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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這樣曖昧下去的話,我相信最後的結果只有兩種,一種是我吻了她,從此我們就確定了戀愛關係。一種是她扇了我,我們在很長一段都不會再有任何感情上的漣漪。
我可以對天誓,我絕對不是一個喜歡和小姑娘保持曖昧關係的渣男。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真的不適合去談婚論嫁。所以我不可能去吻她,所以我只能閉著眼睛挨上那麼一巴掌,所以我只能對這份懵懂的感情說再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善有善報,就在我已經打算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一直在我肩膀處趴著的小傢伙卻很及時的晃悠起了自己的九顆小腦袋。對於呆萌的小動物女孩子通常都是沒有什麼免疫力的,就算如燕輕舞一般的英姿颯爽男兒秉性的巾幗女俠,也一樣應付不了賣萌攻擊。果然,在燕輕舞看到小傢伙之後,就將我這個標標準準的大帥哥扔在了一邊。
看著上一秒還和我關係曖昧的燕輕舞在下一秒之後就變成了一名愛蛇人士,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不過算了,畢竟尷尬危機解除了。既不用挨嘴巴,又不用和燕輕舞冷戰,結局儘管有點狗血,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好的。
“你給它起名字了嗎?”燕輕舞一邊逗弄著小傢伙,一邊問我道。
“當然起了,你覺得狗蛋怎麼樣?”
對於給小動物起名字,我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概念的。不過我是在村子裡長大的,老人們給小孩子起名時的情景我多少還是記得一些的。記得老村長給隔壁孫阿姨的兒子取名時就用的是狗蛋,儘管有些土,但叫起來還是蠻順口的。
“不行!”
“嘶嘶!”
看來一人一蛇好像都對狗蛋這個名字有意見,既然如此那就換個名字好了,反正只是條蛇而已,又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狗蛋不好嗎?那就叫驢蛋吧。聽著多圓潤,還接地氣。”
可能是對於我起名字的能力產生了懷疑,燕輕舞和小傢伙都選擇了無視我。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我費腦細胞了。
“小傢伙,我們叫小九好不好,你看你有九顆小腦袋,就叫小九吧?”
在燕輕舞笑嘻嘻的說出了一個名字後,已經被冠名為小九的小傢伙則擺出了一副很興奮的樣子。說實在的,我並不認為狗蛋和驢蛋這兩個名字比小九差多少。儘管小九可能更貼切一些,但卻沒有狗蛋和驢蛋那麼接地氣。不過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而且當事人也同意了,那我又何必去較那個真呢。
“小九好啊,小九好,就小九了。”
在得到我的肯定後,無論是起名字的而燕輕舞,還是被起名字的小九都顯得是異常的高興。估計如果不是現在正處於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尷尬境地,這一人一蛇都能有出去搓一頓慶祝一下的衝動。搓一頓我倒是不反對,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先找到莫承祖和胡僧,然後在去把百鬼匣拿到手。這樣整個事情就完美了,也不枉我們花費時間來這裡瞎折騰。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繼續向前走,你在這裡等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們都沒回來,顯然他們應該是認為你也和他們一樣選擇了繼續向前走。”
在我提出自己的論點後,燕輕舞沒用多大功夫就被我給說服了。於是我們兩人一蛇就重新踏上了旅途,開始向著未知的黑暗出。
因為多了一個人的緣故,一路上我終於有了能聊天的對象。當然,我這並不是說我跟小九就聊不了,只不過獨角戲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的微妙。在有了防風燈之後,我就果斷的淘汰了那盞跟了我一路的燈籠。隨著新照明設備的加入,我們的能見度終於提高到了五米,而不再是讓人窘迫的兩米了。
當視野被擴寬之後,整個人一下子都變得神清氣爽了起來。看來那句老話說的還真對,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窗戶外的風景變好了,人自然也就換了一個更好的心情。
沒走多遠,我們就開始在路上6續的現了許多的食物包裝。看來實際情況和我想的差不多,胡僧應該是帶著莫承祖繼續前進了。至於我為什麼會認為是胡僧帶著莫承祖,而不知莫承祖帶著胡僧,這完全取決於兩個的硬實力和軟實力。比硬實力,儘管胡僧的修為只是三星中期而已,但也要比莫承祖一個連星階都不到的初學者強上不少。比軟實力,是,莫承祖有錢,但胡僧他也有經驗和閱歷啊。要知道在面對未知的事情時,經驗和閱歷往往要比金錢來的可靠的多。
沿著胡僧和莫承祖不特意給我們留下的路,我們一共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在馬上要人困馬乏不得不選擇休息一下的時候,不遠處出現了一扇和我剛才碰到的石門一模一樣的門。從門的造型,以及上面雕刻的風格來看,它們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就算不是一個匠師做出來的,那也絕對是同一個組織出品的東西。
石門雖然都是一樣的石門,但不同的是,上面的那扇沒上鎖,而這扇則是無論我怎麼用力,都無法推開哪怕一厘米的。
“是不是門上面有社麼機關啊?你找找看,我估計用死力氣是打不開它的。”
對於燕輕舞的提議,我是舉雙手雙腳贊成。既然用力氣解決不了的事情,那麼選擇用腦子來解決則是再英明不過的了。
我這人一直都是個行動派,既然想到了,那麼就一定回去做。於是我就開始在石門上一寸一寸的敲敲打打,並且在敲打的同時隨便研究一下那些古怪的花紋。正所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我將石門上的花紋粗略的看了一遍之後,現雕刻在石門上的並不是什麼裝飾,而是一個故事。儘管有許多地方因為年深日久的原因,早已經是破損了。但看個大概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