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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嘯虎踢開兩人,奪了短刀,直奔孟少錕而來。孟少錕強行抱住結衣,結衣大聲叫道:“你個……壞人。為什麼要抓我啊?”
“我不抓著你,倒時候被你給打死可不好啊。”孟少錕說道。風嘯虎追上來,道:“你他娘還真是命大啊!”
風嘯虎手臂上的刀傷倒也不深,三人一路朝東南方向而去。山本提著長刀追來,喊道:“快快放下我們小姐。”孟少錕朝山本叫道:“你狗日還追,我就不客氣了啊。等我們到了武昌,就會放下她的。現在不要追了啊。”
結衣大哭不已。孟少錕叫道:“你再哭,我把你衣服給扒掉了啊。”結衣嚇得臉都青了,道:“你真是個壞人。”
孟少錕道:“我就是個壞人。”結衣剛準備說什麼,風嘯虎一指點來,立馬昏睡過去。風嘯虎叫道:“真他娘受不了女人。”
山本見小姐被人抓住,不敢追擊,方才那剩餘的兩人已經跑了回來,山本低頭說道:“派人去跟蹤他們。不要輕易動手。我去找大小姐。”
孟少錕和風嘯虎兩人為了擺脫身後的追兵,慌不擇路。卻錯過去武昌的路,原本兩人順著江邊往上走,就能達到銅綠山,而後半天的路程就能到了的。可是這一跑,筆直朝東南方位跑去,正是越跑越遠了。過了這一代。因為武昌是在上有,但是此刻兩人確實朝東南方位跑去。
這一代卻是大別山方向了,山上的積雪更多。兩人奔了兩個多時辰,才發覺自己的方位跑錯了,天色已黑,只能尋找客棧休息。
結衣一身洋裝,孟少錕一身獸皮衣服,風嘯虎倒是一身麻衣。
三人打扮各異,風嘯虎最具殺傷力,進了店門就喝道:“小二。我們要住店。”店小二見了三人打扮,心中叫道:“哎呀。這女孩肯定是被綁的肉票了啊。這位男子看起來兇狠得要緊。”戰戰兢兢地說道:“大爺要吃些什麼啊?”
“隨便來些填肚子的吧。”風嘯虎答道。
結衣瞪大眼睛怨恨地看著孟少錕,又不能說話,是以兩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孟少錕附耳說道:“你要聽話,不要亂叫。不然我就把你丟到河水裡去。”結衣眼睛一紅,望著窗外,知道此刻很冷,才點點頭。風嘯虎解開結衣的穴道。
“我好生奇怪。日本人為什麼要追殺你啊?”風嘯虎問道。
孟少錕道:“我上次聽賈先生說,有人一直要對付我。昨晚在哪船上那個無形人就差點要了我的命。但是我實在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啊。”
“你個壞人。我今早醒來,叔叔重傷在身。你已不在,我聽山本說,是你打傷我叔叔的。怎麼怪我們起來了啊。”結衣強忍著眼淚說道。
風嘯虎罵道:“狗日的山本。到底是誰陰人可不好說。下次我見了他一定跺下他的頭。”結衣怒道:“我叔叔的重傷是怎麼回事啊?不是你們還會是誰啊?”
“你還真是小孩。他自己要害人沒成功,自己受了重傷,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啊。我們差點被你害死了,所以才逃命的啊。”風嘯虎不願多說。
喝道:“他娘的。又不是不給錢的啊。上這麼慢啊?”
店小二應了一聲:“我再去催催。”急忙奔到店後,只見店老闆拿著一張圖畫正在細細地看著。店老闆臉上攏共看起來有幾顆黑色大痣,有一顆黑痣上面還長著一根黑色的毛。細細看起來,都忍不住地去順那根細細的黑毛,自言自語地說道:“值一萬兩銀子啊……”
店小二喵了一眼,道:“這個畫像不就是外面那個穿著獸皮的小孩子嗎?”
店老闆叫道:“是真的嗎?”
小二道:“老闆您自己去看看就是了啊。”店老闆從自己房間端了一罈子酒,放在炭爐上熱了一下,過了一會,笑著出去,道:“各位客官,久等了。這酒剛熱過。來暖暖身子。”眼珠子緊緊地盯著孟少錕,嘴角一喜,料定正是畫像上所尋找之人。
將酒妥妥地放在桌子上,手穩健得很。
匆忙退到後廚,取出一隻信鴿,卷上小紙條,上面寫道:“人已找到。”
第九十章 屍涎香
風嘯虎倒上一碗酒,只感覺香味撲鼻,放鼻子聞了一下,道:“這酒沒什麼問題,只是香得很。舒偑芾覷想必是好酒。”孟少錕自從和趙大順賭過一次酒之外,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今日再喝起來,倒也不陌生,雖有辣氣嗆入,倒也不覺得十分男人。
孟少錕道:“結衣小姐。不管你信我,還是不信我。都要吃些東西,你也先喝杯酒暖暖身子吧。”結衣“哼”了一聲,但終究因為路上奔襲,早已饑渴難忍,端起酒碗往嘴裡倒進去了。
“咳咳……”哪知一口熱氣進入肚子裡面,竟然是干辣難忍,足足有一會沒有說話,叫道:“這是什麼東西。太難喝了啊……辣椒水一樣……”
風嘯虎忍不住大笑道:“我聽說日本人都是喝清酒的。這等高度酒肯定是很少喝的啊。”
“你說這是辣椒水。須不知你自己就是小辣椒啊。”孟少錕說完也跟著笑了起來。結衣臉上一紅,心道:“原來我是個感覺啊。這小子真是不想活了。我非得……不對。我得裝得溫柔些,這樣他才覺得自己錯了。我根本就不是小辣椒,是小綿羊……”結衣想道這裡,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