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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接關了電腦,威爺是那種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嗎!真是好笑,當時已經累得不行,我躺在那很快睡著,幾乎是完全相同的情形在我的房間裡出現。

    半夜十二點一過,胭脂盒裡的女鬼再一次出現,相比以前不同,這一次她的腳上穿了一隻紅色的繡花鞋。

    第195章 會動的屍體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種情形我早就習慣,如果這個時候站在我床頭的是一個人,我肯定會突然驚醒,然後照著他就是一記飛腳。

    人會害你,它不會。

    第二天早上我聽到大牙推門出去,我一直賴在床上沒有下來,這段時間先是回天橋鎮,回來沒等休息就被弄去找大長腿,確實累壞了,一直到下午電話鈴聲響,我才從床上爬起來。

    居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過來,我拿著手機看了一眼等了幾秒鐘,電話一直沒有掛斷,我按了接聽鍵。

    “李威,是我。”電話那邊傳出男人雄厚的聲音。

    “朱隊長。”

    “我的車就在樓下,準備一下,越快越好。”  

    我走到客廳然後拉開窗簾往下看,真的看到一輛警車停在樓門口,朱隊長站在那拿著電話朝上看。

    “等一下。”

    “好。”

    我掛了電話,很快洗漱完開始收拾東西,這時我才意識到,因為上一次沾水,現在手裡的符都用完了,不要以為寫符是一件簡單的事,裡面的工序很複雜。

    我把八卦鏡、布袋、桃木劍一一裝好,然後轉了一圈,應該沒有需要的東西,於是拿了鑰匙出門。

    我下去的時候,朱隊長正站在那抽菸,地上已經丟了幾根菸頭,我走過去,他朝著我笑了一下,我看到他滿眼的血絲,肯定是為了案子幾晚上沒合眼熬成這樣。

    “上車聊。”

    我點頭,裡面有人開門,我坐上去,第一眼看到的是當初的那個女法醫,就是對人有點冷胸特別大的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我反而忘了,這裡暫時叫她大胸妹。

    “李威。”

    我衝著她笑了一下,女法醫看了我一眼,只是禮貌性的衝著我點了點頭,“我們以前見過。”  

    車子啟動,我看到朱隊長一下子靠到座位上,“淑瑤,你和李威說一下案子,我先眯會。”

    “知道了,朱隊。”

    孫淑瑤答應一聲,然後從包里掏出一個本子,“這是本市最近一個月的刑事記錄,所有的犯罪都和毒品有關,我們有理由相信,一個組織嚴密的販毒團伙正在我市開展不法活動。”

    她說完看著我,我只是笑了一下,這些事原本就是應該警察去查的案子,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我是良好市民,而且不要以為我懂那麼一點通靈的方法就什麼都能找出來。

    孫淑瑤接著說:“為了這件事,局裡已經抽調了大量的警力進行偵查,就在前幾天發現了一輛可疑車輛,我們的幾個同事在攔截的時候受了重傷,那輛可疑車輛同樣撞到山上,可惜,我們趕到的時候沒有發現毒品,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坐在駕駛位上的居然是半個月前丟失的屍體。”

    “屍體!”

    我頓時來了精神,剛要伸手去拿孫淑瑤手裡的本子,當時她兩隻手拿著,就在我伸過去的時候,她的手一下子縮了回去。  

    我聽人說,因為常年接觸屍體的緣故,很多法醫都有潔癖,我只是笑了一下,這個女人雖然胸大樣子夠漂亮,如果真的有潔癖到這種程度,任何男人都受不了。

    本子上面有詳細的記錄,我主要看的是封在裡面的照片,那是一輛被撞毀的小貨車,小貨車的前面已經完全變形,駕駛位的玻璃上撞出一個大窟窿,一個腦袋從窟窿里伸出來。

    雖然只是一張照片,已經足夠恐怖。

    照片上的那個人翻著灰白的眼球,還有那張白得嚇人的臉,被撞毀的玻璃位置上沒有任何血跡留下,孫淑瑤沒有說謊,那真的是一具屍體。

    因為已經死了很久,所以才不會有血流出。

    其實,屍體可以移動算不得是新鮮事,人死之後,如果屍體不能儘快火化下葬,一旦遇到一些變故就會出現屍體可以移動的現象,很多地方稱之為詐屍。

    在我國,流傳最廣的就是湘西的趕屍。

    民間的傳說。

    幾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蚩尤率兵在黃河邊與敵人對陣廝殺,最後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後方撤退,士兵們把傷兵都抬走後,蚩尤命令阿普軍師想辦法把那些戰死的弟兄送回故里安葬。  

    於是阿普軍師裝扮成蚩尤的模樣,站在那些屍體中間,默念一陣咒語、禱告神靈後,原本躺在地上的屍體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跟著隊伍後面規規矩矩向南走。

    清代中期,趕屍術出現,當時主要是把客死在他鄉的屍體運回家鄉。

    屍體最開始的運送過程走的是水路,因為最方便,所以並不需要“趕”。但三峽這一段,水流湍急,旋渦暗礁密布,船隻往往沉沒。古人又迷信,那些船不願意搭載死人走在險江之上,“趕屍”這個職業於是就產生了。

    趕屍的人一般是法師。這些人拿著銅鈴站在披著黑色屍布的屍體前,當地人稱為“趕屍匠”。

    無論屍體的數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趕。不管什麼天氣,都要穿著一雙糙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長衫,腰間系一黑色腰帶,頭上戴一頂青布帽,手執銅鑼開道,腰裡藏著一包符。

    注意,趕屍匠不在屍後,而是在屍前帶路,雖然走的是夜路,但是絕對不能打燈籠,因為他是一面敲打著手中的小陰鑼,一面領著屍體往前走,手中搖著一個攝魂鈴。

    敲鑼的目的是讓那些夜行的人聽到以後避開,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關起來,以免因為叫聲嚇到屍體。  

    屍體若兩個以上,趕屍匠就用糙繩將屍體一個一個串起來,每隔七、八尺遠一個,黑夜行走時,屍體頭上戴上一個高筒毯帽,額上壓著符垂在臉上。

    趕屍途中有“死屍客店”,這種神秘莫測的“死屍客店”,只住死屍和趕屍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門一年到頭都開著。因為兩扇大門板後面,是屍體停歇之處。

    趕屍匠趕著屍體,天亮前就達到“死屍店”,夜晚悄然離去。屍體都在門板後面整齊地倚牆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裡停上幾天幾夜。

    到目的地前,要事先通知死者家屬,準備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將壽衣帽壽鞋給死人穿戴齊備,裝進壽木。

    這種入殮過程,全由“趕屍”者承擔,絕對不允許旁人插手和旁觀,正如出發時將屍體“扶出棺材”不允許窺視一樣。說是在這些關鍵時刻,生人一接近屍體,便會有“驚屍”和“詐屍”的危險,而入殮過程,必須在三更半夜算好時辰才行。

    一切安排就緒,就是說將死者裝殮以後,死者的家屬去認領。棺蓋一揭開,鬚眉畢現,象貌宛如昨日,這就是趕屍匠的本事,就算路上耽擱一段時日,屍體不會腐爛同樣不會發臭。  

    這裡不是湘西,而且隨著現代運輸條件的便利,趕屍匠幾乎已經絕跡,我看著手裡的照片,灰白色的眼珠死死的盯著前面,雖然是一具屍體,我還是可以從屍體的表情中看出很深的怨恨。

    那些放在停屍房冷凍室的屍體,大多是死後無人認領,因為涉及到案子,所以留在那裡,這些屍體大多是橫死,所以死後的怨恨往往超過正常人。

    我見過靈上身,因為靈怕光,只有上了身躲在裡面才能自由行動,從來沒有遇到過靈附在屍體上面,而且還是冷凍過的屍體。

    我可以肯定,這件事不是靈乾的,應該是人,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來控制這些屍體,首先一點,如果不是人為,這些屍體根本無法從停屍房的冷藏室里出去。

    “怎麼樣?”孫淑瑤見我看得入神並沒有打擾我,朱隊長坐在前面已經是鼾聲如雷,車子的速度隨之放慢,開車的小伙確實會做人,應該是想讓朱隊長多睡一會。

    “這具屍體在什麼地方?”我指著照片上的屍體問道,人可以撒謊,屍體不會,我相信,這具屍體上一定有問題的答案。

    “暫時放在警察局的停屍間。”孫淑瑤是法醫,而且一直跟著這個案子,她對整件事很熟悉,所以朱隊長才會放心讓她和我說案子。  

    “屍體你驗過?”

    我看著孫淑瑤,她點頭,“是,不過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屍體雖然利用室外的溫度將冰融化,不過關節和肌肉都是硬的,這種程度根本沒有辦法開車。”

    “出了事以後,多長時間,你們的人趕到?”

    “差不多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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