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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慘的哭聲背後,是一隻野豬的嚎叫聲。孟少錕不管這麼多,從平地上面一陣小跑,看一看四周到底有什麼不妥沒有。
孟少錕一陣小跑,只見一棵樹苗上,小孩子已經爬得很高。樹下的野豬正在發瘋一般地撞著樹苗。小孩子很有可能就要從樹上面掉下來了啊。
一隻全身黑毛的成年野豬,鼻子四周一排鬃毛。不下兩百斤,生性暴躁,把一個小孩子拱死那是輕而易舉的。
孟少錕叫道:“快點滾。”野豬看準了來了新人,躁動不已的衝勁一下子朝孟少錕衝來,拱著鼻子就衝過來了。孟少錕一個躲閃,急忙轉身,野豬收住衝力,再一次朝孟少錕衝來。孟少錕只感覺羅經不斷地轉動,現在每一個位置都是大凶之位。
該死的野豬,孟少錕心中罵道。但是必須躲過這野豬的進攻才好。
與野豬搏鬥和與人打架不一樣,野豬只顧猛衝過來,速度極快,孟少錕往旁邊一滾,雙手被鋒利的石子擦破了皮。見野豬再來,孟少錕一躍而起,落在野豬的背上,兩掌劈下去,野豬發出悶叫聲,嘴角流出了鮮血,一個腦子地四處亂撞。
孟少錕不顧如何抖動,一隻手扣住豬毛,另外一隻手運氣掌力不斷地打下去。
“小心。”豬耳鬼叫道。野豬撞的地方是一個小山坡,兩塊石頭往上面滾了下來。孟少錕聽了豬耳鬼的叫聲,急忙鬆開。兩顆幾十斤的石頭滾落下來,打在野豬的身上。野豬受了掌力,又被石頭砸到,方才受傷而死。
孟少錕才發現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所幸此刻已經沒有了危險,孟少錕將小孩子抱下來,喚他趕快回去。將那豬腿撕下一條,四周收拾了些柴火,烤著吃。
太陽已經照在頭頂了。
此刻孟少錕已是不得不信,這一個月內的生死結如何打開。
打開了就是一個活結。
沒打開就是一個死結。
太陽已經照在頭頂了。孟少錕感覺背後的汗水已經被太陽烘乾,將豬腿吃下去以後,抬頭望了一眼太陽,罵道:“你個狗日的。老子吃飽了再跑。我若沒練習那鬼步,今日還不得死在這裡啊。”孟少錕將烤熟的豬腿肉丟一塊給豬耳鬼。
豬耳鬼吃得滿嘴都是油。將幾個石頭擺在野豬身邊,暗示已經有主了。看到的人不要帶走。經歷水牛和野豬後,孟少錕並無大傷,吃飽喝足之後,一口氣就跑到了一坐茂盛的水林裡面。
有幾株山茶樹綠油油地的。
孟少錕看了一株高大的未知名的樹木,高高地跳上去,落在上面。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此刻羅經上面的指針一動不動,安穩得很。
孟少錕心中算了一下,這幾個位置都是吉利的位置。至少眼下午時這個時辰呆在這裡沒有多大的危險的了。孟少錕將賈瘋子昨晚傳授的一些計算的口訣再一次回味一遍,以確定自己的確坐在一個安全的位置上,才放下心來。
過了一刻鐘,微風吹來,孟少錕一陣睡意襲來,一路小跑又和野豬打鬥,身體本來就疲憊了。還吃了那高脂肪的豬腿,消化更是令人乏困啊。孟少錕鼻子一縮,一股氣息從遠方傳來。
孟少錕打了一個激靈,手上的羅經又開始轉動起來了。這氣息太令人熟悉了。孟少錕早已記在腦海裡面了,心中再一次響起了冷意,從大樹下面經過兩人。
一個是獨眼老人,另外是一個未知姓名的人。
這兩人其實都好對付。
關鍵是那氣息。孟少錕肯定那氣息就是妖狐的氣息。孟少錕第一次捕捉幼狐的時候就知道了接觸了這個氣息,被關在石棺裡面,雖然沒有看到那成年妖狐幻化的人樣,但已經聞得那氣味了。
孟少錕可以確定成年的幼狐就在附近。
只是為何獨眼老人會出現在這裡?孟少錕一拍腦袋,隨即明白這個道理。獨眼老人肯定與山上的成年妖狐有關係。
是以才會在路上對自己施展雞鳴五鼓返魂香,而後風水先生是妖狐假扮的。
這個皮膚雪白的人從全身癲癇之中可以看出,倒有幾分可能是那青面獠牙的面具黑衣人了。
孟少錕趴在樹上一動不動。沒想到全部的危險境地就在這裡發生了,野豬和水牛那都只是開胃小菜。
還真夠背的。孟少錕心中罵道。此刻連一點汗都不敢亂出了。
第五十六章 聖庫寶藏
孟少錕只感覺時間過得漫長,一剎那如同一年那樣漫長,大氣都不敢出。舒偑芾覷豬耳鬼也察覺出這緊張的時刻,立在樹上,一動也不敢動。畢竟那妖狐是可以感覺出它來的。
樹下的兩人立在陰涼處已經不動彈了。
白面人每說一句話都哆嗦一下,好似忍受著痛苦。
白面人道:“獨眼鬼。你可收到天王的消息了啊?”
獨眼老人陰邪地笑道:“天王此次傳信給我們,相必是有所收穫了吧。”白面人打了個哆嗦,有些不信地說道:“不知道何年何月是我們的勝利的時候啊?”
獨眼老人安慰道:“只需要找到我們天國的寶藏,倒時候指日可待的啊。如今大清風雨飄搖,只需登高一呼必有萬千響應了。”白面人嘆氣地道:“不是我們不能等。你看我們現在的樣子,已經垂死掙扎之人了。有生之年還有多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