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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王是千年修行的殭屍,素來知道殭屍的形成和修行都是經歷千辛萬苦的。從長出黑毛,成為黑僵,而後成為白僵等等過程。搞不好就被什麼道士給幹掉了。眼前的這個小子竟然聲稱自己吸過不少殭屍的屍氣。作為殭屍界少有的旱魃。
盧光稠不管,面子上更是過意不去。
此刻的孟少錕,是殭屍界的少有的銀僵。他若不敢這件事情,對於殭屍界沒有一個交代。“孟少錕”聽了盧光稠的話,雙手一拜,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你也是殭屍界少有的大佬了吧。”
“在下乃是千年之前的盧光稠,稱霸贛州一地數十年。出墓之後走遍大江南北,無數的殭屍頂禮膜拜。”盧光稠挺著胸膛說道。渾身的紅毛證明自己的身份。不管生前還是死後都是不凡的。
這個“孟少錕”聽完之後,嘴巴已經是合不攏,稱讚道:“果然是人中之龍啊。我蔣千魚真是今日得見盧王。真是三生有幸啊。”這蔣千魚是宋朝之人,盧光稠是唐末時候的人,中間相差上百年,能在千年之後相遇當真是千古的奇事了。
“蔣先生何必謙虛啊。你我同為殭屍界中泰山北斗。何必如此謙卑,依我看。人生前的浮名都是虛假。你我皆是殭屍,就應該為我們殭屍界的朋友報仇。今日殺了這個陰氣死人氣纏身的怪物吧。
這蔣千魚見盧光稠並未半點架子,又是殭屍界的朋友。兩人話語投機,對於這曾大雨自然是恨不得開膛食肉了。
曾大雨已經敲出兩人的身份。
盧光稠是千年旱魃。
伏在孟少錕身上的蔣千魚就是一隻銀僵,但是殭屍一般都是肉身活下來,從未聽說還能俯身的,看來銀僵古怪之處遠遠勝過自己了解的。
盧光稠和蔣千魚雙雙一拜。
“先生,請先休息一下。我來收拾他。”盧光稠道。“盧王,你年長一些。還是你休息,我去收拾他。”蔣千魚說道。
曾大雨氣不打一處出。這兩個老怪物已經十拿九穩地開始收拾自己了啊。曾大雨也生氣了,罵道:“殭屍怪物。今日不吸乾你們。老子就不姓曾了。”
“還是你先請吧。”盧光稠聽了“吸乾”這二字,臉色大變。鬼尸子的熱情他還沒有忘記,心中遠遠忘不掉這一切。那傾情的一吻又如何能夠忘記呢?
蔣千魚望著盧光稠,心中卻是大大地不屑,只當盧光稠膽小怕事。伸手將身上的血跡抹掉,轉眼就朝曾大雨衝去。
曾大雨張嘴就開始吸氣。可是蔣千魚既然已經躲到了孟少錕的體內,這銀僵的屍氣早已潛伏,曾大雨這一張嘴就吸了不少孟少錕的生氣。
原本就處在沉睡狀態的孟少錕更加失去了氣力。曾大雨感覺到不對,心中想道:“若是我這樣跟這銀僵打鬥。要毀了孟少錕的,還合作個屁啊。我必須想個辦法才可以啊。”
蔣千魚現在借用的是孟少錕的身子,依舊是充滿殺戮之氣,曾大雨又不能吸走他身上的“氣”。但是曾大雨好在屍氣雄厚,每一掌打出來足夠和蔣千魚對掌的力氣。
只是蔣千魚每一招每一式都奪人性命。旱魃之中有不少能記起生前的事情,不做壞事,
銀僵之中,多數理智並不如生前。一旦殺戮之意起來就難以控制了。曾大雨一陣打鬥,全身的紅色屍氣也漸漸形成了一道保護自己的外膜。
這一戰,兩人打鬥了上千招有餘都未曾停息下來。
雙方不曾罷休。線線和Mary不知道為什麼蔣千魚躲在孟少錕體內。尤其是Mary更是無法想像一個人怎麼會有兩種意識,說道:“看來這個帥小子病得不輕啊。”
“我們錕哥有什麼病那?你不要瞎說啊。”線線不屑地說道。
“西方有個心理學家發現人的大腦十分複雜。能夠自己跟自己說話。有時候還會多出無數個自己。有的自己是好人,有的是壞人。總之會形成不同的人格。當好的人格控制這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做事情就是遵循法律,助人為樂;可是一旦壞的人格控制這個人,這個人就容易做出許多違法的事情。”Mary耐心地說道。她堅信孟少錕的變化是因為他自己幻想出兩個人格。Mary所說沒有錯,但是放在孟少錕身上卻是錯的。
因為蔣千魚這個人格根本不是孟少錕本身幻想出來的。他是誤打誤撞之間鑽進去的了。
蔣千魚初次出來遇到了孟少錕。
這一次又遇到了曾大雨。
千招一過,還是沒有分出勝負,不由地性子更加張狂。只見蔣千魚落在方才的屍體上,抓起地上的屍體當做飛鏢一樣打出去了。
曾大雨並沒有用手去接,反而張開了嘴巴,使出隔空吸氣的方法,這在空中飛舞的屍體胸腹之中殘存的氣息還沒靠近曾大雨就被他吸走了,等屍體落地之前,這些屍氣就乾癟了。
“氣死我了。這二十幾歲的小年輕我都無法收拾。我真是沒有面子啊。”蔣千魚叫道。
“餵。誰讓你跑出來的啊?”從孟少錕的體內又冒出了一個聲音。
第168章 復活
就在蔣千魚懊惱的時候,在封印處傳來一個聲音。舒偑芾覷蔣千魚搖搖晃晃地望著封印處,一個大黑字慢慢地滾動著,好似被什麼東西驅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