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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也是笑道:“不想你年輕得很,居然知道我的來歷。”
“那老佛爺不可能無動於衷的。這兩日他也沉得住氣啊。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啊。”孟少錕說道。這個黑衣人就是尾隨孫公公,一直跟著孟少錕的。
黑衣人笑道:“了不起。太后有令,命你儘快找到那萬年的靈穴,一改我大清的命脈。你不可再耽誤了啊。”孟少錕道:“太后難道是這樣空許諾言的嗎?”
只見黑衣人將一個令牌交給孟少錕,上面寫著的是一行小字,大概就是一個證明身份的牌子吧。
“小心那個日本女子。”黑衣人說完,就跑開了。
孟少錕心道:“血櫻的打扮是中國人,而且她說話舉動都是中國姑娘,這太后是怎麼知道的,看來她對我的底細還是查過了啊。”孟少錕反反覆覆地摸著這個令牌,也回到了玉門鏢局,卻看到血櫻心思沉重地偷偷地溜回來了。
看來這一個晚上,不止是自己有人來找,而且血櫻也是忙碌得很啊。
孟少錕忽然笑道:“我對血櫻真心的好,但她終究要對我不利。那無形人遲早要從我這裡得到一些機密的吧。”
那笑容之中居然有無限的悲傷,也有些不甘。
仿佛這些又早已在孟少錕的預料之中一樣。
白玄金給玉門鏢局送了言和的書信。這一場比斗的危機才化解開來。
慈禧的意思是孟少錕全心全意去尋找那“太極陰暈”,所以讓白玄金不要生出是非。
同樣,白玄金為了本門的前途考慮,也不宜和玉門鏢局打鬥,至少在眼前這個時刻,找到太極陰暈是最重要的。孟少錕心中知道:“慈禧定時利用白玄金來制衡自己,也利用自己來制衡白玄金。”
歸根到底,這一切都在慈禧的監視之下。
孟少錕得了慈禧的命令,自然要離開京城,尋找這九州之上的萬年靈穴。白玄金也自然不會停手,也出了京城了,帶著自己的幾個徒弟開始漫步這九州之上了。
孟少錕帶著線線和盧光稠還有謝靈玉還有豬耳鬼,出了京城,開始往南方而去。且說這謝靈玉@@體內的銀僵毒慢慢地解開了,對於孟少錕也沒有惡意了。想必是因為毒從孟少錕身上來,對孟少錕有畏懼的意思。
血櫻也隨孟少錕一起,畢竟孟少錕不能將她一個人丟在京城,獨自一人離去。
有了慈禧賞賜的一個令牌的東西,孟少錕果然一路人都能夠享受到很好的照顧,加上錢財不少,果然是一路上遊山玩水一般。
線線每日纏著孟少錕詢問各種事情,那血櫻更是醋意大發。
醋意越發,原本的性子越是被激發出來了。
盧光稠一身紅毛,孟少錕為了置辦了一身洋裝。活脫脫的一個荷蘭人,又為謝靈玉換上一身白淨的絲綢衣裳,看上去也真是出塵美人。
只是神采之間沒有魅力。
盧光稠當日目睹葉白夢被封在水晶棺材裡面,問道:“這謝靈玉真的和七竅玲瓏心有關嗎?怎麼她的身上沒有心啊。”
孟少錕道:“我遇到過謝靈玉。她告訴我生前她的心疼痛不止,後來遇到一個神秘人為她治病。病雖好了,但是就好像沒有魂魄一樣。她的心也沒有了蹤影了。所以才鬱郁而死去的。”盧光稠點點道:“原來如此啊。”
第144章 做乾屍生意的桑蠶子
孟少錕口無遮攔地說著這些話。那線線和血櫻兩人心中不知道多麼地難受。線線這幾年來一直幻想著和孟少錕見面。
沒想到見面之後,還是會傷心。
血櫻也感覺到孟少錕還是依舊對自己好,但是這樣的好好似變了味道了。
血櫻原本應該殺了孟少錕的。
可是此刻已經殺不了。
是因為她再也無法下手了。出了京城,孟少錕往南奔波了幾日,便開始往西而走。一路上,尋龍問穴,也沒能發現真正的上好的萬年靈穴。
發現幾個上好的墓穴,也只是能夠護佑子孫做高官,或者保佑一時的安康。並未看到能夠真正改變王朝命運的靈穴。
一晃半個月過去。孟少錕也不知道白玄金是否已經找到了所謂的靈穴。這一路上,總是發現一些人,奇怪得很。在一些風水好的地方,總感覺到他們在作畫。孟少錕心想道:“難道是慈禧跟蹤自己。將這一路上的發現都畫圖。”
這一日,太陽落山。孟少錕只感覺到疲憊的很,這一連十幾日的耗盡心血,可謂是焦慮得很啊。擔憂這白玄金早自己一步尋到。
眾人尋了一客棧,這客棧的店老闆醜陋,臉上長滿了三顆黑痣,而且每一顆黑痣上都長了一根粗粗的黑毛。
尋常人若是長了一顆黑痣就醜陋得很,這店老闆居然長了三顆。
線線和血櫻見了店老闆也是不忍心再看。
店老闆臉上三顆黑痣,額頭上的更是希拉的幾根頭髮了。
店老闆見了孟少錕一行人,眼珠子盯著謝靈玉和盧光稠,差點就要掉下來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啊?”孟少錕問道,眼光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店老闆笑道:“這個地方再往西走幾百里,就是漢中了。”店老闆搬出酒菜,招呼了數人,瞧見盧光稠大吃大喝,居然和常人無異,更是大感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