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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姐,多少錢?”林婉婉詢問的道。我們不知道這唯一一對的涅槃花價值幾何,畢竟絕版了……就算上交給國家生物研究所,都能換一大筆錢財。
“黑涅槃1314元,白涅槃520元。”瓊姐眨了眨眼睛,她打了個響指,“不過呢,我是瓊姐,所以很窮的……念在你們心誠,又有可能完成我爺爺奶奶的意願,我給你們打個0.1折,13.14元加5.2元,再四捨五入,就20塊吧。”
我們仨翻了個白眼,我道:“瓊姐現在也學會打趣人了。”
“每周和晴晴玩一天,我已經被小蘿莉教壞了。”瓊姐伸出手,露出一副財迷般的表情。
林婉婉掏出一張20塊的,交給對方手上時,她急忙道:“瓊姐,千萬別反悔哦。”
“記得每隔一個月換一盆無蟲的新土。”瓊姐叮囑的道。
我和林慕夏一人抱著一盆涅槃期的涅槃花,跟林婉婉離開了花店,沒想到此行竟有如此重大意義的收穫。
奈何……
涅槃花開的時候,已物是人非……
我們仨抱著兩盆怪土豆穿梭於大街小巷,逛到傍晚,這才駕車返回部門。
裴奚貞看見我和林慕夏手中的玩意,他疑惑的道:“哪撿來的馬糞包,還他媽變異的!”
他口中的馬糞包是一種類似於馬糞一樣的孢體,藥用價值比較高,用於風熱肺咽痛、咳嗽、音啞;外治鼻衄、創傷出血。但是我小時候每次到偏僻的地方玩,看見馬糞包總是淘氣的一腳踢爆,揚起灰黃色的塵霧。
“老狐狸,不帶這麼埋汰它們的。”林慕夏抬手揪住裴奚貞的耳朵,現學現賣了一把,她把涅槃花的詳情盡皆灌輸於對方的耳朵。
裴奚貞嘖嘖的道:“還是比較像馬糞包。”
我、林慕夏、林婉婉不約而同的丟了個白眼。
“Sir,天紋現在想到時間膠囊所放的地點了嗎?”林慕夏關心的道。
裴奚貞攤開雙手,他無奈的道:“半個小時前剛看過,這老玩意累的又睡著了。夢裡頭還念叨著給兒子取啥名字好。”
“那都取了什麼名字?”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裴奚貞摸了摸鼻頭,道:“周美人,周扒皮,周大福、周文王,周武王,還有周幽王……”
“亂入了。”我聽得冷汗直流。
……
寧疏影的電話打欠費了才回到辦公室,這時蔣天賜的手機也沒了電,我們見天紋還沒醒來,索性收拾東西回家。
我把黑色的涅槃花放在窗台上,望著它浮想聯翩的進入夢鄉,竟然夢見了我和林慕夏的婚禮,黑白雙色的涅槃花綻放,美的讓天地黯然失色,它們還化身為童男童女,見證了我們神聖的時刻。
鬧鐘把我從美麗的夢境中拉回現實。
我緩了半天才意識到這是夢,搖了搖頭,穿上衣服。
我掃了眼日曆,今天是3月5號,二十四節氣中的第三個節氣,驚蟄,便為一年中真正意義上萬物復甦的日子,《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說道:“二月節……萬物出乎震,震為雷,故曰驚蟄,是蟄蟲驚而出走矣。”換句簡單直白的話說,天氣暖了,孕養了春雷,之前動物藏伏土中、洞中,不飲不食,是蟄伏的狀態,天上打雷,驚醒了所有的蟄居動物。
說來也離奇,每年的驚蟄均有響雷劈地,有時候凌晨,有時候晌午,有時候傍晚。
我吃完早餐推開家門,望見天上陰沉沉的,沒準很快就驚雷了。我發動了車子,前往D.I.E。由於清晨人流車流比較繁多,我花了近兩個小時才趕到部門。
我期待的道:“早啊,你的涅槃花開了沒有?”
“沒,你的呢?”林慕夏反問道。
“和你的一樣還是塊頑石,不過它們在夢裡開了。”我聳動肩膀,笑說道:“雖然據說它們是同年同月同日開,可萬一有意外情況,一個先開了怎麼辦?”
“當然是不會的。”
林慕夏極為認真的道:“用婉婉的比喻來說,如果我們都餓了,看見一盤菜,你能自私的撲上前吃嗎?”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驚蟄!
我語塞,心道必定是有福同享、有難我當啊!
“萬物皆有靈性。”林慕夏向我投來一副“少年你還年輕”的眼神。
我們走入辦公室,看見林婉婉跟寧疏影打鬧,蔣天賜依然玩手機,裴奚貞滿面紅光的道:“大家都到齊了,我們一塊上樓問天紋時間膠囊的下落如何?”
蔣天賜憨笑的道:“這又不是請客吃飯,裴兄,你們上去吧,我不湊熱鬧了。”
“戀愛入魔的跡象,完了,你已經墮落了。”裴奚貞拄著陰陽傘,心知蔣天賜在安撫最擔心凌Q安危的芷昔,便沒有再強求,他領著我們前往二樓。
推開關押室的門。
天紋摩拳擦掌,他眼神放光的道:“我想起來了!”
老頭神情挺激動的,十有八九是以為自己很快就能見到兒子的緣故。
“哦?說來聽聽。”裴奚貞掏出紙筆,唯恐漏過任何一個字。
“當時,我因為耍猴被抓入了看守所。”天紋雙手互摸,他回顧的道:“我在牢房,閒的無聊,索性數磚塊渡過昏無天日的時間。一塊,兩塊,三塊……忘了數到第幾塊時,發現有塊磚不對勁,我試探性的觸動,竟然是一塊活動的,一定別有洞天。我把它拉開,看見是一顆金屬蛋。這玩意,我擺弄了半天,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但直覺它是一個好東西,我充滿了好奇心。很快,我便被釋放了,擔心被獄警發現,我把它夾在兩條腿的之間,走路的時候克制著點,因此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