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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冢整個大的墓穴要垮了。
長蛇慢慢地變成蕭先生,蕭先生用手捂住小肚子這裡,整個地方慢慢地變紅了,自言自語道:“再見了天下冢。從此孟家將在人間消息了。再也沒有所謂的風水帝王術了。而我的一生也似乎完了。”
蕭先生化為一道幻影。在整個天下冢的上空消失了。
眼前一亮,月光光芒還是很亮。蕭先生一掌往前打去。
“啊”,豬耳鬼整個身子被彈飛出去了。蕭先生的小腹處被一把小刀刺中,鮮血開始往外流出來,原來方才豬耳鬼用刀在傷蕭先生的肉身,以此來逼迫蕭先生結束奪舍**。
“哈哈哈。從此孟家絕後了……是你……”蕭先生站了起來。
這話裡面卻有無限的悲傷在裡面。
青衣客冷道:“沒想到我追查多年的人居然是你。”
“是我。但現在你最好看一看孟少錕能不能救了。”蕭先生說完,整個人的精神慢慢地變弱,一手捂著傷口,一躍而起,從石頭下跳入滿是山泉聲的山林之中。只是動作已經看不出他的動作的瀟灑。
等走到幾里外,蕭先生才慢慢地靠在了一塊石頭上,拉出了手臂上一看,只見手臂上長出了黑壓壓觸目驚心的蛇鱗了,整個人不斷地大口出氣。
這一期奪舍耗費了他多年的元氣。
蕭先生咬咬牙,心中沉悶,但是終於敵不過疲憊的身體,靠著樹慢慢地睡了過去了。
豬耳鬼叫道:“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殺了他我就救不了孟少錕了。不過我看他似乎整個人的魂都被抽走了一樣,似乎遭受很大的打擊。我此刻必須儘快地去救孟少錕了。”青衣客說道。青衣客此刻坐在地上,說完話,閉上了嘴巴。
鼠王此刻已經在月光下面睡過去了。這一件事情得虧了它,發現了這一切之後然後去找豬耳鬼了,最後經過一番曲折,隨著青衣客來到這山中找了孟少錕。青衣客本來可以一掌打死蕭先生的,但是驟然打死蕭先生的話,蕭先生很可能用奪舍最高的一層,占據孟少錕的身體,這才想到了只是用刀刺蕭先生的身體然後讓他自己出來。
青衣客將身上的青色衣袍解開。
這一件衣袍在整個玄機派只有一件。
葉青青是玄機派的創牌祖師爺,對於這個青色有極為喜愛之情。所以用這青色製成衣袍,整個玄機派只有地位極高的人,而且願意奉獻自己一生,替玄機派鎮守一個秘密的人才能穿上這樣的衣服的。
在這一件衣服上面,用了一種最為厲害的天蠶絲,還有四種最為奇怪的布料做成的。
這一件青袍可以說是對青衣客的認同,也是對其命運寂寞的一種認定。
青衣客。
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
將手放在孟少錕脊椎骨的第三個地方。只見青衣客身子動了一下,一下子就鑽入了孟少錕的體內。
青衣客顯然也用奪舍的**進去了孟少錕的體內。
落入在天下冢門前,只見四處散落的土塊。天下冢已經完全倒塌了,儼然成為了真正的一座墳墓了。
“朱厭。你家主人呢?”青衣客叫道。
上前將鎖在朱厭身上的冰鏈子拗斷。朱厭一個跳躍,雙眼如同大大的燈籠一樣望著青衣客,把青衣客當做了一個外來的入侵者。
“我是你家主人的朋友?他現在在哪裡啊?”青衣客著急地問道。
天下冢的遠處一片望不見的地方,已經看不到時間的盡頭,也沒有空間的盡頭。
忽然似乎看到耀眼的光芒。
孟少錕越沉越深,這海洋之中的水如同刀一樣給割下來。
壓得孟少錕透不過去。
“孟少錕。你在哪裡啊?”蔣千魚大聲叫道。可是對著一片寬廣的海洋,蔣千魚卻不敢靠過去,這黑色的海水太嚇人了。
從海面上慢慢地湧出了一道光芒。
孟少錕原本沉重眼睛慢慢地睜開了,只見這無字書慢慢地浮現出:
順應天命,以民心為風水,才是最大的風水要義,才能成就真正的帝王。
孟少錕忽然會心一笑,整個人完全超脫了一樣。
原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風水是在民心裏面。
再厲害的風水局,再厲害的萬年靈穴都抵不過民心所向。
沒想到在我死前還可以知道這個一個大的秘密。
“我或許是應該死去了吧。”孟少錕內心想道。
“你是我孟家的子孫,怎麼能夠有這樣的想法。”一個雄厚的聲音從海底之中傳來。
“你是誰,怎麼聽得到我內心的想法。”孟少錕叫道。
“我是你祖上的力量。你曾經有一次使用過我的啊。”這個聲音重新說道。
孟少錕百思不得其解。
當初孟少錕一掌拍下去打碎葉白夢的時候,白玄金就擔憂過,孟家祖傳的力量會爆發出來。
“我不知道。”孟少錕說道。
“孟家守護著‘風水帝王術’,有一套神秘的力量。不然我孟家上千年的傳承,是不能承受過來的。”聲音說道。
而這個力量得以喚醒是:殺死自己最愛的人,才能喚醒這樣的力量。
“可是風水帝王術根本就不存在。也就根本不需要存在什麼守護的力量啊。”孟少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