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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錕見這黑色的令牌,知道這個令牌的地位。遠遠甚於黃金羅盤,整個玄機派裡面只有一人能有。
賈瘋子的師叔。賈瘋子提過自己的一個師叔,行蹤無跡,專門除魔衛道,是少有的大師。
青衣客一臉正氣地看著孟少錕。
孟少錕受玄機派大恩,正是左右為難,道:“我受了玄機派的大恩,本應該出手相助魚您,但是這盧王於我有萬分緊急的要事。我不能幫你……”
孟少錕說完,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青衣客大怒道:“昨日救那玉屍,今日救這個旱魃。老夫信了你的話,豈不成了三歲的小孩子啊?”
豬耳鬼跳到青衣客面前,道:“他是孟千機之孫,孟天星和風月華的兒子。”青衣客整個人一愣,道:“你是孟千機的孫子。沒想到你們孟家還有後人啊。”
竟是熱淚橫流,不能自已。此刻的孟少錕竟有些不知所措。青衣客久久不能說話,方才說道:“眉宇之間是和風月華有些相似。”
當年青衣客受師兄所託,傳授風月華的各種技藝,有過父女師徒之情。今日見到孟少錕,也不由地有些熟知了,睹物傷情,自然有些神傷。
孟少錕跪在地上,道:“晚輩叩見玄機派的大前輩。”
青衣客扶起孟少錕道:“你娘歡我師叔。你叫我師叔公就可以了。你叫什麼名字?”孟少錕心中大喜,一連磕了幾個頭,將自己的姓名告知,又問了一些自己娘親的消息。
盧光稠見兩人越說越開心,好似把自己給忘記了,適才叫道:“孟少錕,你這個負心漢。你自己的老婆都被人點住穴道在地上了。”孟少錕心道:“哎呀。這少女難道是夢兒嗎?”
只顧著進來打鬥,此刻反倒忘記了還有個女子在裡面啊。孟少錕急忙看去,只見倒在地上的女子臉上沾滿了淚水。
滿是歡喜地看著孟少錕。
人在歡喜的時候也會流下淚水。
孟少錕飛快地衝上前去,將地上的女子扶起來,卻不是葉白夢的身形。
孟少錕有些失望,伸手解開女子的穴道。只見女子一下子將孟少錕抱住,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一直啜泣著。
孟少錕心中有那血櫻的陰影,生怕是個厲害的角色,一巴掌打過來,自己可受不了啊。急忙想鬆開女子,慌張地說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哪知女子抱得太緊,孟少錕居然無法掙脫。
第142章 兩女相爭
盧光稠瞪大眼睛,罵道:“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啊。舒偑芾覷”豬耳鬼忍不住笑道:“這個是他一貫的作風啊。”
青衣客心中嘀咕:“這孟千機英雄人物,後代子孫多少有些不肖子孫啊。”
孟少錕越發不自在,道:“我什麼時候對不起你了啊。姑娘,你不會認錯人了吧。”
“錕哥。是我啊。”女子說道。
孟少錕大喜道:“線線……”
原來孟少錕以為線線已經死去了,此刻聽到這個聲音,不知道是真是假,顫抖地問道:“你是線線嗎?”女子點點頭,淚水忍不住地落得更加猛烈,簡直就是一個好夢。
好夢終於成真了。
真的是線線。孟少錕忍不住地抱緊了線線,道:“你活在世上,真是好啊。好啊。好啊。”孟少錕最後找不到什麼詞語。
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方才也感覺自己眼角處已經濕潤了。青衣客這才看出兩人失散多年,看了一眼盧光稠。
那盧光稠明白這個意思,悄然隨著青衣客出了門。青衣客望著盧光稠,道:“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
盧光稠道:“你倒也算個厲害的對手。”
青衣客也知道一些孟少錕的身世,這盧光稠是千年之前的歷史人物,多少和楊筠松有關。
這千年之前的舊事,或許和今日有關。青衣客不便插手,也沒用細問。這紅毛怪物比人要坦誠,話語之間雖然一些套話,但不是現代人那樣虛假。
青衣客閒聊了幾句,才悄然離去。
孟少錕仔細端視著線線,才發現幾年不見。線線已經從一個還顯得削瘦的女娃,如今變得身材飽滿。臉上更有淡淡的桃紅,更是處@女的紅暈。
身上更有淡淡的香氣。
孟少錕才感覺線線已經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大女孩了。下意識地坐得遠一些了啊。
這才聽到線線的話了。
原來在線線那天晚上被黑衣人所蠱惑,從懸崖上面掉下去。然而事情有巧。
當日那盧光稠從後山的洞出來,一直在這山野之間尋找楊筠松一些遺蹟。正好那天晚上在懸崖下面晃蕩,忽然從懸崖上面落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盧光稠下意識地伸手去抓。
那線線當時十三四歲的年紀,不過六七十斤的重量,但是從上百米高的懸崖上面掉下來,下沖之力可是大得很啊。被盧光稠接住了後。
只見盧光稠抱住線線,巨大的下衝力壓得盧光稠急忙往低處跑了上十米。方才化解了巨大的下衝力。
盧光稠只感覺雙臂有些酸麻,手臂已經斷了吧。幸虧這盧光稠不是真人,不然自己也夠受的。
那線線從上面掉下來,雖然被盧光稠接住了,也受了些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