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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她身上的皮肉,被一點一點兒的剝下去,膝蓋,腰間,胸口,脖子一直蔓延的臉上。
從下到上血淋淋腐肉,帶著幾分深紅的血水,一路血淋淋的蔓延過來,一張人皮,絲毫不落一點一點的剝落著。
四目相視,我翹著嘴角,輕飄飄的笑著,笑的嗜血殘忍。
一個人頭只剩下一個人頭!
那人頭臉色面無人色,慘白到了極點!
“你你怕了嗎?”
我撇著嘴角笑著,一絲冷笑,冷酷到了極點的笑!
她沒說話,她恐怕也說不了什麼,因為那種慘白到了極點的恐懼。
我望著她直勾勾的笑著,那一抹冷笑始終掛在臉上。
一抹刀光,輕飄飄的挑在了她的臉頰上,順著臉頰一寸寸,一縷縷,我一刀刀割著人皮,就像蔣老頭兒一字字一句句讓我親手下刀一樣,但如今我竟然沒有絲毫的噁心恐懼。
那種感覺,人之一生,要麼一次從今。不堪回首,要麼一次今生從此無懼。
我一刀刀割下去,臉頰,鼻樑,額頭,頭骨,越來越快,越來越沒章法,那雙驚愕恐懼的眼神一直瞅著我,從額頭到後腦,我面對著她在我的眼神里,讓她看著我一點點的剝下去!
終於那最後的一抹刀光,頭頂上那最後一絲人皮一點點兒剝了下來。
一張光禿禿的人皮,一具血淋淋的焦屍,透著我的眼神兒她血肉模糊的臉,一覽無遺的映在他眼珠子裡,那張鮮血淋漓的臉上,驚愕恐懼,眼神里化不開的絕望!
一抹冷笑,我翹開一絲詭異的笑!
血腥、殘忍、殺戮、恐懼
殘忍如斯魔鬼、屠夫,今時今日這個惡魔竟然是我!
“你給我的恐懼今天,我還給你!”
刀光一抹兩手寒凜凜的刀子猛插在她腦袋上,一股子血水蹭的一下噴了我一臉,一刀兩刀三刀,刀刀都是透底兒的窟窿,映在我眼睛裡的,只有血紅漬漬、血淋淋
第77章 蔣中虎的奇怪
夢如何鬼如何,近乎詭異的咒又能如何!
夢,從恐懼開始,就得從恐懼終結!
見鬼。撞邪,從翟老頭兒讓我故意撞邪見鬼,在夢裡撐得時間越來越長,我就發覺了這個道理,這個咒是用夢裡的恐懼至我於死地,那要對付這個咒,對症下藥,恐懼就得靠恐懼!
以前,我能壓制住自己的恐懼,抵制住恐懼的壓迫,但說到底終究還是在恐懼的淫威之下,恐懼依舊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劍,能在恐懼下堅持但終究算不上一合之將!女麗廳亡。
剝皮,縫屍。當我咬著牙,血淋淋的第一刀割了下去,那一刻起何為恐懼殘忍,血腥,殺戮想要抹殺這個恐懼的咒,那就得手把手的締造恐懼,說白了你狠,我比你更狠,想要制服他,那就得讓恐懼戰兢兢的怕了你!
黃符驅鬼,利刃殺人,這詭異通玄的咒殺的心!
心念死人念亡!
道法通玄之處莫過於此!
可終究再厲害的咒也鬥不過人,鬥不過人心!
惡鬼凶靈,血腥殺戮何止於人心,心狠手辣。說的是人,最大的恐怖,其實不是啥凶靈惡鬼,恐怖源於人心!
血腥,殺戮恐懼恍然間的念頭在我腦子裡瘋竄,手裡的刀,雨點般插在那個人頭上,血肉模糊一團肉醬,那人頭幾乎被砍成了一灘爛泥!
血屍,肉醬,人皮一把血淋淋的刀,和一個一身血煞的我!
哐啷尖刀落地,我鬆開了手!
腦子裡亂鬨鬨的一片,眼前的一切瞬間變得模糊,我睜大了眼瞅著眼前,血色紅盈盈的血色。眼前的血屍肉醬,忽然如隔著一層紗布般變得模糊,我恍然退了一步,夢在坍塌,恐懼的夢在破碎這個咒,這是要破了!
血屍人皮肉醬,就連手裡的刀,都在一點點淡化模糊,夢裡的一切,都在變淡!
一瞬間的驚喜,我猛的退了兩步,可我退開一瞬,那股透心兒涼的冰冷猛地鑽進我身子裡,那血屍之上。忽然一抹模糊的黑影印記朝著屋子外奔了出去,一股子冰冷的寒勁,我一把朝著那黑影抓了過去,一抹黑尾巴,我一手抓了個空,黑影恍然一瞬,腦子裡那股子朦朧的念頭兒猛地散了去。
冰冷沒了,夢沒了,我醒了!
一睜眼,房梁朽木黑漆漆的房頂!
也就這時候,一個腦袋猛朝我眼前晃了過來,“九斤你你終於醒了!”
翟老頭兒瞪大了眼珠子瞅著我,“你個小兔崽子可是嚇死我了!”
我瞅著他愣著愣著足足有好幾秒。一撇嘴,我給笑了!
“醒醒了,我我沒事了!”我伸手一摸腦子,後腦勺還帶著幾分輕微暈眩感,腦子暈乎乎的難受。
“我我睡了多久,我怎麼怎麼感覺腦子很沉!”我拍著腦門子問了句。
“哼都一天兩宿了,你小子這次可算是睡夠了!”
“這這麼久了!”我撇嘴一笑,歇斯底里一絲釋懷的笑。
我這剛撇嘴一笑,可這一笑間,下嘴唇兒忽然猛地一下子酥溜溜的疼,舌頭一舔,我當下驚得差點兒吞了舌頭兒,我下嘴唇居然居然缺了塊兒肉!
我一咧嘴,“翟翟老頭兒,你快看看我這嘴唇,怎麼怎麼缺了塊兒肉!”
“哼你還說呢,剛才你小子差點兒沒嚇死老子!”翟老頭兒一撇眉頭,瞪了我一眼,“這一天兩宿你小子臉色就沒平靜。剛開始,看你那臉色我還以為你做了春夢呢,可沒一會又像是懺悔著啥,不大會你小子夢裡不知道見到啥了,忽然就一咬嘴唇,硬生生就給扯下塊兒肉來,你小子還還一口口嚼著,把那塊兒肉給吞下去了還有,你那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