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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日,孟少錕隨著父親往南邊的離位,在山上尋找了一翻,只見父親手中的羅盤快速轉動,嘴裡不住地念著數字,快速地算著方位,才在一棵槐樹下面找到了女嬰所在的墓穴。
槐樹下葬人,也是大凶不利的,槐子拆開正是木和鬼,這在民間是很忌諱的,看來的確是有人蓄意而為之。
為了提防食腦蟲,依舊是倒上火油一類,一頓火燒之後而後才收斂骨殖的,這裡面埋著的小孩已是過了十來歲了,怕是得了什麼天花一類才死掉的吧嗉。
回到家中,父親被人喊去看一看宅地基的風水走勢如何,孟少錕在黃布上將骨頭一一拼好,邊拼的時候嘴裡一直數著數字,“一、二、三……一百九十八……”
一般都是兩百零六根骨頭,怎麼會少了這麼多,肯定是落在那個墓穴裡面了,要是被爹爹知道,肯定說我做事不認真謹慎的,孟少錕想道這裡。
見天色還早,提著一把鋤頭就上山而去。
山上百鳥鳴叫,孟少錕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遠遠看到線線走在山路上,見了孟少錕,叫道:“錕哥去幹什麼啊?”
“我幫父親移走一個墓穴……”孟少錕毫無心機地說道。
線線撅撅嘴,道:“你不怕嗎?暗”
“不怕的啊。*.**/*”孟少錕笑著和線線告別了,筆直鑽進竹林裡面,看到路上走過一群很整齊的螞蟻,正朝高處爬去。看來又要下雨了,螞蟻也搬到高處去了,我早點將掉下來的骨殖撿來,乘著大雨還沒下來就回去了啊,孟少錕想道這裡,腳步不由地加快了。
墓穴已經被自己填平了,孟少錕吐了一口水在手上,開始挖出來,果然在墓穴角落裡面找到剩下的幾塊骨頭,道歉地說道:“是我不好,把你們丟在這裡了。”就在這時,大雨噼里啪啦就落下來了。
孟少錕出門本想快去快回,是以沒有帶傘出來,急忙將骨殖裝進布袋,剛準備站起來,只感覺整個墓穴動了一下,石頭砌成的地板往下陷下去不少,快速往下落了一米多就不動了。
怕是因為前段時間一連下了幾場大雨的緣故,使得石地板往下陷,原本平整的地板傾斜地卡住中間。
從露出的一塊地方,孟少錕又看到一個漆黑的棺材,用手敲了幾下,感覺是楠木的,楠木一般是貢品的,看來墓主生前頗有些本事的。
這等神奇的事情還真是不可思議的啊。
原來最忌諱的就是棺上棺,這樣壓著的時候,下面棺材的人就對上面棺材的人頗為不滿。
只怕是因為久遠的原因,棺材一直下陷,到了後來,在上面長出一個槐樹,布八屍之陣的時候,才沒有考慮得這麼多。
而且棺材下沉歷史了吧,如此落下去幾米深,只怕有上千年的歷史了吧。竟然是一座千年古墓。
就在這時,一道亮光從天而降,孟少錕來不及躲避。
毫無意外帶被雷地劈中了,孟少錕只感覺全身處在一種極為微妙的狀態之中,好似感覺到了一種幽靈般的感覺,遊走在生死之中。
等到孟少錕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全身的衣服都燒焦了,並無大礙,估計不是大的雷電,而且電力可能在一瞬間傳到了地上,石板也也被劈成了兩半。
更零孟少錕吃驚的是,楠木棺材板也從中給劈開了,露出一個人頭骨,全身已經成為了一個乾屍,長出一層白毛在外層上面,。
就在劈中的一瞬間,從棺材冒出一層紅色屍氣,這等屍氣若是吸進體內,只怕立馬就要斃命,可是大自然的巧合卻是令人不得不服。
就在孟少錕劈中的那一瞬間,吸進的體內的屍氣在高度的雷擊之下,居然給化解了,而且在乾屍身上的白毛見了光和氣,不住地生長起來,有一些鑽進了孟少錕的鼻子裡面。
正所謂劇毒之物,十步之內必有解毒之物。白毛是一種菌類,正是紅色屍氣的克星,正是有這個原因,孟少錕在短暫的生死之間走了一會,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孟少錕只怕以後再也不會懼怕屍氣了。
孟少錕不敢大意,從石板上站起來,將兩個石板推到一邊,楠木棺材裡面的東西卻深深地吸引了他。
孟少錕原本就見識過曾大雨貪財而死,知道這樣是對死者的不敬,但是棺材裡面的一個東西卻深深吸引了他。
一個竹筒放在乾屍的身邊。一般竹子用火烤過之後,都能保存很長的時間,古代史書就有很多用竹籤寫下來的。雨水落得很大,那個楠木棺材裡面都積了不少水。孟少錕謹慎地伸出手,將竹筒拿了出來,又謹慎地將竹筒打開,裡面放著一卷羊皮紙做成小冊子和一把短短的尺子。
封皮上面寫著一行字:《天機玉尺》,楊筠松著,濟世救民者可取之,狼子野心者取之必遭天譴。
孟少錕著實心中一驚,不由地思索:“楊筠松是唐末大風水師,因救死扶傷,民間倒對於這個名字倒不熟悉,只是對於楊救貧這個名字口耳相傳。傳說在黃巢之亂時是將皇宮之中的風水堪輿秘術帶到民間,著作過《疑龍經》、《撼龍經》、《一粒粟》、《天玉經》、《都天寶照經》、《天元烏兔經》,《都天寶照經》等,但是從未聽說過有什麼《天機玉尺》。莫非是後人偽作,還是回去問問老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