因為此時王城的情況已經越來越朝著惡化的方向發展,如果這個時候王室在沒有什麼動作,說不定就會變成什麼樣子。
因此這一次太子殿下直接召來了執法隊的總隊長,要求他親自帶隊來處理現在的事件,當事情發展到這種場面時其他的大隊長已經有些壓不住局面了,他們在面對那些死者身後的勢力時越來越力不從心,現在也只有執法隊的總隊長親自出面才能更好的控制局勢。
同時為了進一步配合執法隊,原本只負責王室事物的皇家衛隊也全部出動全力配合執法隊行動。
而這項命令一傳達下來可以說就立刻見到了效果,全權負責現在一切的執法隊總隊長一出馬就表現出了極強的鐵碗作風,他統領執法隊、皇家衛隊甚至還要求守城軍協助發布了宵禁的命令王城也在同一時間內進入到二級戒嚴的狀態,之前大街上示威聚集的百姓不得在有此活動,否則不管參與者是誰,或者有多少人,都直接抓去執法隊喝茶。
在這之後執法隊全員取消一切休假,所有人必須立刻上崗,還增加了一倍的巡邏隊伍來確保王城的治安保持穩定,同時皇家衛隊還有守城軍也參與到巡邏中來,一時間王城儼然就變成了一副戰時的景象,不過雖然說這一切做法多少有些太過強硬,可是他帶來的效果卻十分明顯,之前亂鬨鬨的王城立刻就平息了下來。
不過表面平息,暗地中卻依然是激流涌動,就好比執法隊已經完全忙翻天了,他們幾乎用上了整整一半的力量來調查這一連串的案件,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一直參與到調查中的霍羽卻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很久都沒有在執法隊和其他人眼前露面了。
這個時候的他正獨自一人呆在偵探所中,是真正的獨自一個人,因為現在偵探所里除了他以外什麼人都沒有。
因為上次的危險,琳娜已經在家族的強制要求下回到了自己家裡,這一點並沒有出呼大部分人的意料,從前她之所以可以在偵探所中,一是因為愛德華家族本身雖然古老卻並不是一個古板的家族,他們並不會限制家族成員自己的生活,哪怕是琳娜這樣家族中的公主也因為其父母對她的過分溺愛而基本不會幹預其任何事情,只要保證安全就行了。
可是這一次情況有點不同,因為根據琳娜身邊兩位強者給家族中的匯報,他們感覺之前對琳娜產生殺意的敵人實力並不在他們之下,甚至只高不低,這樣一來琳娜再留在外面的話顯然就太危險了,所以家族強制命令她回去,等過了這段時期之後在回到霍羽身邊。
對於這一點霍羽並沒有阻止,他反而是極力勸說琳娜回到家中,因為他很清楚現在是有多麼危險,如果天徒的目標真是自己的話那麼琳娜很難說會不會受到牽連,所以讓琳娜回自己家族霍羽是舉雙手贊成的。
至於偵探所中的僕人霍羽則在琳娜離開後也放了她的假,總之等過了這段時期在說。
這樣一來霍羽就從偵探所出現以來第一次獨自一人呆在空蕩蕩的二層小樓中,別看平時他也經常會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中思考案情,可是那種感覺和現在卻是完全不同,現在的霍羽忽然間感覺有些孤獨的味道,想到這裡他笑了笑,也許是和琳娜在一起時間久了,這麼突然間分開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不過很快霍羽就將腦子中的這種情緒拋到了一邊,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解決了這件事情他的生活才能變成原來的樣子,否則永遠也消停不了。
現在的霍羽已經把幾天來發生的一切事案件都收集起來,並且整合在一起擺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希望能夠從這些案件中找到點蛛絲馬跡,從而知道天徒在王城中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於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霍羽已經完全肯定是天徒所為,這一點沒有什麼需要在浪費時間思考的了,那麼接下來霍羽就將目光集中在了最先發生的案件上面,不,應該說比這還早,他將自己的思考方向定在了更早的時候,也就天徒還沒有行動之時。
因為霍羽始終有著一個疑問,那就是天徒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在王城搞出如此多並且嚴重的事情來?這兩天霍羽雖然沒有過多參與執法隊的行動,但是他本身卻也沒有閒著,這些天霍羽同樣做著自己的調查,其中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有關天徒這個人的。
要說現在大陸上有誰會最了解這位本應屬於上個時代的人物,那麼只有一個地方能找到這種人,那就魔羅教這個和天徒教打了無數次聖戰的教廷幾乎比了解自己教主還要了解天徒,所以霍羽就到了魔羅教去查清楚有關天徒的來龍去脈,當然以他和魔羅教的關係這種事情自然不在話下。
通過魔羅教那裡霍羽知道,天徒這個人並非有勇無謀的武夫,他的性格可以說相當細膩與謹慎,甚至有一些擔小,當初在創辦天徒教的時候他就是靠著這種謹小慎微的性格一步步做大的,而等到魔羅教對其發動最終聖戰時,天徒也是憑藉他一貫小心謹慎的從事風格幾乎逃了出來,因此對於一個性格如此謹慎小心的人會在好不容易復活之後跑到王城做出這麼多危險的事情,霍羽是非常不理解的,他始終堅持著一個觀點,那就是如果一個人做出了違背其一貫作風的事情,那麼起背後必然有著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