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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鬼鎮邪符篆最為簡單,也是最為實用的符篆,寥寥幾筆畫了一摞子,除靈震邪,略微偏門,我稍畫了幾張,回想起昨晚那憋屈勁兒雖然陣法符篆大致懂些,但臨場對敵,隨即應變的保命手段卻是少的可憐,黃符用盡小蛇不醒,打鬼鞭不能用,我當下就成了待宰的鴨子!
一尋思,我摸出包裹里的兩把刀,殺豬剔骨刀朱齡三留給我防身的,這刀柄子握的手印分明,一看就是經年日久的傢伙式兒,多少年頭兒殺豬要命的兇器,防身之處一來可防人,二來能防鬼,我眼瞅著打量了一番,心裡一尋思給這兩把刀加點兒手段,這防人避鬼,也就兩全了!
一揮硃砂筆,翻閱起老古怪留的打鬼經,這裡面我曾記得有幾分煉製驅鬼之器的門道,刀鋒之上刻制繪映陣法符篆,以增強兇器凶戾殺氣,法器陽火正氣,凶氣過盛鬼邪皆驚,法器陽火,震鬼驅邪!
就這兩把殺豬要命的刀見血封喉不在少數,也算的上一介兇器,打鬼經上我尋了幾招凶戾殺氣符篆之法,沒有印製刻刀,我一尋思拿起了硃砂筆,點了一些細微硃砂,兩把刀面兒上匯了兩幅凶煞驚靈符!
十幾分鐘,兩把兇器匯成符印,正巧,那父子倆帶著東西也就趕回來了,這山溝子裡其實也好找的很,黃泥白水,滿地都是,彩繪也就勾兌一點兒顏色,我讓老頭兒活勻了一堆黃泥,信手兩把,比對著那泥偶捏了個泥人,毛筆一點顏色,勾兌彩繪,秒了一身花花綠綠的裝扮,兩抹硃砂繪上了面部表情,這晚上驅邪靈的把式兒算是成了!
老頭兒眼瞅著我捏了個泥人,瞪眼巴神問了句,“小兄弟您這捏個泥人,就跟驅邪抓鬼了?”
我一笑,“哼,你毀了人家泥身,這泥人也就算換人家個躋身之地,說白了,塑泥身招邪靈,把他封於泥身之內,到時候來軟來硬那就好說多了!”
老頭兒聽著,僵直的點了點頭,似懂非懂,我讓他拿過幾張黃紙黃卷,黃紙繪製符印,黃卷可是要繪製符圖的,天機地契極為繁瑣,這一時半會兒我不敢說畫得出來,要說還是老古怪打鬼經里的伏鬼驅魔印來的實在,簡潔易懂,威力還極其不弱,只是坑人的是,那本打鬼經裡面貌似就寥寥寫了幾筆,這伏鬼驅魔印絕不僅僅於此!
一抬頭兒,瞅著正南曜日,也快到了正午時候,我沒時間再尋什麼秘法,按著腦子裡記憶的伏鬼驅魔印繪製了三張符圖,一把黃符,三符黃卷,外加著兩把繪製了符印的兇器,我收拾好家當,把那是個泥人撞進木匣子裡,隨即八張符印封住八位,點頭應了句,“走著奔大陷坑!”
第211章 邪門
符紙黃卷帶好了,腰上挎著兩把刀,老頭兒帶路,男人扛著木匣子。順便帶著一些進山的傢伙式兒,這正午時候,行人匆匆我們這大張旗鼓也不好走,從村口繞出村子,足足饒了半個圈子。才奔到了牛棚山!
東頭兒十里牛棚山,說是山但說白了,也就是個山勢古怪的土堆子,不過站在山腳下,一瞅這地勢,我冥神愣了幾分。這山勢可是有點兒不對啊!
陳家典籍里,關於地脈風水之術,可是足足占了五分之列,當初數月之餘,我潛心鑽研了好久,雖說最多也就懂了些皮毛,但眼前這山勢地脈我倒是能看的分明!
看眼前山勢,西山壓東勢,東為青龍主生,西成白虎動殺,西高東低,白虎壓青龍,殺伐覆生機,山勢凶煞,而且。我眼瞅著這山勢地形,莫名竟還有幾分扭曲感。這山有古怪!
瞅著山勢。我心裡暗想著,按理說這大陷坑若是大墓,必定是經年日久的老坑了,說來這定穴開墓,必然是尋那些風水奇佳,旺子孫運道福運的山脈地勢,久遠大墓更是如此,而這牛棚山的架勢,殺伐氣重,生機具壓,若是建墳開墓,那必然得成了大凶之地,挖墳建墓但凡有點兒風水常識之輩,也絕不會尋這麼一處凶地!
山有蹊蹺,墓有蹊蹺,這大陷坑更有蹊蹺!
見我駐足愣著,父子倆也愣在那,老頭兒瞅我問了句,“小兄弟您咋不走了啊!”
“不對勁兒這山可還是有點兒不對啊!”我點頭笑了聲,老頭兒聽得一愣,“山不對咋啦,小兄弟,您難道看出來點兒啥?”
“沒啥沒啥,走吧放心,不礙你們的事兒!”我撇嘴一笑,隨手一招呼就山上走,山勢地脈風水局跟他們說了也是白鬧,我也懶得費這個吐沫,只是,瞅著山勢我心裡多了幾分琢磨,山勢風水奇惡,這窮山惡水的地兒,難道還真埋得是墓!
牛棚山山勢不高,順著山路地勢也頗為平緩,草被樹木稀疏,放眼儘是一片荒蕪,前半路倒也好走,可走到半山腰子,那半邊兒山勢,像是被泥石流滑坡沖了路,亂石嶙峋,坑坑窪窪一路難走!
一邊走著,我隨口問了句,“老伯這大陷坑的事兒,村子裡還有人知道嗎?”
“這個”老頭兒愣了下,“應該都知道,那場大雨可是鬧出了不小動靜兒,沖了泥石流,這大半個牛棚山還給滑了坡,山路毀了山勢也變了樣兒”布邊陣才。
“山勢變了”這一句話讓我驚了下,一場大雨變了山勢,這山
這一驚臉色,老頭兒當下閉了嘴,我一點頭,“說,接著說!”
老頭兒瞅著愣了下,點頭又繼續說道,“以前這山上,山勢平緩四周平整,地勢也好走得多,往年這時節,滿山上早就花花草草滿地了,可現在一場泥石流,東邊的山崖子直接坍塌了下去,牛棚山塌了大半兒,也就成了現在這荒山野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