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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你小子罵爽了現在連躲開都不會了?還跟我說說很麼都是修道之人,我看你們就是一群盜墓賊,你們見過哪個修道之人虎口老繭這麼厚的?只有常年握洛陽鏟才會有這個效果吧?”這是第一次和飯店老闆正面對話,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性格。所以也不敢亂說話,要是他幫我們解決了麻煩再把我們送到派出所那一樣是非常麻煩的。
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話,以靜制動。好在紅毛似乎也在配合著我們的行動,飯店老闆剛說完話紅毛額頭上的定身符就破碎了。剛才只能輕微顫抖的紅毛現在又恢復了自由。
而這紅毛好像是看出了飯店老闆身上的危險氣息,並沒有學之前對付我們那樣直接衝上來,反而是在慢慢後退。
“狗東西,誰讓你出來禍害人的?既然遇到了我你還想走嗎?”飯店老闆剛才跟我們說話的時候聲音還好,但是輪到和紅毛說話聲音幾乎能將周圍的水蒸氣結成冰。
而且他也並不是只空話,在話之間,身體輕輕一彈,居然跳起來兩三米,前進的距離更是達到了七八米,直接將紅毛的後路個阻斷了。
飯店老闆的這一手已經能夠說明他的身手了,我們懸著的心也完全放了下來。有他對付紅毛肯定是手到擒來,我們終於又渡過一劫了。
但我們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關注飯店老闆和紅毛之間的戰鬥,因為剛才陳默已經受傷吐血了,之前我們以為自己也要死了,所以就沒有管他,現在既然我們已經得救,那麼他的傷勢就至關重要了。
剛才本來睜著眼睛的陳默現在已經昏迷了過去,要不是他的身體還在起伏我們都懷疑他已經斷氣了。
和徐平動手了半天終於將陳默從車上拉了下來,仔細的檢查之下發現陳默胸口內骨斷了兩根,同時腿上還有被粽子抓傷的痕跡。
這可就麻煩了,在醫院裡根本不可能有治療粽子毒的藥物,而且這東西準備起來也很麻煩,就算我們自己準備好了醫院也不可能讓我們施展。如果先送去醫院治療胸口的傷勢那麼粽子毒多半會入侵臟腑,到時候必然有生命之危。
但要是先由我們給他把粽子毒治好再送去醫院也是一樣的麻煩。胸口的肋骨斷了兩根,在沒有專業的工具之下我們根本不知道骨屑有沒有插到內臟。要是骨屑插進了內臟裡面我們晚一點送他去醫院他就多一分危險,搞不好幾個小時都挺不住。
徐平顯然也是和我想到了一起,我們兩個互相盯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忽然,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轉身朝著飯店老闆看了過去。
此時的飯店老闆和紅毛戰鬥的正是歡暢,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飯店老闆一直沒有使用任何符紙法器,除了手裡的那柄桃木劍之外。
但是僅僅只是一柄桃木劍就將紅毛打的是苦不堪言,看起來沒有絲毫鋒利可言的桃木劍居然每一次從紅毛身上划過都能留下一條留著黑色汁液的傷口。
我的嘴巴張合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沒能夠開得了口。這其中有兩個原因,一就是怕影響到了飯店老闆,還有一個就是之前我的話說的比較難聽,現在我又開口來求人家,怎麼看似乎都有點不對勁。
還在徐平也不傻,他看著我的樣子很快就想到了這事情的關鍵,扯開嗓子大聲對飯店老闆喊道“前輩,我朋友中了粽子毒,胸口又斷了兩根肋骨,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聽著徐平的話我感覺自己太笨了,剛才居然半天都沒憋出一個字來。像徐平這樣說根本就是將指揮權交給了飯店老闆,讓他幫著我們出主意比我們自己在這裡想要好太多。
不管他讓我們怎麼辦都不算是我們求他,至少不會覺得理虧。雖然我們對不起他的地方並不只是這一點,但對於一個不熟悉的人我們還是能少一點愧疚感就儘量少一點吧。
只是我們沒有想到飯店老闆沒有理會我們,似乎他是在感悟什麼一樣,每一次揮劍看起來都很慢,但無論紅毛怎麼閃躲都躲不開。
我和徐平都要著急死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會立馬動手殺死紅毛,然後再逼著飯店老闆給我們想辦法。
“吼……”
飯店老闆和紅毛之間的戰鬥簡直就是一面倒,紅毛連飯店老闆的皮毛都沒碰著一點,但是紅毛卻在飯店老闆那看起來動作極慢的木劍之下受了重傷。
原本身體除了顏色不太對勁之外和我們普通人也沒什麼差別,可是現在似乎是因為身體黑色的汁液流出來的太多,所以身體也癟了下去,皮膚上起了一道道猶如溝壑一般的皺紋。這一下看起來還算比較正常的紅毛了。
在飯店老闆的‘虐待’下,紅毛終於忍不住了,仰天怒吼一聲,雙腳重重的在地上一跺,我和徐平差點重心不穩摔倒。可飯店老闆在最前面卻像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可以了,好久沒有動過手了感覺技藝有點散了,今天既然既然我拿你當練手的對象,那麼我就給你一個痛快。”飯店老闆的動作突然變得像正常人了,偏頭彎腰躲過了紅毛的利爪。嘴裡卻是十分自信的對紅毛說道。。
...
第406章 紅毛死
82_82675紅毛好像是聽懂了飯店老闆的話一樣,變得極其暴躁,而且這一下它好像是忘記了我們,也忘記了剛才飯店老闆對它的侮辱,轉身就朝著遠處快速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