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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扶趈之術
從西山下來,已是大中午的時候,孟少錕背著骨殖緊緊地跟在父親的身後。舒偑芾覷見了父親如此的不展的表情,這八女嬰之陣看起來不是很輕易就能夠解開了。
至少父親沒有多少把握,足見來者氣勢洶洶……而且花了不少時間。父親一旦出手,只怕是難以回頭的了……
孟少錕下山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兩腳的大腿一麻,打了個踉蹌,靠著父親才站穩了,臉色越來越差。眼前一空,一下子撲到在地上,整個身子只感覺有數不清的針刺在身上。
“老爹,我全身好像有人扎著我一樣。”孟少錕一下子精神就萎靡了,靠在石頭上無法動彈了。孟天星低頭一看,在孟少錕的眉宇之間有一道黑氣,父親將孟少錕扶住,道:“沒事情的啊。”
孟天星將兒子背起,快步地回到了家中,將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了,而後取了一碗米酒放在床頭處,在米酒上面搭上一根柳樹枝,安慰地說道:“少錕,我去去就來。若是痛的話,你就忍著點的啊。”
孟少錕點點頭,望著父親遠去的背影,發現自己從未不了解自己的父親,心中升起一種好奇的感覺,對於風水堪輿之術不由地起了興趣,想起自己日前讀的《九州圖志》,感覺這山川河嶽之中,似乎有一些奧秘自己無法體會。
又一陣急促的針刺襲上全身,孟少錕大叫數聲,沉沉地睡了過去,只是感覺身子越來越重,又看到一條紅色的怪獸朝自己跑來。
這一覺直到天黑的時候才醒了過來,見了父親坐在床邊,手中拿著一個小木人,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見自己醒來,笑道:“一切都沒有事情了啊。”
“老爹,我之前感覺全身好像針刺一樣。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孟少錕問道。
父親淡淡地說道:“這是村口的巫婆作的怪,這小草人就是從她那拿出來的。”
難怪在曾大叔家中她看了我一眼,讓我覺得一震,日前胸口一痛很可能也和這有關,孟少錕不解地說道。
“爹,那巫婆對你頗為不善,你如何讓她交出這草人的。破解這個詛咒的啊。”孟少錕問道。
原來孟天星此去尋找那巫婆之時,為了提防兒子被黑白無常給帶走了,在床頭放了一碗米酒,放上柳樹枝,正是是無常門能夠喝下去,一口氣跑到巫婆家中,怒道:“老婆子。你生平最喜歡裝神弄鬼,為何要害我的兒子啊?”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怎麼敢跟孟先生過不去的啊。”老巫婆摸著枯樹般皮膚笑道。
孟天星怒道:“扶趈之術,原本廣博無比,你卻弄出這些勾當害人。我隱隱感覺從我兒子身上的黑線就是從你這裡出發的。你還要狡辯嗎?要不我告官來搜查。”這等巫術素來為朝廷所禁止,輕則殺頭,重則株連九族的。
老巫婆知道自己露餡,而這孟先生正是高手,取出一個小木人交給孟天星,道:“有眼不識泰山,老婆子服了的啊。但是有一件事情你或許不知道。這三僚村已經大禍臨頭你可知道嗎?”
“八女嬰之陣,我自有解決的辦法。無需你操心。”孟天星說道。老巫婆跪倒在地,唱道:“老婆子不識泰山。你確實高手之中的高手。”
蒙天星哂笑道:“你以後少為錢財所動,不然會大禍臨頭的啊。”
說完轉身離去了,這咒詛雖然拿回了小木人,但依據孟少錕的表徵,卻不是很容易解開,一來這個巫婆不是一下子施展術,先是扎在胸口處,封住了重要的命門,之後慢慢地蠶食,而後一下子發作。
孟天星回到家中,見米酒上的柳樹枝有了動彈,隨即畫了一道符咒貼在小木人,而後慢慢地將小木人的銀針取下來,這取銀針也是有講究的,稍有差錯,定是會要了孟少錕的命,而且木人上面的銀針足足有四五十針,花了兩個時辰,才完全解開了。
等到孟少錕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孟天星道:“今天日子倒也不錯。我們去把這個女嬰的骨殖給埋葬了吧。”
孟少錕休息一夜,已無大礙,正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孟天星尋找了一個位置,道:“這裡風水不好不壞,給這女嬰落墳吧。”
燒了些紙錢,挖了一個坑,將布袋裡面的骨殖一一排成人樣,一抔黃土蓋上,隨即將一袋子財寶埋在腳下的位置。
“老爹,這女嬰的影響力是不是就會消解了吧。”孟少錕問道。
“恩,但我感覺這煞氣已經轉移了。這女嬰原本的位置是在西邊的兌位。還有七個位置需要找到的啊。”孟天星說道。
天空忽然飛走了一群烏黑的烏鴉……
第六章 堪輿之祖
六月過後,天氣越來越熱,在山林之中尋找數月,接連找到了西北位乾位和東方震位的兩處@女嬰墓穴,一一改了墓穴,只是墓穴裡面的煞氣卻早他們一步跑了。舒偑芾覷
又有一日,孟少錕隨著父親往南邊的離位,在山上尋找了一翻,只見父親手中的羅盤快速轉動,嘴裡不住地念著數字,快速地算著方位,才在一棵槐樹下面找到了女嬰所在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