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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並不是真的存在。這種說法更讓人覺得無從下手的感覺萇。
到了第十天的時候,綠衣說道:“那個村子會不會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來我們這一次尋找煉屍門或許要失敗了。或許不是真正的有緣人才能找到。”豬耳鬼說道。孟少錕並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屠三娘,不然以屠三娘的性子,定要翻出過底朝天,這山東地段並不是玄機派的觸角能夠伸到的地方,這裡有很多人都是白家弟子後來在此收弟子開門庭。
沿海一帶每天晚上海風很大。孟少錕等人尋不到村莊所在,準備休息一晚第二天上路。往內陸走了幾里地,然後就找到幾家客棧。
客棧里並沒有多少人,零星有幾個人坐在飲茶,從口音上聽來,有一些蘇州和東北口音的人。
孟少錕和一百零一的到來,倒也能夠引起店小二和老闆的興趣。這一家“鹽巴客棧”裡面有幾個閒著沒事的店小二還有老闆。
孟少錕訂好房子,入夜進房內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吃的是海里的大魚,孟少錕一連起來喝了好幾回的水,到了子時的時候。一百零一忽然坐了起來。綠衣也恢復了精神。
孟少錕問道:“怎麼了?“一百零一用手指著外面,從外面傳來了非常大的海浪聲,此刻離海有十多里地了,還能聽到海浪的聲音,說明今晚的風浪很大。
綠衣道:“就是這樣聲音。”綠衣的話讓孟少錕打了雞血一樣,尋覓半個月之久,居然就是在這裡。這裡即便能夠變化萬千,但是海的聲音應該是不會變的。
綠衣在這裡呆了三個月,白天不敢露面,晚上才能出來活動,對於這夜晚的風浪自然是熟悉不過了。孟少錕從床上爬下來,問道:“你去確定?”
“我確定。”綠衣點點頭。一百零一有些不安,鼻子似乎問道了奇怪的問道。孟少錕也感覺有些奇怪,這空氣之中似乎果然多了一種氣味。但偏偏沒有什麼詞語能夠來形容,是鹽巴的味道。這種海鹽十分獨特,常常帶有一種特別的氣息。
利用太陽光來曬鹽,是沿海的居民一種祖傳的手藝,這些手藝人多數在朝廷開辦的鹽廠裡面幹活,還有一些偷偷地在一下私人的小鹽田裡面幹活。孟少錕輕聲說道:“你們都不要亂動,我出去看一下。”豬耳鬼不同意,如果真是這裡,又開了客棧,外人想要找到根本上是難以找到的。
孟少錕沉吟一會,道:“你等我一下。”
不過一會,孟少錕提著店老闆就進來了。店老闆被孟少錕一陣逼問,只有搖頭。一百零一跳上前來,一把打在店老闆的腦袋上,店老闆昏了過去,在腦袋後面居然看到了一枚銀針,孟少錕不由地大喜。這銀針當初在賈瘋子的頭上也發現過的。
“這是個活人,但是用的手法也是一樣的。”孟少錕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這個開了幾家客棧的漁村裡面,的確有一些秘密。這個秘密藏得還不淺。店老闆的銀針被拔掉之後。孟少錕搭手一摸,才感覺到店老闆的脈搏奇怪,不過一會店老闆就沒有了氣息。
看來這銀子在活人身上是不能取下來的,取下來就是一個死。
線索一下子又斷了,店老闆被抓,孟少錕等人的侵入想必已經不是秘密了。孟少錕向前向後,覺得已經不能再呆下去,叫道:“我們走。等白天再來看一下秘密。”
出了房門,牽了馬匹。
走上街道,才感覺這一種迷霧一般的感覺。孟少錕才確定了綠衣所說的沒有錯,這個地方的確是一個玄幻的地方。不真實,騎馬走在上面就給人造成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霧氣繚繞之下,忽然就聽到了“噠噠”。
飛奔而來的駿馬的聲音。
由遠而近。孟少錕勒住馬匹,等到駿馬越來越近的時候,一躍而起,一掌打碎了馬頭,才發覺馬頭之上沾滿了鹽巴。健馬倒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又爬了起來。然後往前面跑去。
孟少錕叫道:“趕緊出村。”濃霧更密,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一百零一還在眼前看見的範圍之內。豬耳鬼叫道:“用羅盤。”孟少錕點頭取出黃金羅盤,辨別了方位,急忙往東邊而去。
一百零一跟在後面。
綠衣道:“此刻不能出村,是出不去的。”孟少錕額頭上汗水往下流。
東邊是進村的方位,為何不能出村。但綠衣這麼說,孟少錕還是勒住了馬匹,下馬將一百零一抓住,以防一百零一迷路了。豬耳鬼和綠衣都搭坐在孟少錕的身上。
孟少錕隨即一腳踢在馬的屁股上。
過了一會,迷霧散去,剛才被趕走的坐騎,已經只剩下了一個骨頭架子再跑。看來出村是沒有用了。大馬只怕了上百米不多就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想到這裡,都覺得後怕。
“現在該怎麼吧?”孟少錕問到。
綠衣道:“往南走十五米處,應該有一顆棗樹。我們去那裡等。”孟少錕點點頭,抓著一百零一往南走,果然是一棵大樹。孟少錕越到樹上,過了一會,大概半個時辰之後。
只聽到兩聲鑼響,一時之間傳到很遠。
從街道上漂來兩排燈籠。孟少錕眼力很好,在這燈籠之中可以看到一排細細的鐵線,如果不是看到這鐵絲,很有可能是有鬼在打燈籠了。鑼聲停頓之後,燈籠照得整條街道十分亮堂,就在這裡時候。一隊跳著重擔的的人慢慢地從東邊走來,然後穿過街道往西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