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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錕一個轉彎,躲過中年男屍,伸手就朝男屍背後抓來。
花樹吐著舌頭做著怪臉看著孟少錕。
中年男屍被孟少錕一手抓住了後衣領,一下子就被提起來了。趕屍匠張大了嘴巴,不曾料想孟少錕有這麼大的力氣。中年男屍被孟少錕抓起來,四肢在空中不斷地掙扎。
嘴中發出奇怪的叫聲,看樣子十分地不滿。
“將這個東西貼在他的後頸部處。”趕屍匠臉上也是露出喜悅的表情,從身上取出一張黃色的符一樣的東西,朝孟少錕丟來。
中年男屍在半空之中掙扎,聽到了趕屍匠的聲音,掙扎得更厲害了。看來一路上受約束太多。
只聽到一聲撕碎的聲音,中年男屍掙扎力度變大,整件衣服撕碎了,整個屍體也落在地上。孟少錕心中大叫不好,一個轉身,急忙伸手去抓飛來的辰州符。
落在地上的屍體一個咕嚕地翻身過來,忽然一躍將厚厚的門給撞破了。少年趕屍匠臉色一變,嘩啦的眼淚就落下來了,哭泣地說道:“都怪你。憑白說我是流氓。白白打了我一掌。現在他跑了啊。這可是我第一次出門辦事啊……”
厚重的門一下子被撞倒了,發出轟隆的一聲,然後一下子就不見了。
“等下跟你算帳。你偷看了姑娘洗澡還有禮啊。”孟少錕怒喝了一聲。
少年趕屍匠沒有說話,整個人又咳嗽了兩聲,憋得難受,看樣子要罵孟少錕什麼話,見孟少錕跑遠了,急得眼淚在眼珠子打轉了。花樹走上前,笑道:“別擔心啊。他肯定能把那中年男屍抓回來的。”少年趕屍匠低低哼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
第一次獨自出任務,就遇到這樣的事情,難怪他要哭。之前就是因為出了故障,決定在客棧休息一晚,等到第二天天黑再趕路。
瞧著花樹兩隻大眼睛看著自己,強撐著站了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道:“誰是流氓啊?……我看他才是最大的流氓……”隨即坐在椅子上,等著孟少錕的回來。
屋外已經是子時深夜了。黑呼呼地悶著,少年趕屍匠在燈光下,倔強的臉上還能看出淚痕。頭上包著頭巾,衣服是灰色地,和原本年輕的樣子一點都不相稱。
花樹見少年心事重重,上樓去安慰花曉曉了。
孟少錕一躍跳出了客棧,豬耳鬼從衣袋裡面鑽出來,道:“那東西跑到哪裡去了啊。可不好找啊。”
“我想,不會跑的太遠的。剛才裡面出來,看看腳步的啊。聽聽動靜。小心還有其他的人沒有。”孟少錕說道。
孟少錕瞧得出那少年趕屍匠很有可能不會是那流氓。孟少錕兩個時辰之前就和少年趕屍匠眼神對視過……一個人的眼神有時候能夠反映自己的內心的。
不可能是夏大和馬上,也不可能是老光頭、那麼只有另外的人了。
暗中吩咐豬耳鬼到底有沒有人在四周。
黑壓壓的林子裡面,很輕易就找了中年男屍的蹤跡。
想必是朝著家的方向奔跑。
因為不願被趕屍匠的束縛,加上對家本能的追求。一出客棧就快速地奔跑。孟少錕一出門就看到了足跡,快速地追了出來。
“小子。還跑。”孟少錕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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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夜行的神秘人
孟少錕快步追上去,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路上,終於看到了中年男屍的身影了。舒偑芾覷
說是急那是快。
孟少錕提了一口氣,鬼步一動筆直就要攔住了中年男屍了。
男屍露出一排發黃的牙齒,有兩個牙齒已經慢慢地變成了,夜色雖黑,但是能夠看得出來。
男屍一跳,想從另外一邊走過去。
畢竟第一次和孟少錕打交道,就被孟少錕抓起來了,實力上的差距太大了。男屍這下子可學乖了,想從另外的一邊過去的。
孟少錕瞧出了其中的奧秘,忍不住覺得好笑。伸手去攔住男屍,男屍慢慢地轉過頭,望著孟少錕。若是能夠說話,肯定已經在心中將孟少錕罵了個遍。
“大叔,不跑了。回去吧,自然有人送你回去的。”孟少錕好笑地說道,說著取出方才的辰州符。男屍看了一眼,勃然大怒。
整個人朝孟少錕撲來,力氣奇大無比。孟少錕雙手抓住男屍的雙手,男屍下意識的開始用嘴巴咬來。孟少錕只感覺雙手一划,男屍身子竟然十分光滑,幾乎就要脫手,隨即往身後一跳,躲過了男屍的一咬。
若被他咬到了,吃虧的不是孟少錕,而是男屍。
男屍根本不知道在孟少錕體內還有一隻能力恐怖的銀僵。孟少錕不願意拖得太久,閃到了男屍的身後,將發黃的辰州符貼在了男屍的身後。男屍被重新貼上了辰州符,一下子就不動了。
保持著奇怪的動作,樣子還稍顯了一點滑稽。
但是在深山老林子,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只要一想到和一個得了怪病而死的男屍打一架,孟少錕就覺得有些後怕。
在不遠處的林子,一雙發亮的眼睛正看著孟少錕。
“那邊。”豬耳鬼叫道。
孟少錕制服了男屍,隨即一躍追了上去。眼睛一下子就不見了,只聽到樹葉發出唰唰的聲音,不見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