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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老子找不痛快。”柳生無敵叫道。原本心中冤屈,手掌沒有了,聽到老頭子說話這麼牛,更是窩火。
啪……一巴掌打過去了。
靠在門口兩個侍衛頓時臉色白了,整個日本帝國能夠打他臉的人還沒有。
“爺爺,你沒事吧。”小護士叫道,整個人站了起來,床單上滑落下來,急忙坐下來將被單蓋住了。
老者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了衣服。
此刻,從洗漱間發出了悽慘的叫聲。老者臉上肌肉抽搐,多年之前,那個讓自己第一次嘗到女人味道的寡婦,在一個夜晚被幾個流氓闖進來,被強行壓在了床上,最後虛脫而死。
而自己則躲在衣櫃裡面,從衣櫃中間,看著寡婦的眼神。寡婦臨死之前搖搖頭不要他出來,因為要出來就是死。
老者臉上的肌肉抽搐了。
一個小時還剩下十分鐘。老者穿好衣服,筆挺地坐在床邊,小護士如同驚嚇的小鳥一樣。十幾人圍在房間裡面,眼睛裡面發出淫@光,等著老大出來,好自己排隊進去。
老者不能忍受,但偏偏女人的叫喊聲不斷地傳來,是悲慘,是痛苦是不屈。那年的痛再一次在老者的身上再一次降臨。老者的手慢慢地摸到了床邊,一把佩刀就在哪裡。
住院部外的,白大褂醫生被擠在一起。黑色衣服的黑龍會成員已經找了個遍。
“還有十分鐘。”鬼尸子道。
“動手。記住我要說的,要敗。讓宮二衝上去去救那個老人。”曾大雨低聲說道。
宮二第一個跳起來,罵道:”老子是帝國@軍人,就不信你們敢動我。”隨即被擠在一塊的醫生和護士都齊齊地動了起來,曾大雨張開嘴巴,深深地呼氣,原本最兇猛幾個黑龍會的成員一下子氣息就被吸乾了,如同殭屍一樣。
伊藤大聲叫道:“誰動就打死誰?”五個白大褂圍著宮二往住院部跑,曾大雨慢慢地移動位置,一遇到擋路的人,隨即就吸光擋路人的生氣。
宮二不到兩分鐘就衝到了住院部大廳之上,空蕩蕩的住院部已經沒有人了,身後跟著一群黑龍會成員。
就在此刻,老人的手已經接觸到了床頭的佩刀,這是明治天皇賜給他的佩刀。
是忠誠的象徵。
“以天皇之名,除掉這些糟粕。”老者長叫一聲。
佩刀在手,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
老者雙手握刀,朝前面跑去,左右兩刀,就劈到了兩人,這一把刀原本只是一種象徵,並沒有想到此刻要飲下人血。
“堂堂帝國的土地,豈容爾等鼠輩橫行。”宮二大叫一聲,已經衝到了四樓走廊的盡頭,大叫一聲,一雙拳頭沖了上前。
柳生無敵系好腰帶已經出來了。那女人已經倒在地上,身上帶著鮮血,滿是傷痕,已經幾乎就要死掉了。
“你沒事吧。”老者抱著女人問道。
“你可記得靜岡高橋家的女人嗎?”女人問道。
靜岡縣,高橋家的女人,就是當年的那個寡婦,老人功成名就之後,回到過那個地方。
可是哪裡已經成為了荒蕪。
“你是誰?”老者動容,問道。
“我是誰?我是那家寡婦的孫女。我奶奶為你而死,只因為你是世上唯一一個對她溫柔的人。只有你才能成為她的男人……所以我來找你……”女人說道,然後昏倒在地,似乎沒有了氣息。這個女人竟然就是那個寡婦的親人。
難怪會這麼地相信。老者忽然老淚縱橫,隨即撿起地上的佩刀,重新殺入了進去。宮二被人圍住。
就在此刻,一輛軍車已經駛入了和平醫療中心的大門,擋在門口的十幾個黑龍會成員不到一分鐘就被放到在地。
這一支為數不多的隊伍,是日軍陸軍最尖銳的小隊。
黑道上再能打,也被一招放倒在地,不是骨頭捏碎就是膝蓋被踢碎了。五十多歲的軍人,一臉著急,這一路上趕過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如果司令真的意外死亡的話,整個帝國可能就要動搖國本了。
這絕對是他不能承受的,他擦拭了一下汗水,加快了步伐,筆直就往住院部而去。這一個小時度過了從軍以來最長的一段時間。
“師團長,在四樓。”
師團長將佩槍拔了出來,道:“格殺勿論。”
一陣子彈上膛的聲音,格外地整齊。
師團長衝進大廳,找到了樓梯,隨即開始往四樓跑去。”你叫什麼名字?年輕人。”老者問道。
“我叫宮二,是帝國的軍人。今日來這裡看望朋友,卻碰到了這一群人在這裡搗亂。”宮二畢恭畢敬地說道。此刻手中已經奪了一把刀在手。
“不曾料想,在帝國的土地上,竟然有這樣的情形。”老者說道。
兩人靠在一起,被黑龍會的人團團圍住。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在陸軍那邊我有不少朋友,弄死你們再不容易不過了。”柳生無敵叫道,將從兩個侍衛里奪來的手槍打開了保險。
“你說幾個名字我聽一聽。”老者試探地問道。
“說出來嚇死你。我隨便說一個。東川三雄,你聽說過沒有?”柳生無敵說道。老者皺眉,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軍銜,老者一時居然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