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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繞著孟少錕和曾大叔身上的黑線慢慢地消失了,葉白夢太陽穴被量天尺,正是罩門,這才發出致命的叫聲……
孟少錕胸口的紅光重新展現出來,被藍光包圍的量天尺浮在空中,慢慢地落在孟少錕的腳下,孟少錕只感覺全身刺痛的感覺漸漸地消失掉……
曾大叔奄奄一息,掙扎對坐在一塊石頭上,見了飄落而下白雪夜和紅刀娘子,道:“這世道真是日下啊。你們兩個老不死,居然像**一樣,和小年輕那般火熱啊。”白雪夜臉上無光,道:“曾萬年,你這卑鄙小人。”
紅刀娘子原本是性子火暴之人,注意力卻不在曾萬年身上,見孟少錕身上發生的奇異變化,急忙取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巴掌大的銅人。
又取出幾枚銀色的繡花針,看準穴位,一陣刺入。每刺入一針,孟少錕身子就一抖,原來紅色耀眼的光芒慢慢地消退下去,刺痛的感覺再一次占據了四肢,靈魂好似被系在了繩索上。
孟少錕身上的扶趈之術下了兩重。
一重是**上的。
一重是靈魂上的。
第一重被孟天星解開,當日去找紅刀娘子之時,紅刀娘子隱藏了自己,只是將施法在肉身上的草人交給了孟天星。
第二重一直都沒有解開,而且第二重的施術時間太長,到了今日才開始完成。
紅刀娘子全神貫注,快速地念叨著。孟少錕緊緊地握著量天玉尺,雙眼無力地強撐著,,從眼角處,看到量天玉尺上浮現出一行小字。
第二十六章 陰神邪靈
這一行小字慢慢地鑽入孟少錕的眼睛裡面,忽然只感覺到清明的世界。舒偑芾覷
整個人慢慢地扶起來。
孟少錕頓感全身清涼,只見“心自靜明,外物不擾。清風明月,乃為第一層。”這量天尺上居然浮現出一套修行的法門。孟少錕全身經脈在紅刀娘子的針灸之下,竟然為孟少錕的練成第一層提供了一個危險而萬中求一的良好時機……
數道暖流由丹田升起開始在全身上下上百個穴道跳動……
紅刀娘子老陰之身已破,六十年甲子的功力此刻已不足一半。
整個人不住地抽搐,忽然咬破手指,鮮血慢慢地滴落下來,整個人抽搐幾下,感覺有什麼東西伏在她的身上一般,只見手指在地上不住地寫著一個大字“死”。
“紅刀娘子,你此刻請我來,就為了封住他的魂魄嗎?”紅刀娘子整個人亢奮不已,很顯然是有什麼東西附在她的身上了。“我們既然有契約,我就帶走她的魂魄。”
白雪夜大喝道:“紅刀,快快住手。”紅刀娘子並沒有停手。
請神容易送神難。更何況此刻神靈已經附身,白雪夜的話起不到一點作用。
扶乩要準備帶有細沙的木盤,沒有細沙,可用灰土代替。乩筆插在一個筲箕上,有的地區是用一個竹圈或鐵圈,圈上固定一支乩筆。扶乩時乩人拿著乩筆不停地在沙盤上寫字,口中念某某神靈附降在身。所寫文字,由旁邊的人記錄下來,據說這就是神靈的指示,整理成文字後,就成了有靈驗的經文了。
紅刀娘子卻另闢道路,開創出一套扶乩殺人之法。
這一套法門除了扎小人之外,還已自己的身體為代價供一些陰神邪神使用,借神靈的力量千里殺人。
而大自然千奇百怪,在很多角落都有許多見不得太陽的邪靈存在。
孟少錕原本清淨的世界慢慢地就開始浮躁起來,保護著自己的藍光和紅光慢慢地消退。整個人從控制跌落下來。
紅刀娘子直直地往前一走,整個身子的骨頭髮出清脆的聲音。
白雪夜急忙上前,擋住紅刀娘子,哪知紅刀娘子力氣倍增,卻不是是什麼陰神的力量。
“住手……”白雪夜話還未說完,就被紅刀娘子抓起,丟到一邊。紅刀娘子將白雪夜丟開之後,身子卻停留了下來,整個人遲遲都未有動彈。
一個怪聲叫道:“我是感覺到你有些不對勁。豈知你的處子之身已破,難道這個老男子有你的氣息。既然你不能為我守約,我也沒用必要來幫你了。”說完,更是將袖子撕掉,紅刀娘子身上的守宮砂已經不見了。
附身的陰神邪靈話一說完,就不見蹤影了。紅刀娘子滿頭大汗,倒在地上,幽怨地看著白雪夜,嘴唇已經被咬出血來。
孟少錕雖練成了量天尺上未知的神功第一重,卻萬萬敵不過附身的邪靈的。
此刻又是兇險萬分,若不是奪命香魂致使紅刀娘子老陰之身不保,此刻只怕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冥冥之中,好像有一雙巨大的雙手在保護著他一般。
孟少錕大口地出氣,將量天尺反反覆覆地看了幾遍,原先的藍光早已消退,已經看不到一些小字了。
白雪夜將紅刀娘子扶起來,道:“紅刀,你為何就不能忘記這一切……”
“殺弟絕後。如何能忘……”一個雄厚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第二十七章 解體大法
白玄金身上沾滿了血跡,散發著腥氣,看樣子在洞裡面的遭遇並不好過。舒偑芾覷
一群人慢慢地走了進來,盧應羚和孟天星也跟在身後,每人身上多少都有些皮外傷。孟天星見了兒子沒有逃脫,不由地嘆氣,但是身子已經無法動彈,朱雀和玄武二人緊緊地扣住了命門,只要一動手,必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