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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光稠分明看到了在鬼尸子的嘴巴裡面,一片肉絲還在迎風招展。盧光稠認得這個肉絲是什麼東西,依據他多年的經驗,這鬼尸子一定是吃了人肉的啊。一想到這裡,盧光稠更覺得噁心了。盧光稠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給扣掉,省得看到這個長著嘴巴要和自己親熱的日本陰男子。
噁心,讓盧光稠步步受挫。
一不小心鬼尸子的大口吸氣從盧光稠體內吸走了一大口的屍氣。盧光稠只感覺全身一陣噁心,更是感覺到一陣人肉的腥氣。體內的屍氣也被鬼尸子吸了過去。只見鬼尸子舔了舔舌頭,道:“味道真不錯啊。真不愧是千年的殭屍王啊。”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太噁心了……我不打了。”盧光稠往後面退了幾步,大聲叫嚷道。鬼尸子嘗到了美味,怎能放盧光稠跑掉啊。撅著嘴巴就衝上來了。盧光稠心中噁心這鬼尸子,處在下風無法反手。“義父。把嘴巴和鼻子蒙上。”線線聰明伶俐,大聲地叫道。
盧光稠從身上撕下來一塊破布,蒙住耳鼻。哈哈大笑,已經不怕鬼尸子了。鬼尸子見盧光稠和剛才的情形大變,心中也驚慌。盧光問不出鬼尸子身上噁心的氣味了,所以一下子就將鬼尸子擊倒在地。
盧光稠是千年殭屍王,早已練就陸地飛行的神奇本領。較之一般武林人士的輕功不知道高明多少,而且身體更有刀槍不入的本領。盧光稠不過幾招就就鬼尸子逼住了。一把將鬼尸子抓住了。鬼尸子不曾料想盧光稠這樣大的本事,大吃一驚。哪知盧光稠力大無比,將鬼尸子舉在頭頂。雙手用力就要將鬼尸子撕碎了。
鬼尸子也有些本事,雖然驚慌無比。就在轉瞬之間,雙手竟然神奇地彎曲,一下子抓住了盧光稠的手腕。盧光稠力氣巨大,手腕雖然被鬼尸子扣住,但是依舊要將鬼尸子分屍了。鬼尸子百般無奈之下,忽然一聲脆響。
噗……
盧光稠只感覺一股噁心到要命的氣味從鬼尸子的屁股傳來,這正是花屍教的不傳之秘。以屁救自己的性命。花屍教教眾吸食屍氣,一般情況下打死也是不會放屁的。因為放一個就耗費了自己多年的真氣,修行減弱。可當下,鬼尸子沒有辦法,只能用這一招自救了。
鬼尸子幾十年未曾放屁。這為了自救,放了一屁。心痛不已,好似萬千的尖刀在刺著自己的心。
盧光稠就算蒙上了布,可是這個屁太兇猛,太深厚,或許也太深情,衝破布的防守,一下子就往盧光稠的鼻子衝進去,聞到了氣味,一口苦水吐了出來,他這一輩子最噁心的一次只怕就是這一次了。
錯了。
最噁心的絕對不是這一次。
絕對不是。
盧光稠噁心地一吐,手上的力量就變弱了。鬼尸子心痛不已,但是雙手已經開始變幻。使出全力一扣,鬼尸子身子一動,立馬站在了盧光稠的面前。此刻,盧光稠被鬼尸子深深地扣住了雙手。加上方才那一屁讓他沒有醒悟過來。
鬼尸子竟然貼了上去。他用自己的嘴巴貼了上去,在嘴巴裡面還沾滿幾根肉絲。那個肉絲是鬼尸子從一個新墳墓裡面挖出來的,墓主人得了熱病而死的。鬼尸子的嘴巴貼過去的地方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盧光稠的嘴巴。
鬼尸子想道:“你害我放屁,耗費多年的真氣。我至少要把你的屍氣給吸乾才作罷。”所以他雙手用力,已經將盧光稠頂住,兩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了。
盧光稠在下面,鬼尸子在上面。
山本眉毛一皺,急忙叫道:“大小姐,二小姐不要看。”結衣子原本就是用阻擊槍的瞄準器看的,見了鬼尸子壓上盧光稠,不由地臉都紅了,心中念道:“他們這是幹什麼啊?”聽了山本的話,急忙閉上眼睛。血櫻也忍不住臉紅了,想起的卻是孟少錕當日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聽了山本的話,心中疑惑:“難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的嗎?不曾料想師父這麼多年來都是獨身,原來愛著的是男人啊、這個紅毛男子難道是傑出的男子嗎?難道師父都動心了嗎?”
此刻,場中的變化無人能知道。孟少錕原本已經看到盧光稠占據了上風,不知道為何在一瞬間就發生了變化。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饒是如此,見到鬼尸子這樣子拼力地壓住盧光稠,他也不由地眉毛一皺。
像一頭髮情的野狗。
還真是有傷風化啊。
桑蠶子雖喜歡金錢,但是對女人卻無多大的性趣,看了眼前這一幕,也忍不住想道:“難道世上的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有這多的歡樂嗎?”孟少錕見線線瞪大眼睛,急忙遮住線線的眼睛。
此刻,就在此刻。
盧光稠是最難受的。鬼尸子的一個屁比一般的迷香都要厲害。盧光稠雖不是凡人,但是也是夠嗆,但是身體上的折磨都是小事,更多是精神上的折磨。鬼尸子已經用他長長噁心的舌頭勾去了盧光稠的蒙在臉上的布了。盧光稠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他千年的聲名被人給毀掉了。
他居然被一個男子強行親嘴了。
盧光稠的額反抗越來越小,他幾乎已經被鬼尸子給控制住了。鬼尸子的所有力氣已經幾乎用光,他開始了他傾情的一吻了。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都伸進去。他發現,眼前的殭屍王的味道太好了。每吸一口就感覺自己年輕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