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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雖然沒有植物,但空氣是出了奇的好,能見度比我們之前生活的地方好太多了。就我這個眼神並不是太好的人也能很清楚的看到一兩公里外的植物長相。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覺得只有這個辦法才是最省事直接的。只不過毀掉這些腐壞的樹也不是那麼容易,一根根的來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說不定我們早就將這座小島摸索清楚了。
“嘿嘿”
我,巴圖徐平和陳默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看到了三清身上,因為現在也只有他才有在原地就將眼前這一片空地的腐木都給毀掉的能力了。
讓我們驚奇的是三清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推辭,似乎他早就已經覺定這麼做了,等得就是我們開口。這可不是三清的為人,他可以說是一個極度虛偽的人,只有甜言蜜語加真金白銀或者是大棒子朝他揮去才能讓他動心。
可是現在我們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示意了一下他居然就答應了。
不管三清怎麼想的,反正我們知道自己省去了很多口水和麻煩,自然也就樂得見這情況。
三清豎著兩根手指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窄窄的符紙,在自己額頭上滑了一下,然後那張符紙就直接燃燒了起來,與眾不同的是這張符紙並沒有灰燼,一絲一毫的都沒有。就好像剛才一切都是幻覺,什麼都沒有燒。
但三清額頭上出現的一個火焰符號告訴我們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看到的一點都沒有錯。
三清回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臉上滿是難以理解的笑容,這讓我們猶如墜入了冰窖,全身冰涼的到了心底。
三清可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啊,雖然不至於讓我們殞命,可是整我們他卻是有些樂此不彼,似乎覺得這是人生的莫大樂趣一樣。
“你想幹什麼?”
“我可告訴你啊,你千萬別亂來。”
“…………”
“…………”
很顯然,有這種不安的想法並不只是我一個人,在看到三清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後所有人都叫喚了起來。
可是三清並沒有理會我們,他右手兩根手指最嘴裡蘸了一點口水,然後快速在左手手心裡畫了起來,幾秒鐘之後將整個左手手心都貼在了嘴巴上面。
想像剛才兄嘴裡掏出來的扯著長絲我的口水就有些噁心,如果在平時我們怎麼著也得裝作要吐的樣子噁心一下三清。可是現在可不行,如果我們那麼做了怕是得罪三清會更深,他懲罰我們也會更加嚴重。搞不好還會讓一些奇怪的東西來攻擊我們,他自己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笑話。
半分鐘之後,三清將左手從嘴巴拿開了,眼睛也在這一瞬間猛然睜開,然後張開嘴巴做出呼喊的形狀,只是嘴巴里並無絲毫的聲音發出。
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三清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我依舊感覺到了有東西從三清的嘴裡泡出來,就像是水裡的波紋一樣,快速拆哦這前面衝撞而去。
而且這一點異象我敢確定只有我一個人發現了,他們三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就這樣傻傻的盯著三清。好像是不知道三清要做什麼一樣。
那些波紋快速穿過了腐木,不過對腐木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倒是沒多久,樹林裡面就傳來了大地震動和無盡的野獸怒吼聲。
我的腦子就像是拉線開關的電燈一樣,突然之間被人拉了那條繩索,然後很快又再次拉了一下繩索,再度恢復了意識。
三清這是……選擇了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啊,如果憑我們自己要清除這些樹林是很難的,可是這些野獸一旦發起怒來就會橫衝直撞,只要它們的目的是我們眼前的這一片地方,那麼這裡很快就會被它們踏平。
這些野獸也不知道在這裡生活了多久,從來都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生物鏈小,天敵也就少了。能夠讓大群野獸發怒的機會一定非常的少,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這些腐木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保存到了現在。
三清既然有辦法讓這些野獸暴怒,那麼這些腐木就會很快被踏平,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免去了我們幾個人活受罪。只不過這麼做卻是有一個後遺症,那就是野獸一旦暴怒就會失去理智,到時候不光是會踏平腐木,更有很大的可能會攻擊我們幾個。
我們幾人的配合已經算是不錯了,就算是熊瞎子和大蟲在我們面前怕是也吃不了好處。可是有一個前提就是數量必須是一,而聽這動靜,暴怒的野獸數量最少也是一乘以幾十,甚至是幾百。
我們五對一立馬就變成了一對十幾,幾十,情況不用說也就知道了。即便來的不是大蟲熊瞎子之類的頂級凶獸,僅僅只是一些野狗我們也毫無勝算。
當然,這一切三清除外,他沒有任何遲疑的做了這件事,為的就是我們難堪,他自己肯定是有保命的辦法的。
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我們不用擔心性命,三清最多也只是玩玩我們,不可能真的讓我們被野獸踏成肉泥,或者是撕成碎片的。
“你你你……”
感覺到那越來越近的野獸群,巴圖和徐平這兩個木腦殼也終於開竅了,指著三清身體都變得有些顫抖了,你了半天最終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