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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叔身上竟然爬滿了三四條成人手臂粗細長相和蚯蚓有些相似的東西,只不過這些東西身下長滿了一排排圓圓的如同章魚吸盤的腳。
見到這一幕我睚眥欲裂,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快速衝上去抓起那蟲子狠狠的砸在一邊的石頭上面。
但是那條怪東西並沒有手上,快速縮進石縫裡消失不見了。
權叔身上剩下的三條在被我驚擾之後全都放棄了權叔,身體像眼睛蛇一樣直直的立了起來,用那一個個指甲蓋大小的吸盤腳對著我。
看著權叔的身上還有臉上,被這些怪東西吸出了大大小小無數個紅斑,其中有些還在往外滲血,我心裡怒火中燒,一腳朝著那三條怪東西踢去。
和我想像中被踢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這三條怪東西居然順著我的腿往我身上爬了上來。
它們爬到哪裡,我就感覺哪裡的肉被吸住,沒有疼痛的感覺,但卻能感覺得到身體裡似乎有液體順著那裡流出。
它們吸在我身上不像之前在權叔身上那樣松,我抓住一條使勁往下扯卻一點都扯不動,甚至連褲子都被扯開了一條口子。
大師兄手裡拿著根樹枝,用力的抽在我腿上,那怪東西一下就鬆開了我的腿,像水蛇一樣靈活鑽進石縫裡消失不見。
“大師兄,這都是什麼玩意?”我一邊檢查權叔身上的傷勢,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大師兄也上前來幫權叔止血,嘴裡說道“食屍鬼章,這裡以前應該是一個墓**,不然是不可能出現食屍鬼章的。”
“食屍鬼章?”我搜尋腦海中的裡面的知識,卻並沒有發現跟食屍鬼章的有關的東西。
“這東西不怕,在他們出現的地方都有驅章樹,它們很怕這玩意,之前我們在潭裡遇到了可能就是食屍鬼章的母體。不過看起來又有些不像,太大了,我在書里看到記載在最大的也只有剛才這幾條這麼大,真不知道潭裡是個什麼東西。”大師兄說完,還後怕的望著望剛才的那個水潭。
“你權叔傷的太重了,我們先幫他把傷口包紮起來就往外走,留在這裡怕出事。”
我點點頭,眼睛瞬間又變紅了。
那絲光芒不知道有多遠,但至少也讓我們有個希望了不是,只要能走到那光線那裡,我們就算是重見天日了。
“大師兄,你在前面開路,我背著權叔跟著來。”我一邊講權叔往我背上拖,一邊開口說道。
大師兄點點頭說道“行,你背一截然後在換我吧。”
我們都受了不輕的傷,要是一個人背著權叔絕對是不可能的,只能兩人換著來。
好在這裡的水越來越淺,我們走起來還算安全。
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才走了不到一公里,背著權叔根本走不動。
大師兄從我身上把權叔接過去之後我又在前面開始探路。
剛才的幾次危險讓我們成了驚弓之鳥,有一點水聲我們都要停下來觀察半天,生怕再次遇到和剛才一樣的東西。
老天爺沒有一直和我們過不去,我們離出口越來越近,甚至已經能夠清除的看清山洞出口的形狀。
大師兄將權叔交給我之後又在前面帶路。
“******,水又開始深了,你小心一點,不要再出什麼事情了。”大師兄囑咐道。
現在我們一見到深水處就感覺背脊發寒,深水裡面實在太危險了。
背著權叔我根本就說不出來話,跟在大師兄後面不敢亂動。
在微弱的太陽光線和強烈的礦燈共同的照射下,我們發現在前面出現了一塊大約四五米左右的深水潭。
我們不敢冒險,艱難的爬上邊上的岩壁,兩個人連拖帶拽才把權叔弄過了那塊深水潭。
出口越來越近,已經能夠聽到轟隆隆的聲音,那是地下水湧出地面,落在河水中的聲響,我們心不由得放鬆了一些下來,算是鬆了口氣。
但隨著越來越近我們發現情況越來越不樂觀,那個出口好像有點高,在四五百米之外我們差不多能看到地下水砸在下面的江河之中,這段距離目測起來足足有上千米。
要真從這麼高的地方砸下去,絕對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但不出去也不可能。
就在這時我們發現了一件怪事,在山洞出口的另外一邊,竟然有幾根木頭橫攔在那裡,在木頭的下方竟然從水流中分出了一條支流,那條支流往黑暗中流去。
這裡的水流已經很急了我我們不敢大意,大師兄站在我前面慢慢往前移動,我背著權叔一步一步的跟在大師兄的後面。
好不容易才摸到那幾根看起來還算完好的木頭旁邊。那幾個木頭一邊掛在岩壁上,另外一邊伸出了一半在山洞口外面,這才使得它們能夠不被激流沖走。
有了木頭的阻攔,我們的眼裡頓時小了很多,大師兄幫我把權叔抬起來放到了兩根木頭中間,然後他一手抱著木頭慢慢的往洞口移去。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陰沉著臉說道“這裡出不去,從這裡到下面的江面最少有一兩千米,下去絕對不可能活了。”
我心裡失望到了極點,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點希望,沒有想道這麼快就破滅了。
大師兄拍打了幾下這裡的木頭說道“你看,這暗河除了這洞口之外就很寬了,我們可以抱著木頭順流而下,一定會找到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