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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這楊筠松是唐代之人,怎麼可能收你是關門弟子啊?”玄武每次遇到風水大師都會犯迷糊,此刻盡力找出破綻來。
“先師夜夜託夢,傳授風水**,尋龍點穴之奧秘,豈是你這等俗人能夠體會到的啊。”孟少錕來回神秘地走動幾下,正是為了晃動玄武的神采。
這風水之人素來就和鬼神打交道,而且自己若是得到《天機玉尺》若是楊筠松的遺書的話,這番話定然是假不了的,孟少錕想道。
玄武乾咽幾下,發現自己已經技窮了。
過了一會,拍拍手掌,又是笑道:“小娃,你穿開襠褲那一會,大爺已經在江湖上漂了。你想騙我,老子剛才是騙你的啊。良雲天吧,老子取了你性命。還天不天的啊。”
說完,已是惱羞成怒,發怒之前還為自己找了個藉口。
人品還真差啊,孟少錕來不及多想,只見玄武的手已經伸出來了。
正是五爪而來,端是江湖上的流傳頗為廣泛的“大力鷹爪功”,這是一門笨功夫,雖然流傳很廣,但真正下笨功夫苦練的人卻沒有幾個。
正好玄武就是其中一個,孟少錕一連躲了機會,玄武的鷹爪已然抓來。
孟少錕喉結被抓住了,整個人被高了一頭的玄武給舉了起來,只需要玄武一用力,脖子便要在轉眼之間捏碎了。
玄武頗有欣賞的態度看著眼前的獵物,罵道:“你以為你說幾句話我就會相信你啊。你算老幾啊。朱雀啊,對不住了,這麼好的後生就要歸地府了啊……”
孟少錕的臉已經被憋得發青,雙手不住拍打著玄武的手裡,只感覺肺部的氣息越來越少,整個人力氣越來越小,但求生的意志讓孟少錕仍是不放棄。
只感覺玄武的眼睛越來越大,笑聲也越來越來。
我要死了嗎?孟少錕手垂落下來,眼角的餘光看了躺在地上的葉白夢,此刻心中滿是愧疚之情啊。
原本掙扎的腳也不再動彈了……
忽然,一個小竹筒從孟少錕的身上落了下來,小竹筒在地上蹦躂了幾下,原先簡單做成的小蓋子就開了,一隻透明的蜈蚣懶散地爬動了幾下,扭扭身子,而後如同一道離弦的羽箭朝玄武的眼睛飛去。
這小小的蜈蚣竟有這麼大的力氣,從地面一躍一米多,玄武只感覺左眼一黑,急忙閉上眼睛,發出悽慘的聲音。
就在蜈蚣躍出的時候,一枚鐵釘發出凌空破風的聲音。
“刺刺”……
玄武也不是泛泛之輩,使出力氣將孟少錕扔出去,同時快速往後一躍,躲避急速而來的鐵釘。
一枚鐵釘飛得很慢,卻早已算出了玄武躲避的方位。
鮮血飛濺而下,右手被鐵釘完全地給刺穿了。玄武側身一看,正是熟知的棺材釘,鐵釘已經完全莫入地中。
左眼一麻,整個人在痛楚之中昏睡過去。
——。
392章 籌碼
孟少錕被玄武扔出去之後,空氣快速地進入體內,沒等清醒過來,就重重地落在山洞的石壁上。舒嘜鎷灞癹.
“哇”這一摔已然傷到五臟,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順著石壁滑落在地面上。
咚咚咚……
響起了腳步聲。
是老爹來了嗎?孟少錕終於昏睡過去了啊。十幾隻山鼠在他身上來回地走動著,一隻大手將他提了起來,另外一隻手提著的正是葉白夢嗉。
“春風不度玉門關……”耳邊驀然響起吟詩的聲音,似乎很遙遠,孟少錕慢慢醒過來了。
這是一間簡陋的石洞,牆壁上粉刷的石灰水,上面掛著幾幅字畫,簡單的桌椅,自己則躺在一張老式的板床上。
“你醒啦。”一個頜下留著花白短須的清癯男人走入了孟少錕的視線里,只是老者的皮膚卻是白的嚇人。
一般這樣的人多半是因為沒有很久見過陽光才導致的。
“這是哪裡,你是誰?跟我一起的姑娘在哪裡啊?”孟少錕問道,一邊試圖起身。
“別動,你有些內傷,最好不要動彈,那個姑娘在那邊。”那人說道,卻是一口標準的北方話。站了起來,孟少錕的眼光就看到葉白夢躺在另外一張石床裡面暗了
果然,胸口一陣痛楚傳到身子的四周。*.
“我記得被那個玄武差點殺死了啊,怎麼會在這裡的啊?”孟少錕弄不明白。
“良先生,那些山鼠告訴我的。我就把你和這姑娘給救出來的啊。你能告訴我,這把尺子是從哪裡來的嗎?”老者拿著尺子,雙手忍不住抖動著,看得出來十分緊張……
“我不叫良雲天。我叫孟少錕,住在這山下的三僚村。”孟少錕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料定自己在玄武面前吹捧的話被老人聽到了,“這個尺子是從一個墳墓得到……”
老人急忙捂住耳朵,將尺子丟到孟少錕的身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苦滴道:“我錯了。我不該打聽的啊。”
整個人恐懼地看著四周空寂的空間,好似有什麼東西在看著他一樣。
過了一會,才恢復正常。
“阿公,你怎麼稱呼啊?”孟少錕見老人恢復過來,重新問道。
老人重新回到了床邊,將改在孟少錕身上的孟少錕身上的被子捂好,道:“山洞不比外面,外面即使是六月天,裡面也不會太熱……我姓什麼不重要的了。我住在這山洞裡面,原本就在山間打獵為生的。有沒有姓名有有什麼重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