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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夜星道:“我父母以前告訴我,人死去後就會變成星星,在晚上的出來看著你,默默地向你訴說……”
我笑了笑,道:“我小時候也聽人說過,不過我現在卻不那麼認為了。對了,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你父母,我還以為你是孤兒呢,他們現在好麼?”
聽我這麼問,微微眯起了眼睛,道:“我的確是個孤兒,但他們收留了我,在我心中就像親生父母一樣,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卻殺了他們!”
聞言,我微微一凝,道:“有人殺了他們?是誰?”
夜星冷笑了一聲,道:“是誰?你覺得會是誰!”
聽夜星這麼反問,心裡一跳,腦子了突然冒出了一個人,試探道:“是……他?”
夜星不置可否,但接下來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測。道:“之前你不是問我的腿是怎麼會事嗎,其實這也是拜他所賜,不僅如此,他還……”
夜星沒有繼續說下去,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過了一會兒才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殺他的原因,我知道你們要我來的目的,但你覺得這種事能化解嗎。”
我不禁一怔。就見夜星緩緩坐了起來,道:“你回去吧,我想單獨呆一會兒,那邊是在太吵了。”
既然夜星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待下去,諒來他心裡有數,點點頭,道:“那你小心點,冷的話去那張毯子。帳篷里還有多餘的。”
說完,我起身向帳篷那裡走去,同時心裡籠罩上了一層陰霾,如果事情真如夜星所說。那要化解他和老禿之前的仇恨的確不可能,但我想既然來了,總要試一試,半途而廢可不像我的風格。
當然。這種事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一定不能強求,萬一老禿和夜星無法化解這段仇恨。那也只能讓時間來淡化這一切。
第二天眾人都醒了,都說覺得有些頭疼,我清點了一下人數,都在,又看了看夜星,發現他眼圈有點黑,顯然昨晚沒睡好,不時揉著太陽穴。
雖說如此,這僅僅是我們草原行的開始,眾人的熱情並沒有為此消退,辭別牧民後,我們繼續進發。
死胖子的意思是,反正現在不知道老禿在哪兒,我們就一個草原一個草原的找,一邊玩一邊找,在哪兒找到老禿就在哪兒停下,就這事還徵求我的意見。
我當然是想快點找到老禿,但現在我們的確找不到老禿所在,只好採取死胖子說的那個笨辦法,一個草原一個草原的找,當然這需要花費很長時間。
我想著我如果將掃描波發揮到極限,慢慢找也不會花很長時間,最多可能有些費力而已。
想到這裡,我贊同死胖子的提議,死胖子他們都歡呼一聲,直言這次一定要玩兒個高興,他們難得出來一次,而且還是這麼多一起出來,多多少少有些興奮。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們先後到了科爾沁大草原、錫林郭勒大草原、呼倫貝爾大草原,領略到了其美好風光,同時也感受到了其風土人情,卻是是盡了興。
與此同時,我們也在老禿的下落,而我不想打擾死胖子他們的興致,於是都是自己找到,當然,不可能每一寸每一寸的去找,而是用掃描波尋找的。
我發現,當我將我的掃描波催動到極限的範圍很大的,通常有四分之一個省那個大,但與此同時,這樣的消耗是相當劇烈的,每次尋找完一塊地方,我都覺得頭暈目眩,噁心欲嘔,必須休息一天才能恢復。
不過這些我沒有告訴死胖子他們,只是夜星看出我有點情況,問我怎麼回事,我只是搖了搖頭說沒事,然後開始恢復。
就這樣,在這種消耗和恢復當中,我已經開始承受掃描波發展到極限的感覺,並且能維持很長時間,對覆蓋的範圍進行仔細的搜索。
然而,搜索了一個又一個草原,卻遲遲沒有發現老禿的蹤跡,而我相信我是搜索得很仔細的,絕對沒有任何遺落,這樣的情況讓我不禁以為老禿是不是死了。
每每想到這裡,我就會將這個念頭甩開,畢竟說什麼老禿當年也是個特工,雖然老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他應該是在其他什麼地方。
另一方面,死胖子他們也開始犯嘀咕了,畢竟我去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老禿,都有了和我一樣老禿出事了的想法。
我雖然堅信老禿沒事,但隨著老禿一直沒找到,這事兒我也沒底,死胖子他們這麼問,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得看向了夜星。
夜星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基本上不會來這種人多的地方,現在我們還有兩個草原沒找,我猜測他應該在那裡。”說著,拿出筆記本電腦,敲擊了幾下,道:“剩下還有鄂爾多斯草原和阿拉善大草原兩個草原,不過這兩個草原一個是半荒漠草原一個是荒漠草原。環境可沒這裡這麼好。”
聞言,死胖子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去找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我們玩兒也玩兒夠了,是該集中精力找老禿了,那傢伙可真是個烏龜,找到他非揍他一頓!”
死胖子這話眾人都同意,我也不想再耽擱下去,當即道:“好!出發!”
因為收起了玩心。所以我們沒有停留,直接去了鄂爾多斯草原,但尋找了好幾天,仍然沒有老禿的蹤跡,於是我們就像最後一個草原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