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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寧本來還在和林大小姐興高采烈的討論著回京師該去哪好好吃一頓,但卻驚奇的現原本坐在自己作為上的我居然躺在了地上。於是她下意識的去扶我,並對我埋怨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不躺在地上睡不著?”
對於楚湘寧這種奇怪問題,我只能用苦笑來回答。估計在這些人當中,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胡永成那個老茅山能夠猜到一點剛剛生了什麼事。
我之所以會認為胡永成知道了一點關於戍博迦的事情,主要是因為我看見剛剛還在喝紅酒的他,在戍博迦結束領域之後,立刻單掌立於胸前開始默念起了道德經。不用問,這一定是在祈求道門的那些大能們保佑。
在飛機降落後,蘇潼岩以還有其他事為由離開了隊伍,而其他人則被一輛大巴車送往了京師國際大酒店。可能是因為楚湘寧曾經向林大小姐的老媽說過我是她男朋友的原因,我居然和她分到了同一件套房。還好套房很大,不止一個房間有床,要不然我還真就要睡地上了。
林軍徽在安頓好我們後,就和林軍野、苗慧芷、胡永成他們上了專車回了林家,而林大小姐則被派來招待我們這些對林家有恩的人。在吃完一頓大餐之後,吳佩龍被一個明顯是私人醫生的中年男人用輪椅推到了我們的面前,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李重已經死在了大煞之地。
“你傷的怎麼樣?”
我相信自己在醫治煞氣入體方面怎麼也會比那些所謂的專家牆上一些,所以才有此一問。
“雙腿沒有知覺,看過不少醫生了,都找不到原因。”
吳佩龍在我的印象當中,既沒有那位朱俊生大公子的傲氣,也沒有李重的那種輕佻,雖說有點不喑世事,但勉強也還算是個好少年。在看到他談到自己病情時的那種哀傷後,我就決定還是幫一幫他,也算是結個善緣。
“我或許可以幫你看看。”
吳佩龍可是看過我和人面蠱雕戰鬥的,所以在我提出要為他看病後,臉上的哀傷瞬間變成了驚喜。看來這哥們也是個沒長大的富家少爺,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掩飾自己的情緒。
在給吳佩龍把了一下脈後,他的病情我就明白了一個大礙,於是我就向服務員要來了一些白紙和碳素筆。雖然用這些畫符威力不足黃表紙和硃砂筆的十分之一,但驅驅煞氣還是夠用的。
畫好十張驅煞符後,我它們遞給了吳佩龍,並囑咐他道:“每日太陽升起時雙腿給貼上一張,日落時取下。一連五天,如果中間沒有間斷的話,這些符用完的時候,也就是你能重新站起來的時候。”
吳佩龍是哭著離開京師國際大酒店的,也許是受傷的不是我吧,所以我並不理解他為什麼會流淚。
可能是看見了我疑惑不解的神情,楚湘寧半是呢喃半是自言自語的對我說道:“我這位同門也是軍區大院裡土生土長的兵娃子,他爺爺雖然沒有夢夢的來頭大,但在退休之前也是少將軍銜。他從小就受到了最嚴格的軍事訓練,也就是這幾年隨著歲數大了才得到一點自由。像我這種軍人的孩子,在出生的時候就被父母長輩規劃好了一生。看似風光無限,但壓力卻也大得很。他這要是腿廢了,恐怕也就結束了自己的軍旅生涯。估計以後的日子最多做個米蟲,而且還是非常不受人待見的那種。”
第二百二十七章 戲耍不成反被耍
在吳佩龍走後,屋子裡就剩下了四個人,除了我之外,其餘三個都是絕色美女。這要是放在平時,我肯定是會樂得如此,但現在我的心思可全在那顆佛寶佛珠之上。
可能是現我有些心不在焉,林大小姐在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後,就提議大家各回各屋休息一下。雖然在拉薩的天梯大酒店當中我們已經修整了兩天的時間,但由於那裡的氣候實在是太過於特殊了,所以眾人即使休息了也多半沒有休息好。於是林大小姐的提議立刻就得到了其他兩個女人的擁護,並就在我剛要站起身的時候,她們已經消失在了餐廳當中。
林大小姐的老媽給我訂的房間是在五樓的5o5房間,據說裡面除了正常的設施外,還有一個至少有二十平米大小的按摩浴缸。我雖然不是一個很愛泡澡的人,但畢竟沒有用過這種奢飾品,所以試一試也無妨。
在把房卡插進門鎖後,一聲清脆的電子提示音就響了起來。我知道這門應該是打開了,於是就擰著門把手向里房間裡面推去。由於潛意識的驅使,我在推門的同時人也跟著往裡走。本來這只是一個習慣而已,可是我卻因為這個習慣直接撞在了堅硬的石木門上。
在“砰”的一聲後,我揉著被撞痛的胸口和鼻子看著那扇沒有被我推開的門。這時我才現,門與門框子之間有一條手指粗細的鏈子。
隨著疼痛感的消減,我終於想起來了這間套房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住,楚湘寧那位姑奶奶貌似也住在這裡。
以楚湘寧的脾氣秉性,做出什麼事來我都不會感到稀奇。正所謂好男不跟女斗,雖然這家酒店的房錢有些貴,但我也還是有錢能另開一間的。在想到這點後,我就開始向電梯間移動。可是當我剛邁出三步的時候,5o5房間裡就傳來了那位姑奶奶的聲音:“親愛的,你要到哪裡去啊?”
被楚湘寧這樣冷不丁的稱為親愛的,我突然有一種小兔子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而且這條美女蛇的兇殘程度絕對不比那條自爆的大黑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