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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裡的情況未明,我可不敢大意,身後的夢海風等人見我靠近木盒的一瞬間,周身都被那股血煞之霧籠罩的泛起了血色,不由的擔心起來。
孫茂林不由的擔心起來:老夢,你看看你弄個什麼破玩意回來了,搞得陰森恐怖的,還有老寒,你不是無神論者嘛!你看這血霧是什麼。
寒老這時也是一副緊張加不解的表情,雖然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可依舊撅著嘴說道:不就是化學反應嘛!你們看著,我就不信能有什麼鬼東西。
另外一旁的我,看著眼前還不斷散發著血霧的木盒,心中也是七上八下,誰也不知道這木盒裡會有什麼,此時的我開始有些後悔讓孫茂林他們跟著進來了,要是有個閃失可就追悔莫及了。
時間不斷流逝,我糾結的看著手下的木盒,心中不斷徘徊著開與不開的念頭,最終一咬牙,開吧!不開的話,根本就無法得知答案。
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幾個,發現他們正一眼緊張的盯著我看,我苦笑的搖了搖頭,心道這陰陽先生的活可真是刺激,我平復了一下有些起伏不定的小心肝。
“開吧!死就死了!”
我猛然將手伸了下去,一把將桌上的木盒抓在了手裡,隨著“咔”的一聲,木盒被我打開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要人命的玉鐲
說也奇怪,隨著木盒的開啟,這漫天的血霧居然自行的開始消散,一對透著墨綠色的手鐲靜靜的躺在木盒之中。
這原本讓人驚嘆的絕世美玉製成的手鐲,卻讓我感到恐懼,內心更是“撲通撲通”的亂跳。
玉鐲的表面居然布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血絲,更讓我感到不妙的是這一對其中的一隻,那隻玉鐲早已變成了血墨色,更加詭異的是這玉鐲的內部,那裡面有著幾個模糊的東西。
待我認真看去時,頓時毛骨悚然,那幾個模糊的東西,居然是三個人的臉。
其中有一個好像還非常的眼熟,對了!這~這不是夢海風嘛!我目瞪口呆的盯著不遠處的夢海風,這手鐲裡面三個人臉,其中有一個就是他。
我連忙端著木盒快步的走到夢海風他們面前,他們幾個見那恐怖的血霧突然消失,還以為是我所為,一個個的說道:小兄弟果然是高人啊!這一出手血霧就沒了。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夢老,孫叔,各位,這血霧是自行散去的,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乾的,那這血霧是……
我嘆息的看著一臉驚訝的夢海風:夢老,這次恐怕不妙了。
一旁急得乾瞪眼的孫茂林連忙朝著我說道:“小凡,怎麼了?看你把大夥急得,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我將手中的木盒再次打開,用三清拘魂符的黃符包裹住玉鐲的一角,舉了起來。
“大夥看看這玉鐲,夢老可發現了這玉鐲的變化了”。
沈健國:“咦?老夢,你的玉鐲怎麼變成這樣了,真噁心”。
“不對,大家快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眼尖的孫茂林手指著玉鐲內部那三個人臉。
寒老是經常研究微生物的專家,眼睛非常的犀利,孫茂林這麼一說,頓時仔細看向了那三個模糊的人臉。
可這一看,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指著那對玉鐲的右手不斷的顫抖著,嘴裡直嚷嚷道:那塊玉鐲,老夢,老夢……
夢海風奇怪的接過我手中的那對玉鐲,拿起手中的手電舉起那塊有著人臉的那隻仔細的看了起來。
“啪”的一聲,那隻血墨色的玉鐲,頓時從夢海風的手中摔落到了地下,碎成了一堆玉渣。
“怎麼會這樣”,夢海風臉色變得慘白一片,要不是孫茂林眼疾手快,一下子扶住了夢海風,夢海風非得摔倒不可。
可就在這時,地下那塊已經被摔成玉渣的手鐲,突然滲出了一層血霧,一下子將那些玉渣包裹了起來,形成了一個血繭。
這血繭就像破殼的粉蝶一般,“咔”的一聲,一個完整無缺的玉鐲靜靜的躺在了地下,這詭異的一幕讓大夥嚇的不敢出聲。
剛才的一幕,完全的超出了科學的範疇,就連我也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鬼魅我見過,可這已經碎掉的東西一眨眼又恢復如初,我還是第一次。
我小心的伸手撿起地下的那塊玉鐲,輕輕的將它和另外一塊放回了木盒之中,看了一眼便將木盒重新關上。
“夢老,剛才玉鐲上的景象你看見了吧!這是不好辦了?”
夢海風頓時急了,他剛才看到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人臉,另外二個人臉也看清了,不僅看清了,他還認識,這也是他的反應這麼激烈。
原來那另外二個人臉,居然是他的同事,可無一例外的是,他們都死了,而且都是今年,更加巧的是,他們的死和玉鐲上人臉的排列恰恰符合。
其中一個是他的考古隊的挖掘手,專門從事古物出土時的挖掘,從他手中挖掘出來的古物沒有一件損壞的,可謂是個老手,不幸的是今年年初時去世的,不過並不是老死,而是喝酒喝多了,開車翻到了路旁的河溝里死掉了。
而另外一個則是在前者死後的五月,同樣的,他也是夢海風考古隊的考古專家,死於一場車禍,經過交警現場以及屍體化驗,得出的結果是他死於突發性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