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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啊。你不會還要追過來吧。”孟少錕耷拉著臉,壓住不讓她看見。血櫻已經命船隻靠岸。孟少錕叫道:“姑奶奶啊。我錯了。”急忙轉身就要離開碼頭。
這幾日血櫻一直在武昌漢口一代尋找孟少錕的身影。今日居然在這裡遇到了孟少錕,豈能就此罷手,一上岸就追上孟少錕。
孟少錕只得往人少的地方跑去。
血櫻緊追不放。豬耳鬼依舊坐在肩膀上,笑道:“主人。這個姑娘可不比那結衣啊。搞不好她真的的要抱你剝皮煮湯喝了啊。”
時運不濟,蒼天無眼。
孟少錕轉來轉去就到了一個死胡同裡面。血櫻已經追了上來,眼角的怒火相比之前更加旺盛。已經把孟少錕給烤熟了吃了啊。
“姑奶奶。你別追我行嗎?那日是你要殺我先,我才出此下策的啊,我實在不該去抓……你那裡的……。”孟少錕一連無奈,說道。眼光忍不住地瞄了一下血櫻的雙峰。
世上有哲人說過,和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血櫻臉色大變,叫道:“你雙眼還望哪看?今日你休想跑了。不挖掉你的雙眼,割掉你的雙手。我誓不為人。”
孟少錕下意識地將手收到背後,又咽下去一口口水,笑道:“姑娘。這今日大過年的。我這沒有眼睛還怎麼看東西。沒有手還怎麼拿東西啊。何不這樣,姑娘饒我一回,以後有什麼差遣你儘管吩咐啊。”
血櫻晃的一聲,已經從小腿處拔出了短刀。
孟少錕心中叫苦,自己好不容易度過生死劫,這算什麼?
是桃花劫嗎?
不帶這麼玩的吧。孟少錕雙腿散開,已經準備用鬼步從這死胡同裡面跑出去了。血櫻咬緊牙齒,發誓要將這個孟浪少年給收拾了。
吱呀一聲。
胡同的一扇門打開了,從裡面跑出來兩個小孩子,看樣子是要貼對聯,好像是個子太矮了,又從屋裡搬出一條椅子,望著孟少錕和血櫻。血櫻將短刀隱在衣袖上。
男孩忽然對女孩說道:“那個姐姐在生哥哥的氣啊。”
“依我看,是哥哥惹那姐姐生氣了。”女孩說道。
“不是我說。你們女孩子有時候就是太多事了。婆婆媽媽的。”男孩故意將話說得很大聲,望著孟少錕。孟少錕不敢接話,無奈地看著血櫻。
女孩看樣子是對男孩的話很不滿意,叫道:“你們男孩子才討厭,每次都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專門欺負女孩子。大哥哥,不過女孩子也容易哄的。你就哄一哄那姐姐吧。”女孩一身新衣服,後面的話正是朝孟少錕說的。
血櫻被孟少錕一望,心底只發慌,叫道:“我們的事情不要你們管。你們快點進去吧。”小女孩和小男孩貼完對聯,搬著凳子回到家中。
吱呀一聲又將門關上,從裡面傳來陣陣香味。
血櫻冷笑道:“又讓你多活了一會。”
孟少錕道:“能不能換個地方。我可不想等小女孩和小男孩出來的時候,發現有個人死在家門口啊。”血櫻抿嘴想了一會,道:“好。但是你若趕跑。我回來就把這一對小男孩和小女孩給殺了。”
孟少錕聽了這話,心道:“真是個狠毒的姑娘。”
出了胡同,順著大街就開始走。血櫻一直跟在身後,死死地盯著孟少錕。孟少錕想起那女孩子的話:“不過女孩子還是好哄的。我得想得法子哄哄這少女,倒時候或許能握手言歡,也不至於動刀動槍的。”
孟少錕料想此刻人群涌動,按理說血櫻不會在這裡動手了,轉身笑道:“姑娘。姐姐。我還是個小孩子。怎麼能說是非禮你呢?”血櫻怒氣不止,啪啪兩巴掌打來,罵道:“別做了什麼事情就說自己是個小孩子。”孟少錕平白無故挨了兩巴掌,圍觀的路人倒停住了腳步,指著孟少錕叫道:“你這個娃惹老婆生氣了吧。”
血櫻冷眼一掃,那叫喚的人立馬閉住了嘴巴。
卻不願意散去,看著過年大家一起瞧瞧熱鬧,倒也算是一件喜事啊。
“那我該怎麼樣補救啊?”孟少錕又問道。人群之中響起一陣鬨笑,卻被血櫻的眼光嚇得不敢說話了,頗有些同情地看著孟少錕,心中嘆道:“小老爺,在女人面前屈服一次也不是丟人的事情。”
血櫻一字一頓地說道:“把你的眼睛挖掉,把手砍掉。”
人群之中一陣鬨笑,有人終於忍不住了,叫道:“你捨得你情郎的手嗎?”話剛說完,只感覺嘴裡一咸,多了一顆硬邦邦的東西,思量道:“什麼東西?”才感覺嘴巴很痛,吐到地上,一灘血和一個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掉了,再也不敢多說了啊。
“按理說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有這個要求,我就算把心給你也可以。但是我的手要吃飯的,眼睛要看東西。”孟少錕吐吐舌頭說道。
忽然從人群之中跑出來一個和尚,年紀和孟少錕不差上下,眉宇之間頗有正氣,一雙大大黑黑的眼睛散發著光明,笑道:“這位施主定時做了對不起這位姑娘的事情。依我看,你們二人結為夫妻就可以了。在這裡囉嗦地說了那麼多。叫佛祖也看不下去啊。”
孟少錕臉色一紅,急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