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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赫然是江鵬的腦袋,血淋淋的一片,眼珠子還瞪著多大,嘴角更是留下了詭異的笑容,我驚恐的想要轉身逃跑。
可就在這時,突然我的脖子一下子被什麼東西從後面掐住了,我整個人都感覺快要無法呼吸了,意識也有些模糊朦朧,耳邊傳來了一道陰森的笑聲:
“都~結束了!你們都要死,一個都跑不掉~都跑不掉,下來陪我吧!陪我~”。
就在我無法呼吸,兩眼翻白,即將陷入昏迷時,只感到腦袋“嘭”的一下,撞到了什麼地方,痛苦的大叫道:“啊~好痛”
“哎呦!我的頭,我的腰啊!舌了”
我痛苦的睜開眼睛從地下爬了起來,揉了揉腰,只感覺整個人都要摔散架了,腦袋暈暈乎乎有些疼痛,抹了一把頭上的大汗,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原來在爺爺家的客房裡,身旁不遠處那躺著呼呼大睡的可不是胖子嘛!
“汗,原來剛才的只是個噩夢啊!嚇死我了”。
抬頭看了一眼窗台上的鬧鐘,發現這一睡便是一下午,現在剛剛好五點三十分。
農村的晚上晚飯都比較早,這個時候廚房裡已經傳來了燒菜的聲音,我看了一眼正在打著呼嚕的胖子,搖了搖還有點疼的腦袋推門走了出去。
爺爺正在院子裡編織著竹籃,旁邊還放著一台老式的收音機,收音機里正播放著陳佩斯那獨特搞笑的相聲《吃麵條》,時不時傳來爺爺的笑聲。
“爺爺,聽相聲呢?”
爺爺見我走過來便伸手關掉了收音機,和藹的問道:“噢!小凡啊!起來了,睡的咋樣啊!那個小胖子呢?”
“噢!那胖子啊!還在睡覺了”,提到胖子,我不知道咋的又想起了剛才的噩夢,夢中的胖子身死,江鵬自殺,自己也差點就玩完了,那個要殺死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難道是……,突然我又回想到了多年前被胖子丟進火爐的大耗子,這也不應該啊!找人報仇也該找胖子啊!我頂多也就一幫凶吧!
“小凡啊!你這是咋啦!看你這樣子好像有什麼煩心事,是不是惹你爸媽不高興了,來跟爺爺說說”。
我連忙慌張的說道:“沒~沒有,爺爺我哪有什麼事情瞞著您啦!爸媽在家也挺好的”
爺爺放下了手中的竹籃審視著我:真的沒有?
見爺爺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當時那感覺相當的難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憋紅了小臉站在連連搖手說道:爺爺,哪有的事,孫兒只是想爺爺奶奶呢!
爺爺嚴肅的表情這才緩了下來,慈祥的說道:你來爺爺這裡爺爺非常開心,既然沒事你就好好的和王家小娃娃好好在爺爺這裡玩幾天,不過爺爺還是要多說幾句,你要記住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凡事三思而行,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心中應該清楚,但最後的結果就戛然不同,我張家的子孫不畏懼困難,決定不會像苦難妥協,你說呢?小凡。
“這……”我聽見爺爺所說,嘴角抽搐的想到了那算命先生的話,以及那曾經兒時孫婆婆的夢中離別,最終嘆了口氣沒有說出口,只是說了句:爺爺我知道了,放心我是男子漢不會向任何人妥協的。
爺爺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的繼續起了編織他的竹籃,而我則滿心憂慮的便要回到裡屋。
剛走到門檻,正在廚房裡忙活的奶奶看見我,連忙喊道:“唉!剛好小凡,你幫奶奶把最右邊裡屋的一個大紙箱子拖出來,這破爛放那就是礙事”。
我“哦”了一聲,接過奶奶手中的鑰匙便向著裡屋走去,在我記憶之中裡屋的房間永遠都是關著的,看著那門上已經鏽跡斑斑的鎖頭,年頭不小了。
“咔咋~”
“哎喲,咋黑漆漆的,我的腦袋啊!”,悲催的我一頭撞到了不明物體之上,腦袋再一次生疼。
大意了,烏起碼黑的啥看不清,只能用手摸黑打開了一旁的電燈開關。
這不打開還好,打開的一瞬間嚇了我一跳,只見面前一尊紅木棺材,那大紅的棺材很是刺眼,原來剛才一頭撞到這棺材板上了。
媽的,幸好咱從小跟在爺爺身旁,這棺材還是沒少見,不然換做別人冷不丁的看見屋裡一口大紅棺材非得嚇個半死。
繞過屋中心,發現這房間挺大的,不一會便看見了一個角落裡擺放著幾個大木箱子,最上面那個沾滿灰塵的不正是那個紙箱子嘛!看來就是這個來,連忙上前便要抱起箱子時眼角的餘光發現了盒子裡的一個角落露出一塊皮革包裹著的東西。
我心中好奇的想到:“難道是什麼好東西”,伸手便拿了下來好奇的打量著手中的皮革包裹,包裹上還有一層桐油覆蓋著,當打開皮革包裹的一剎那,我呆了,拿著的皮革包裹的左手居然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這~這不是……”
呈現在了我的面前是一本有些老舊的線裝書籍,封面雖然已經慘不忍睹還有些泛黃,但依然可以看出這是一本藍色的封面,封面上的字跡因為年代久遠已經有些看不清楚,不過依稀可以看出“三清符文天書”幾個大字。
“難道這~真的是之前爺爺所說的那位大師遺留下來的道術秘籍”,我如獲至寶的拍了拍上面有些灰塵的三清符紋天書,剛要打開時皮革包裹里又掉出來一塊東西,發出“叮咚”一聲清響,繞是把我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