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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示意下,林欣婷不動聲色的觀察一下,果然就在短短几分鐘內,那個男人的確看向那個女人好幾次。
林欣婷撇了撇嘴道:“那女的身材不錯,這男的多看兩眼很正常啊。”
我搖了搖頭道:“這個男人好幾次看向女人的時候,表情都是眉毛下榻,兩邊眉毛向中間靠攏!瞳孔聚焦,雙唇緊閉!這個男人一直用這種表情盯著女人看,這明顯的不是一種傾慕的表現,而是……”
“而是什麼?”林欣婷見我拖長語氣,迫不及待,甚至用嗲嗲的口吻道,“快說啦,別賣關子了。”
“呵呵,好啦,你這一發嗲,我哪能受得了。你有沒有發現,這個男人在迴避那個女人的目光,而且,有些躲著那個女人。”
這一說,林欣婷立馬道:“是啊,他帶著一個帽子,剛才還故意把臉遮了一下,好像不想讓那個女人看見。”
“眉毛下榻,兩邊眉毛向中間靠攏!瞳孔聚焦,雙唇緊閉!這是明顯憤怒和仇視的表情,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在窺欲這個女人,而是對這個女人帶有仇視的目光。在加上這個男人帶有典型的躲避舉止,可以基本上判斷,他們是認識的,而且應該還比較熟,他是在監視這個女人。現在還沒有所舉動,或許是因為在等待時機。再者,你看沒看見那個女人一直吃的很悠閒,而且手上還有購物袋,一直沒走,卻拿著手機在玩弄,臉上時不時露出愉悅的神色,基本斷定,她是在等人。而那個男人,或許等待的時機,就是那個人出現的時候。”
林欣婷捂嘴驚嘆道:“哇,我好像明白你說的意思了。你不會是說,這個男人是來捉~奸的吧。”
“是不是捉~奸不好說,但是肯定等會會有衝突,不信,我們等等看。”
“哈哈,我看你可有這麼神。”被我說的完全吸引,林欣婷現在時不時的看向那邊。
在我好幾次的提醒下,她才意識到,這樣會讓對方察覺,所以,她才有了收斂。本來,我是滿懷期待的等著林欣婷的香吻到來,在我看來,這是十拿九穩的。
只是,事務所的電話真的很催命,而且聽許嘉琪說道小女孩的事情,我也擔心有嚴重情況,於是,我只好買了單先行和林欣婷道別。當然,這小妮子竟然還坐著不走,非說我是不是怕說錯了所以要撤退。
這時候,我哪能服軟,我義正言辭的告訴她,如果說錯了,我請她吃一禮拜的飯。
當然,這不管對錯,對我都是有利的,能和她一起吃一禮拜的飯,當初也是我的念想啊。
而林欣婷欣然答應,非要見證我說的是否正確,我也只好將現場留給她,讓她見證奇蹟的時刻吧。
這頓飯,很溫馨,而且,因為她的活潑開朗,我倒沒有完全陷入女神見面會的拘束之中。一路上,回味無窮,直到我回到事務所,許嘉琪上前一臉嚴肅,我就知道,我該從那邊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了。
“怎麼了,這麼急催著我回來。”我一屁股坐下來問道,“你剛才在電話中說,碰見余蓉了?”
許嘉琪點點頭:“是的,我帶著小女孩去做心理疏導,正好碰見余蓉和古新司也在張書遠那。小女孩一見這兩人,馬上又想到當晚的事情,所以很害怕。”
“他們去那?某非也是去做心理治療?”
“正確。”
“那也很正常,黃成已經死了,他們大仇已報,而這件事情對他們的心裡也有重大影響,自然也需要心理治療。只是這時候,他們的確不利於和小女孩再次碰面,既然這樣,你應該跟張書遠說明,以後將他們的時間錯開,儘量不要見面。拜託,就這樣的事情你還打電話催命讓我回來!”
我相當無語,簡直破壞我和林欣婷的進展啊!
“我當然知道。”許嘉琪撅撅嘴,不滿道,“我難道這點事情還處理不了?我和張書遠溝通過了,時間他自然會安排。我喊你回來,是因為接到活了。”
“我擦,接活而已?用不著急著讓我回來吧。嘉琦,你有點不對勁啊。”
我是幹什麼的,自然能看出許嘉琪欲言又止,而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這丫頭,有些害羞了。
果然,許嘉琪擺擺手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去張書遠的心理診所,正好碰見有人在那鬧事。那人說張書遠害死了他的弟弟,還動手打了張書遠。我一問才知道,原來那人叫吳作良,他弟弟叫做吳作峰。吳作峰在張書遠那做過心理治療,可是最後卻自殺了。本來警方已經結案。可是吳作峰卻說張書遠故意引導他弟弟去被詛咒的鬼屋,才導致吳作峰被詛咒。我一聽,這不是瞎扯嗎。正好我看吳作良也不可罷休,於是告訴他我們事務所可以幫他查。他倒也接受了。”
“噗,你是想證明吳作良誹謗張書遠,其實是想討好你男神吧。”
我徹底點中這丫頭的心思,許嘉琪嘟嘟嘴道:“哎呀,就你聰明行了吧。只是我們又能接活,又能為張書遠證明清白,何樂不為呢。”
“是啊,我們接了吳作良的單子,卻反過來證明他從頭到尾都在誹謗張書遠。我擦,嘉琦,我算看明白了,難怪你找我,是因為這爛活你不敢讓唐森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