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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女霸王了話,那我這做小弟的自然是要言聽計從。因為技術問題,滾著進入房間可能有些困難,不過我相信心姐應該是不會介意我稍稍的偷一下懶的。
在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後,我現心姐正和一個男人坐在床上。姿勢很曖昧,動作很,如果不是她們身上都穿著衣服的話,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誤入了大學附近的小旅店。
就在我猶豫著是應該退出去還是應該滾出去的時候,一個充滿羞意的菸酒嗓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心姐,我真的不用……按……按摩,我不嫌小的。”
聽了這個聲音之後,我才現原來那個和心姐在床上做遊戲的男人居然是燕輕舞這個喜歡女扮男裝的變態狂。而她話中的內容也充分解釋了她們剛才在做什麼,豐胸按摩……也真虧心姐能想得出來。
第三百七十八章 月神會
對於燕輕舞的身材的好壞,我想我是最有言權的。畢竟才剛看過沒多久,想來就算再健忘也還是會記得一些的。平心而論,她的上圍也還算豐滿,雖然相比於心姐的層巒疊嶂要小上不少,但念在年歲尚小展空間大的份上,勉勉強強打給九十分吧。當然,如果十年後她還是這麼大的話,那就只能降到七十五分了。
“臭小子,老實交代,這麼晚了才回來,是去什麼地方快活去了?”
對於心姐那審問式的關心,我是早就習以為常。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一面嚴厲的不行,一面卻又比誰都牽掛我。
“你是了解我的,心姐,弟弟我是既沒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子。再者說這才不到九點,應該不算太晚吧。”
說實在的,有的時候我真覺得心姐比我老媽還老媽。先不說那個嘮叨勁,單單就是那是事就要管三分的習慣就讓一般人受不了。
“你沒賊膽我是知道的,可這有沒有賊心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說吧,到底幹什麼去了?”
聽心姐這意思,今天如果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她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倒沒什麼,反著叛徒又不是出在我家,說了也就說了。只不過燕輕舞那邊可能就不太好交代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而且還是家族內部出叛徒這種不光彩的事情。
“回心姐的話,事是好事,但是不能跟您說。哎呦……心姐那是枕頭……哎呦……心姐那是凳子……哎呦……姐姐你身上怎麼還有刀啊!”
從小我就知道心姐有一生氣就亂丟東西的毛病,原本這個毛病是應該在小的時候就改正的,可誰讓人家家大業大不在乎那點塊八毛的呢,所以慣著慣著也就成習慣了。
在我的及時提醒下,心姐才在扔完枕頭和凳子之後,沒有把手中的刀也扔出來。可以看得出,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脾氣也是有所收斂。這要是放在五年前,別說是刀了,就是掌心雷她也趕往外撇。
“心姐,你聽我解釋。不是我不想說,是因為這是人家燕小姐的家事。您雖然是我的姐姐,但您不還是李家的人嗎?兩家人那就是兩家事,兩家事自然就不方便放在一起說,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聽了我的解釋後,心姐這才算收斂了一些她那大小姐的脾氣。只見她先是回頭看了看身邊的燕輕舞,然後在看到對方輕輕的點了點頭後才對我沒好氣的說道:“常言道有了媳婦忘了娘,你小子這還沒成親呢,居然就開始瞞起自家姐姐來了。行啊,左右我也陪不了你一輩子。得,姐姐我去外面涼快連快,你們小兩口有什麼私房話就趕快說,可別讓姐姐我凍著。”
說完話後,心姐就扭動著那動人的身姿向著房間外面走去。在和我擦身而過的時候,還不忘了用自己的腳後跟狠狠的“疼愛”了一下我的腳面。還好這隻腳不是我受了箭傷的那隻,否則就這一下估計我就要四五天下不了床了。
在心姐離開後,我就將自己在太白樓所經歷的事情都和燕輕舞說了一遍。原本我是沒有必要這麼事無巨細的,但為了博得她以及她身後家族的好感,多說點也只不過是費些口水而已。
七八分鐘後,我這次所經歷的事情算是講完了。看燕輕舞的樣子好像是還有問題要問我,不過我卻先她一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說說劉老闆吧,我對他你叫感興趣?”
“你口中的劉老闆本名應該叫劉敬詮,按輩分來說我應該稱他一聲姑老爺。你別看他只有五十歲上下的樣子,其實他的年紀至少也得有將近九十歲了。在漠北燕家中,像他這種外姓人是少見的。一般情況下,只要家族覺得你有足夠的潛力就會讓你改姓燕。至於為什麼沒有讓他改姓,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我對於他老人家的了解,除了知道他是家族安插在天都城的暗探外,就不知道什麼了。不過你要是真的對他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們多親多近多聊聊。”
實話實說,在我看來燕輕舞的話至少有一大半是廢話。我想知道的是劉老闆的身世或者他在漠北燕家的身份地位,可不是什麼年齡或者本名。至於他改不改姓,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在我眼裡,燕老闆和劉老闆的區別不大,都只是個麵館的老闆而已。
“你知道那位大姑娘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