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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癱臉一生黑:西媽拉雅出征,片甲不留!
陸聞西湊過去看,覺得有意思,按了語音,然後回消息:你這麼幫我,不怕沒提成?
面癱臉一生黑:他們賊摳,我們奮鬥一夜的提成就50塊錢,我的工作量已經發完了,偶爾幫著吆喝兩聲就完活了。
鄧萱涵一直在旁觀,忍不住問:“你跟張久哲有仇?”
“其實一直沒正面交鋒過,但是是同批,人氣相當,還都走的這種風格,私底下沒少撕,兩家粉也是劍拔弩張的,沒事就掐架,導致我們倆的關係也挺尷尬的。”陸聞西回答,然後靠著沙發繼續刷微博。
“你最開始是組合吧,另外的成員呢?”
陸聞西想起那兩個傢伙,不由得皺眉,隨後回答:“他們巴不得我早點完呢,其他的組合還能面和心不和,我們啊,面都不想和。好久沒聽到他們的消息了,一個拍戲呢,一個退居十八線了。”
陸聞西都懷疑,是他們倆給他下的降頭,只是一直沒去驗證。
許塵去廚房拿來了五紅水,放在了陸聞西面前,同時坐在了茶几上,拿起陸聞西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似乎是想幫陸聞西按按腳底的穴位。
陸聞西的身體僵了一瞬間,然後立即將腿抽了回來,然後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我去洗個臉,然後睡覺。”
許塵坐在茶几上,看著陸聞西離開,有一瞬間失落的模樣,被鄧萱涵看得清清楚楚。
鄧萱涵看完,忍不住心疼了一下,總覺得許塵簡直就是一個小可愛,讓人不自覺的想憐愛一下。不過想到許塵要讓她魂飛魄散時的樣子,鄧萱涵又收回了自己那份拿不出手的憐愛。
然後就聽到陸聞西在浴室里罵了一聲:“我操!”
許塵立即起身跟著陸聞西走了進去,然後就看到陸聞西臉上有水,扶著洗手池正“呸呸呸”呢,估計在陸聞西看來,他自己是一臉血。
“我幫你扶著。”許塵說著,扶住了水龍頭。
陸聞西也沒拒絕,直接洗了臉,然後擦乾淨,問許塵:“我能不能割掉你一塊肉掛上面,這樣也不用你老扶著了。”
“恐怕不行。”
“因為沒有氣場?”
“因為會疼。”
“……”
——
陸聞西之後的安排也很滿,《為了正義》的拍攝一直在繼續,他們要在過年前收工,目前進度已經完成了大半。
12月22號,是《歌王》總決賽,他還挺重視的,畢竟是現場直播,他也不想耽誤白等雁的比賽,所以經常會去白等雁的練舞室排練,還跟著去現場走了一圈,看了看場地,心裡有個數。
12月25號,白天要拍戲,晚上要去參加袁野賦的生日聚會,之後就要準備跨年演唱會的節目了,伴舞是自己帶過去的。
12月30號,他會飛去Z市,參加一個衛視台的跨年演唱會,一整天都要彩排。
12月31號晚上,跨年演唱會直播,他的節目在11點37分,也算是一個小壓軸,他後面是天王天后,接著就是倒計時了。
元旦當天不放假,直接飛回來,繼續拍戲,之後要一直拍到春節前。不過按照目前的進度看,陸聞西的戲份在1月28號就能殺青了,之後是其他演員的收尾,也許需要補鏡頭,不過那也就是幾天內能搞定的。
今年春節,他能跟家裡一塊過了。
12月22號當天,陸聞西跟白等雁又在現場彩排了兩次,之後就是陸聞西坐在觀眾席,看著白等雁自己彩排了。
他入圈也有一陣子了,對這種事情並不陌生,少年的時候還會緊張,現如今已經習以為常了。高密度的工作,高要求的現場直播,這些都是藝人需要習慣的事情。
白等雁在台上生龍活虎地自嗨完畢,朝著陸聞西所在的方向擺了擺手:“嗨,對面的朋友,你好嗎?”
陸聞西差點笑噴,這是他跟白等雁打招呼的時候說的話,這貨還記得呢。他當即從腳底下拿起了一個螢光棒,來回揮舞,螢光棒亮起來,還是七彩的,特別絢爛和……浮誇。
場地觀眾不多,陸聞西這麼一做很扎眼,白等雁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當即笑得不行,清脆爽朗的笑聲直接通過話筒傳了出來,還有一句不太清楚的話:“你個逗比。”
沒一會,白等雁就下來了,跑到了陸聞西身邊,靠著前排的椅背,喝了一口水:“一會我忙起來的時候,估計沒空安排你,到時候你應該在我的個人休息室里,一直有攝像機拍攝的,注意點。”
這個時候場地里響起了伴奏音樂,還是那種響起前奏,就能跟著唱的流行歌曲,可見下一位嘉賓的人氣。
正在排練的,是一位女歌手,名叫許靜空,因為高音而爆紅,她的歌最近大街小巷都在放,甚至成為廣場舞的音樂,老少皆宜。大家都說她的嗓音很獨特,很有辨識度,一開口就嗨爆全場,是這一屆《歌王》的奪冠熱門。
陸聞西看了一會,發現她沒拿話筒,就是在場地上走了一圈,似乎在張嘴唱,不過聲音都被淹沒在了伴奏里。
白等雁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假唱專業戶。”
“假唱?”
假唱這種事情很常見,不想現場出現失誤,就放錄音,然後跟著張張嘴意思一下就完事了,走個過場而已。不過這種比賽也假唱,有點說不過去吧。
“沒錯,假唱,開賽到現在沒真唱過一次,一個神奇的選手。”白等雁說完就被助理叫去做第一組造型了。
“我去吸根煙。”陸聞西起身,朝角落走。
走出場地,陸聞西找了一個角落,點了根煙,獨自一個人吸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了歌聲。
因為已經出了場地,伴奏音樂小了許多,讓他能夠聽得清楚那個人唱歌的聲音,很耳熟,不難聽出來這個聲音就是原唱,因為聲音太獨特了,很好認。聲音距離他很近,他有點疑惑,許靜空怎麼跑這來了?排練完了?
他疑惑地朝前走了兩步,然後就愣住了。
在唱歌的不是許靜空,而是另外一道身影,身材肥胖,比沒割胃之前的陸聞西還胖。脂肪堆積,讓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放大的梨子,或者是注水的水氣球,肉都會亂晃。
她的皮膚也有些黑,模樣看起來也不好看,胖成這樣,還能好看的並不多,她還屬於胖得很醜的那種。
陸聞西驚訝的是她身上的血跡……
身上沒有什麼傷,但是衣服的血跡沒辦法掩飾,就跟當初的鄧萱涵一樣狼狽。
靈魂,這是一個靈魂,聽著伴奏音樂,投入地唱著歌,當飆高音的時候,她緊握住拳頭,閉著眼睛,聲音在陸聞西的耳邊炸響。這種震撼感是陸聞西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他差點熱淚盈眶。
陸聞西喜歡唱歌,在這方面也有所研究,對於聲音的辨識度還是有的,也知道這個人的歌聲音色極好,氣息掌握得特別棒,還有就是,歌聲猶如天籟。就好像站在海邊,突然掀起了一陣驚天巨浪,他就站在最邊緣,被海浪席捲之後,竟然是震撼和一種暢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