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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隔肚皮,你又沒有時時刻刻跟在他的身邊,你怎麼知道他跟那個保安就沒有接觸呢?何況你也說了,他跟那個保安用的是同一種邪術。”
“得得得,我不跟你抬槓,等到下一次與他見面的時候我就清清楚楚的問個明白。”王鐸的話明顯是在抬槓,我已經重申過了,只是感覺好像是同一種邪術,但不敢確定。他倒好,竟然拿這句話來堵我的嘴了。
“問個清楚,恐怕下次見面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會直接滅了你吧,就算他靜下心思把答案告訴了你,你覺得你還能告訴我嗎?到時候你恐怕連給我拖個夢的能力都沒有了吧。”
“為什麼這樣說?”我感覺王鐸說的有些誇張了,他滅不滅的了我還不一定呢。
“看他的樣子已經對你恨之入骨了,而且以他修煉邪術的造詣,恐怕你我加起來都不一定對付的了,如果是你的話,會讓你仇人的魂魄平平安安的下地府嗎?”
也許王鐸的話確實誇大了點,但還是讓我冒了一身的冷汗,是呀,如果換做我肯定也會將仇人的魂魄打散,斬草除根,省的放虎歸山再通過某種手段修煉成妖就得不償失了。
“放心吧,要真有那一天,我也會拉著你一塊去的,不管怎麼我們不僅是同門,還是同寢室的兄弟。”說著說著,我便開起了玩笑,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好歹眼前的危急已經解除,等回去之後在張慶宇身上下道符咒,儘量避免再次被施了草人咒。
“恩,到時候我定然會去的!”王鐸斬釘截鐵的說道,甚至連想都沒想就說出了口,從他那堅定的眼神中我可以看的出來,他這句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聽了他這句話讓我心頭一暖,這個兄弟我果然沒有交錯。
“我們先回去吧,這事情暫時是解決了,回去看看張慶宇的情況,別到時候校醫回去看到他還沒醒,弄巧成拙再弄到醫院裡又是麻煩事。”我見眼前的事情暫時解決了,就想起了還躺在醫務室里的張慶宇。
王鐸點點頭,將拿在手裡的寫有張慶宇生辰八字的符紙撕了個粉碎,又將那個小草人在蠟燭上面點燃了,待它完全化成灰燼的時候,才吹滅了蠟燭,踢倒了香爐。
“張慶宇那邊怎麼辦?我想楊楓既然敢剛出那句狠話,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前往學校的路上,我說出了自己的疑慮,畢竟現在楊楓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還能有什麼辦法,抄寫七份丟出去有些不太現實,畢竟我們沒有錢。先畫一道符給他吧,希望能夠擋的住草人咒。”王鐸嘆了口氣說出了解決的辦法,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有點死馬當活馬醫的感覺了,因為我們都不知道楊楓使用的到底是何種邪術,要如何去防範。
“看來只能這樣子了,不行就多畫幾個符,只畫一個符的話怕擋不住楊楓的邪術,畢竟草人咒太過於陰毒。”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若是師父在這裡……算了,不想那些沒用的事情,我要拋棄以前的那種依賴心理。
王鐸跟我對視了一眼,加快了步伐,那個十字路口與學校離的不遠,沒多大會時候我們就重新回到了醫務室,校醫的事情應該還沒有辦完,我們到達醫務室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
“楊楓已經走了,估計今天也不會再回來的,你先去把施在張慶宇身上的法咒給清了吧,不然這小子還要睡很久。”我看到依然躺在床上昏睡的張慶宇,便對王鐸說了一句。
“你又不是不會清,你自己動手不就行了嘛,先讓我休息一會,養養精神一會給他畫符。”說著,王鐸便將之前我坐的那把椅子拉到了身後,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接著閉上了眼睛。
我有些無奈,得,那待會畫符就交給他好了,張慶宇身上的法咒我來解好了。我站在了張慶宇床頭的位置,掐起一個三清指,順著他的額頭滑下,一直到肚臍的位置才停,然後又用三清指抵在了他的頭頂,口中輕喝……醒!
張慶宇悠悠的睜開了眼睛,臉上充滿了疑惑。
“我這是在哪?”張慶宇醒來以後看看我,又扭頭看看坐在一旁的王鐸。
“你現在是在校醫務室,剛才你被一個從天而降的鐵餅砸到了腦袋。”我微微一笑回答了張慶宇的問題。
“額,我想起來了,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到腦袋了,嘶……好疼。”張慶宇想了一下說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用手摸了摸被砸的地方,倒吸一口涼氣喊了一聲疼。
“哦?那裡疼?是不是這裡呀?”我見他並沒有什麼大礙也就開起了玩笑,在他腦袋被砸的地方輕輕的拍了幾下。
“我擦,你想謀殺啊,不知道很疼嗎?”張慶宇見我拍他的腦袋,不由的瞪起了眼睛,我知道,他並不是說生氣了,而是對我幸災樂禍的樣子有些憤慨。
“對了,你知道砸你的那個鐵餅是從哪裡飛過來的嗎?”問這句話是因為我想起了之前那鐵餅出現的怪異,當時上課的體育老師都說不曾發放過鐵餅給學生練習。
“我也不知道,當時就突然感覺腦袋一疼,然後就失去了知覺,至於從哪裡來的我也沒有注意到。”張慶宇搖搖頭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他也不知道,難道是學生自己到體育器材儲存室拿的?亦或者是楊楓通過邪術遠程操控了那個鐵餅?這件事似乎查不到答案了,只能等下次與楊楓見面的時候好好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