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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你說。你幫我看看面相吧。”花曉曉不鬆口地問道。善寶也好似為了考校一下孟少錕。孟少錕笑道:“我不看面相,只看地理山水。姑娘你的面相大富大貴,只是額頭東北角有些不平,想必是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我想可能是在你六歲那年過世了。至於你未來的夫君,想必是個了不起的人。”孟少錕心中小心地計算著,慢慢地說道。
花曉曉叫道:“我隨我父親一起,六歲喪母這個事情人人都知道。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吧。”孟少錕笑道:“這個事情的確大家都知道。的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花姑娘,你脾氣若是這樣強硬,以後可沒有人敢娶你啊。善大人,你十八歲那年是不是落過水啊。”
花曉曉氣得要死,善寶卻是聽出了,自己十八歲那次落水,幾乎沒有人知道的,連忙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啊。先生不要見怪啊。”
孟少錕道:“哈哈。我也不是冒牌的,只希望善大人能夠幫我一個忙。”善寶問道:“但說無妨。”
“我想找一樣東西,傳聞拉薩城內的高僧才有。所以才求善大人幫忙。”孟少錕說道。在口袋裡面的豬耳鬼已經聽清楚了。這一樣東西應該就是那三樣東西中的一種了。
善寶臉色一變,有些猶豫,自己雖然是駐藏大臣,權力很大,但是對於高僧們的干預很少。況且最近英國人在西藏地界上的活動很多,搞不好惹出什麼風波,對自己不好。但孟少錕畢竟是太后的人,真是不好對付。
“曉曉。你吃飽飯回去休息吧。”善寶說道。花曉曉有些不甘心地離開了,心中恨恨地罵道:“到時候你才找不到老婆。我這樣漂亮的姑娘,又的是男子喜歡。”默默地回到房子裡面,將幾枚陳舊的銅錢取了出來,慢慢地在桌上丟了上來。
只見三枚銅錢慢慢分開,一連丟了六次,最後得出了一個“咸”卦,翻出《易》經,正好是上兌下艮。兌是少女,艮是少女,正是一個大好的卦象,花曉曉怒道:“那麼個死人,又知道什麼啊?我這個咸卦,書上說是個好的徵兆。完全沒有我師父的本事。”花曉曉轉念一想,叫道:“哎呀,不得了。我想著那個死人,結果就丟出了咸卦。我難不成跟他發生什麼啊……呸呸……我才不會跟那個死人有關係。他是姓孟吧。我要忘記他。這個死人,害我白白浪費時間。”
花曉曉收拾好銅錢,自言自語道:“剛才我不太誠信。現在我誠心丟一次,看是什麼卦。”花曉曉將三枚銅錢重新丟開,最後依舊是個咸卦,氣得她大叫道:“這是什麼東西啊?一點都不靈。師父教我遇事糾結時候可以用這個法子,自己對著《易》來看。氣死我了……那個死人……”
送走花曉曉,孟少錕才在桌上就著酒水寫了幾個字,善寶有些為難,問道:“不知道孟先生要這個東西幹什麼嗎?”孟少錕微道:“事關大計,我不能說。事成之後,我必定上報太后。”
善寶猶豫了一會,道:“那好。”
春日的拉薩城雖比不上北京西安的繁華,卻有另外一種風味,天是藍色的,也是空的,人在這樣的藍天之下行走,充滿了幻想。藏民因為生活在這高原之上,生存環境較之平原地區,要艱險困難得很。但正是因為這種環境,造就了不同的風情。
古老的建築,散發著濃郁的宗教氣息。
巨大的佛像更是看透人間的苦難。
孟少錕和雪猿一起,由花曉曉帶著在這拉薩城內遊玩一下,因為有駐藏大臣善寶的馬車,還真是比較暢快。拉薩城的布拉達宮恢宏大度,依山而建,山後是平湖。自吐蕃王朝為迎接文成公主,修建的巨大宮殿,已經經歷了上千年的歷史。
花曉曉道:“這個建築可是很厲害的啊。上千年了,還是不變。真是一大奇蹟啊。”孟少錕道:“的確是偉大的建築。但是當時定是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的。”
“那是。現在這個地方,也挺神秘的。我有幾次跟我父親進去,都安靜的不得了,生怕得罪了佛祖和菩薩。”花曉曉說道。孟少錕心想道:“看來這布達拉宮的確是神奇。花曉曉這樣子調皮的姑娘,進去之後就安靜得很。”
孟少錕隨花曉曉在布達拉宮四周看了一下,並沒有進去。遠遠地看著一個喇嘛快速往裡面走去,步子很快,走得很急,喇嘛走了幾步,忽然朝孟少錕這邊望來。孟少錕立在廣場上遠遠看著,之後再一次眺望這布達拉宮。
心中久違的神秘感再一次浮現出來。孟少錕不由地跪拜在面前,雙手匍匐在地,一陣急淚忽然落下來,這讓花曉曉都有些不知所措,打趣道:“原來你也是個佛教徒啊。”孟少錕搖搖頭道:“我只感覺我看到這雄奇的建築,整個人就不由地拜服在這裡。去年我在青海境內,就遇到了一個年老的喇嘛,他的誦經聲為我治癒內傷,自那時候開始,我也漸漸地體會到了一種境界。”孟少錕飛快地說道。花曉曉見孟少錕虔誠,將不由地對自己說了這麼多話,扶起孟少錕,道:“你呀。原來這麼個多愁善感。”
花曉曉回頭看時,只見雪猿又是鼓大眼睛看著自己,叫道:“你的猴子又不老實了。”孟少錕站起來,喝道:“雪猿,不要望這裡。”雪猿沮喪地低著頭。孟少錕在這裡四周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