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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少年,奔跑,往最高的山巔而奔跑吧。
為何今晚的月光會這樣地悽美?
鮮血將染紅群山之巔。
第196章 安倍仙
山巔之上圍繞一個巨大的的水池。舒偑芾覷水池上的水不斷地鼓動著。好像馬上就要燒開一樣,巨大的霧氣慢慢地升起,在升上去不久,又因為寒冷慢慢地凝聚成水,成為水滴,成為白雪紛紛地落下,山頂四周開始慢慢地飄起了大雪。在水池上一團巨大的黑氣慢慢地凝聚,五隻巨大的黑手已經成形,發出猙獰之氣。
見到孟少錕的出現的,線線大聲叫道:“錕哥,我們在這裡。”線線一臉惶恐,臉上已經有些發白,顯然是因為高山之上呼吸不均勻,見到孟少錕已經沒有半點害怕了。原來孟少錕一路奔襲而來,任笑書和賈瘋子也遇到幾個伏擊的人,順著另外一條路的登上山巔之上了。一路上也損失了五名弟子了。故而和孟少錕沒有在路上相遇。
道字門死去了五個弟子,此刻只剩下三十幾人,在任笑書的安排下,正在擺弄一些奇怪的東西,有得黑不溜秋,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歷史,但是從弟子的排列的方位來看,應該是白虎七星的樣子了。
白虎七星是秋天的代言,屬性是金。孟少錕環視這池水四周,實在是想不通白虎伸手在真的會從中這個水池之中跳出來嗎?它不是應該躲在鐵礦山中,反而躲在這滿是積雪的地方呢?孟少錕忽然一拍腦袋,不得不為白虎的聰明而折服。
白虎屬性是金,那麼火克金,但是水克火,潛伏在水中,就不怕那火了。而且這山巔之中少有人煙,該是多麼逍遙的日子啊。
“少錕,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啊?”賈瘋子不安地問道。對於讖緯胭脂胭脂,賈瘋子顯然心結一直都在。
“賈先生,你可記得幾年前你說過,我命里可能有個黑暗的風水師給我改命,我剛才就把他的雙眼給挖掉了。”孟少錕說道。賈瘋子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心中尋思道:“少錕。你終於變了。命運的安排,終於讓你對於殺戮變得冷淡了。你挖去一個人雙眼竟這般地淡定。”
“殺該殺之人,何必記掛在心。”豬耳鬼說道。
賈瘋子搖搖頭,道:“生殺乃大事,絕對不是掌握在一個人的手裡。你的能力越大殺人就應該越要謹慎。”
孟少錕聽著賈瘋子的話,點點頭,道:“謝賈先生的教導。”
在一側的一群人正是日本人。離任笑書一群人足足有上百米遠。一個望遠鏡正朝這邊往來,山本忽然叫道:“糟糕。這孟少錕居然毫髮無損。”
“什麼……那二弟豈不是……”一個平寸頭的男子叫道。身上鼓大的風吹襲之下,竟然不敢相信山本口中所說。但眼睛一掃過去,還是看到了孟少錕的身影,心中一涼,叫道:“去看一下。”山本點頭示意,匆匆地順著另一條路下去了。
男子一身寬大的衣服,腰間插著兩道武士刀。長刀殺敵,短刀用來自裁的。眼角處望著遠處的孟少錕,最終長嘆一口氣,道:“自古英雄出少年。華夏九州還真是不容小覷。我安倍家族與之纏鬥上千年,還真是任重而道遠。”
血櫻立在男子身後,一動不動。
“血櫻,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弱點嗎?”男子忽然說道。
“父親大人。孟少錕最大的弱點就是他沉睡的妻子。“血櫻道。
男子衣袖一揮,道:“我倒要試上一試這個少年……”
“父親。你何必動手……他不是你的敵手……”血櫻咬緊牙齒說道。男子一巴掌打過來,喝道:“你還好意思說。你二叔可能凶多吉少了……”
血櫻如同櫻花一樣被打落在地。痛楚感從心中生出,最終消散在無邊的時空之中。
男子長叫一聲;“請孟少錕孟公子出來說話。”聲音之大,瞬間傳遍方圓十里。入睡的雪猿也被這叫聲吵醒了。
任笑書道:“賢侄。這一群狡猾得很,還是不要去為好啊。”
“我不去,豈不叫人笑話。”孟少錕說道。
男子和孟少錕見面了。
“你是孟家的傳人。我是安倍家的家主安倍仙。也算是千年來風雲際會,沒想到我們兩家傳人能夠在這裡見面了。”男子說道。
男子眼睛炯炯有神。遠遠望去如萬重山一樣。
孟少錕從未看到過這樣的男子。
神秘,孤獨擔憂滿懷大志,做事果斷,心狠手辣。孟少錕第一次見到黑山老道也是這樣的感覺,但是眼前這樣的一個人,比黑山老道多了另外一份氣息。
黑山老道帶著愛新覺羅家族的暮氣,那是夕陽照耀英雄的感覺。但眼前的男子卻有太陽如日中天那種遠大感。孟少錕聽過朱厭講過日本風水家族與自己所爭鬥的厲害。此刻見了此人,也感覺到能和自己祖上比斗,一定需要這樣的人才。孟少錕在玄機派的書房讀書的時候,就修行過相術,但是不管以何種方法,也未能看穿這一張面孔的命運。
沒能看穿安倍仙的命相,開始令孟少錕不安。也就是說,安倍仙隱藏得很好。
“你能看得星辰大地的秘密嗎?”孟少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