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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現如今這世道,男男女女對名節早就不再看得那麼重要了,可這冰清玉潔的女孩身世悽慘,我見猶憐,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看她掉進狗嘴裡?
所以我很平靜地對她說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你喝多了酒頭暈不暈,我送你回家吧?”
我攙著羅茜就要往外走,這會兒你那個叫強子的傢伙不樂意了,騰一下站起來,擋在我前面,不懷好意的目光看著我,說小子,你想帶人離開也行,不過她老爸給我炸金花,欠了我三千塊,這錢你先想辦法替他還了吧?
我說賭債是她老爸欠下的,跟我又沒關係,憑什麼要我還?他似笑非笑,說既然這樣,那就請你把人留下,我強子是混這一片的,你出去打聽打聽,外面的人都認識我,想在老虎嘴裡搶吃的,你特麼是不是找死?
我眯緊了眼仁,斜著眼睛淡淡地瞥他一眼,說我用不著去外面打聽,你叫強子是吧?我聽說你,這附近一條街上的商戶都要交保護費給你,只有我不肯交。
小縣城治安一般都比較混亂,我和浩子開業第二天,就有小混混上來收過保護費,我當時忙著做生意,沒搭理他,後來那小混混急了,就威脅我要是不肯叫保護費,他老大強哥一定讓我生意做不下去,不提這茬我都快忘了。
“哦,我記得起來,劉全說過這事,原來是你小子啊,正好,今天我也有空,要不麻煩你先把保護費也交了吧?”這個強子大咧咧地往那兒一站,倒頗有幾分當年《古惑仔》的氣勢。
我覺得好笑,也懶得和這種小混混一般見識,說你滾吧,別擋道!
我這話像是點燃了炸藥包,這個強子頓時臉都氣歪了,說你特麼的想死……哎呦!
沒等他把話講完,我已經一腳踹在他胯、下,這一腳不偏不倚,他整個人差點蹦氣半米高,一聲慘呼後捂著褲、襠蹲下去,臉已經疼的扭曲變形。
我這人一向不怎麼喜歡跟人說廢話,能動手的,就儘量別吵吵,這丫的讓我心頭火大,所以下手也稍微重了一些,給他人弄那兒趴下了,半天沒爬起來,疼得眼珠子暴凸,眼眶都快要裂了。
估計這撥人也沒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一個個傻在那裡,我一腳震住了全場,也不多說什麼,攙著羅茜就走了,浩子從飯店側面溜走,繞了一大圈過來給我匯合。
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說你走側面幹嘛,沒錢結帳?浩子苦笑,說哥,你是我親哥行了吧,以後我倆還得在這片做生意呢,你招惹這些地頭蛇做什麼?
我說這也算地頭蛇?都特麼是幫欺軟怕硬的混混而已,沒看我一腳他已經爬不起來了,身邊也沒幾個敢跟我瞪眼的。
浩子就說老大,你別這麼牛氣行不行?人家今天不跟你動手,沒準明天也會找來,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人多,你就不怕?我冷笑,這樣的混混,來多少都是渣。
隨後充滿戲劇性的狗血一幕出現了,浩子剛把話講完,一直靠在我身上沒出聲的羅茜卻忽然把臉抬起來,媚眼如絲,充滿潮紅的臉蛋上,浮現一抹媚態,居然輕輕地嬌喘了一聲。
第194章 無恥禽獸
她這一聲嬌喘,差點沒把我魂兒給勾走,我到底是個火力四散的大男爺們,抱著一個模樣清純,卻熱情似火的女孩,心魂蕩漾,不由得熱血沖頭,臉都紅了,可這也不是地方啊,大街上還不少人呢,可羅茜似乎已經等不及,開始對我上手了。
浩子眼珠都快瞪出來了,說小寒,你這個人魅力也太大了吧?你看羅茜根本把持不住啊!
我說你特麼胡扯什麼,他們給羅茜灌的酒有問題,肯定是被下藥了。
羅茜抑制不住地朝我身上貼,她閉著眼睛,雪脖微紅,嬌喘連連,紅唇之中,含糊不清地說道,“哥……哥……我好熱!”
我到底不再是十七八歲的熱血少年郎,換了是別人,有個嬌滴滴的小女孩摟著你投懷嬌喘,怕是早晚忍受不住這樣的誘惑,然而修行除了帶給我強而有力的肌肉,更加讓我學會了遇事不動搖、一本坐懷不亂的本心。
所以我到底還是將目光從她飽滿誘人、又不斷起伏著的胸口中抽離出來,對浩子說你趕緊去攔計程車,趁天色還早,醫院應該沒關門,我們把人送過去。
浩子咽了咽口水,視線緊緊注視著羅茜雪白的脖子,有些挪不動步,氣得我踹了他一腳,說趁人之危不是君子風範,你特麼要是想要,等她清醒之後光明正大追去,別跟木頭似地杵在這兒,趕緊去啊!
浩子這才抽回了視線,轉身去攔計程車了,上車後我摟著羅茜坐進了後排,她身子歪斜,半躺在氣車坐墊上,半邊身子靠著我,氣喘如絲,眼神很火熱,都忍不住開始扭動身子了。
我擔心她做出更加過火的舉動,趕緊把手貼在她額頭上,默念了一變三世明王靜心咒,將念力傳遞到她腦海中,暫時保持清醒。
計程車司機不時透過反光鏡打量我們,瞧見我怪異的舉動,表情怪怪的,我這時候也顧不上解釋,催促他快點開車。
來到醫院,我急忙被著羅茜下車,把人送進了急診室,醫院又是抽血化驗,又是點滴注射,還給她洗了胃,折騰大半天,醫生告訴我,說羅茜這個給人下了烏蠅水。
什麼是烏蠅水?身為修行者的我自然清楚,這玩意身上提煉出來的液體分泌物,是一種神經系統興奮劑,也就是俗稱的西班牙蒼蠅,是一種強效的致幻.劑,也可以當做催情藥物使用,一些大點的迪廳、歌廳基本都能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