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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錕一想到這裡,忍不住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吐了一次。
殺一人才能救活葉白夢,這個虛妄的法子一直成為孟少錕的希望。豬耳鬼扶住孟少錕,道:“小主人,是的。但是你或許可以用賈先生告訴你的法子,或許就不需要用這個法子了。我知道,花姑娘對你有一種特殊的感情。要用她來取心,你會下不了手的。所以,也只有期待賈先生告訴你的法子能夠救活葉白夢。或許,你放棄救活葉姑娘。這就是你的處境。”
豬耳鬼變大身子的原因,就是為了扶住孟少錕。
豬耳鬼將一切都告訴孟少錕。
花曉曉不能殺,即便七竅玲瓏心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上,孟少錕又如何下得了手。孟少錕苦笑道:“明天我要去找另外的兩樣東西。我相信賈先生能夠幫助我的,夢兒也一定能夠醒過來的。”
“但願一切成真。”豬耳鬼說道。它眼中的擔憂隱含著一種深深的擔憂。
成都夜晚的風吹在孟少錕的臉上,一切都無法安慰孟少錕內心之中的不平靜了。錢百萬擺下酒宴正在招待花曉曉。見了孟少錕回來,大聲叫道:“孟先生,你來吃些酒肉吧。”
“我不餓了。”孟少錕說道。眼神躲著花曉曉。花曉曉一跳一跳地走過來了,一把拉住孟少錕的手,喊道:“今天真是高興啊。這麼多的人找我來算命啊。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我要請你喝一杯酒。”花曉曉臉色微紅,應該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吧,如此精緻的一個姑娘。
孟少錕一下子看呆了,月光下的花曉曉,臉色微紅,泛著迷人和歡喜的神采。
叫我如何忍心從這樣一個美麗女孩身上取下那顆火紅的心啊?孟少錕想道這裡,只感覺一把尖刀刺來。
“你滾開。”孟少錕大聲喊道,一把推開了花曉曉。花曉曉一下子沒站穩,整個人倒在地上,在青石板上擦了一下,小腿處被磨破了衣服。
原本在一旁的雪猿一跳而起,朝孟少錕大叫數聲,顯然是在責怪孟少錕。又伸出毛茸茸的手去拉花曉曉。花曉曉望著孟少錕,咬咬牙強忍著腿上的傷,站了起來,恨恨地望著孟少錕,叫道:“你為什麼這般地對我?我沒惹你不高興的啊。”眼淚已經強忍住。
孟少錕原本要去拉,但此刻還是收住了。
他心中的忽然跳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將她氣走吧。萬一賈先生的法子沒有用,我豈不是要將她的心挖出來的嗎?將她氣走吧。”
孟少錕冷笑道:“你身份多麼高貴,我身份是多麼低賤。你何必需要看我這樣的人行事。我累了,我要去睡覺了。明天我們各自走各自的路吧。你不要跟我,我有自己的事情的。”
花曉曉臉色一變,眼淚快速地落下來,狠狠地咬著牙齒,叫道:“孟少錕,你是什麼人啊?對著我大呼小叫啊。本格格明天就走,誰願意跟著你的啊。我明天就走……”說到最後,話最終還是軟了下來,整個人一下撲在三米多高的雪猿身上。
嗚嗚地哭了起來了。
孟少錕心底長嘆了一口氣,最終沉沉地轉身離開了。花曉曉靠在雪猿的身上,雨點般的拳頭打在雪猿厚厚的身體上,雪猿望著孟少錕的離去,嚎叫了幾聲了。都不見他回頭。
花曉曉的拳頭更密……
第223章 趙小順,新的力量的崛起。
孟少錕對花曉曉發的手機之火,很顯然造成了花曉曉心中的不快。舒偑芾覷花曉曉歷來為人所呵護,這一次孟少錕的冷漠對待,足足委屈了花曉曉。
孟少錕自有他的苦衷。
第二日清晨,孟少錕和豬耳鬼一切準備妥當。雪猿卻怎麼樣也不肯跟著孟少錕一起走。花曉曉賭氣一句話也不說,馬上和夏大兩人也是莫名其妙。只因兩人的關係,昨天還是晴天萬里無雲。
可今天就是陰雲滿布了。
“這從成都出發,一路上都是不平的道路,路上更是匪徒聚集。孟公子怎麼放心讓小姐一人回京城啊。”夏大說道。
孟少錕原本心中就不夠堅決了,聽了夏大的話,忍不住道:“那好吧。我們一起出發吧。到時候到了中原腹地就好了。”花曉曉哼了一聲,坐在雪猿的肩膀之上。
經過昨晚,花曉曉對雪猿多了一份好感,而雪猿更是有些討厭孟少錕的了。孟少錕只得苦笑。由成都出來,一路艱辛,可謂是頗多曲折。
足足過了幾天,花曉曉才肯跟孟少錕說話。
孟少錕一行人風雨不停,孟少錕更是藉此機會,細細地看看這一代的地貌,名山大川,但並未看到想像之中的上好的風水寶地。孟少錕心中擔憂白玄金是不是已經找到了,曾大雨應該監督著他們的。
孟少錕哪裡知道,曾大雨早已拋棄了他,選擇了一條自強不息的道路了。
孟少錕並沒有順流進入江西,而是從四川一帶進去貴州,之後用貴州進入了湘西一帶,這一代正是巫蠱盛行的地方,而且還有不少的土匪了。這一代的苗民或者漢人因為生活所困,成群結伴越過湖南的界面,到貴州那邊去打家劫舍,或者剪徑大盜,搶了錢財回來,然後再休息一段時間,等吃完了再去動手。
湘西多少,加上各種神秘現象的發生。
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了。孟少錕一行人卻要往這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