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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有凸起的……
我蹲下身,把灞波爾奔的頭套猛地扯下,一掊長發飄落,竟然是前幾天才見過的變性人刁田七!
蔣天賜撓了撓頭髮,他狐疑的道:“凌宇,你見過這娘們?”
“數天前和裴頭兒查案子時到過她家。”我簡單的解釋了句,鄙夷的道:“刁田七,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殺人兇手是你……”
刁田七被寧疏影拖動時磕得暈頭轉向,她隔了半晌才緩過神,搖了搖頭,望著眼前的場景,她試探性的道:“凌警官?你怎麼在這兒?”
“我還想問你怎麼在這呢!兇手,灞波爾奔!”我眼光猶如兩柄利劍,逼問的道:“老實交代,你的同夥奔波兒灞哪去了?”
刁田七滿眼迷霧,她一問三不知的說:“兇手?什麼兇手?奔波兒灞是誰?”
“嘴皮子挺緊的啊。”我朝寧疏影揮了揮手,眨動眼睛暗示道:“給她點眼色瞧瞧,別因為是女的就心慈手軟。”
寧二貨掏出三柄寒鐵飛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扭動手腕,一道寒光刺向眼前的刁田七。
刁田七嚇得面如土灰,卻不敢造次,然而飛刀堪堪貼著她腦側划過,“撲哧!”盯入地板,並順帶割掉了她的一縷鬢角。“嗤啦啦~~”刁田七竟然驚懼不安的小便失禁了,地面很快鋪滿液體,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尿臊味。
接下來,寧二貨的兩枚飛刀齊動,分別側貼著刁田七的胸口,堪堪劃破了其衣服的布料。他的個人秀表演完畢,走到懵滯狀態的刁田七身側,撿起三枚寒鐵飛刀,手探入其脖頸把她的文胸扯出,他輕輕地擦拭飛刀所沾染的灰屑。
“咳,寧二貨,她只是現在是女的。”我清了清嗓子道。
寧疏影停住手中動作,他側眼瞥向我和刁田七,“什麼意思?”
“以前是男的,五年前做了變性手術,所以我提示你下,擦之前得想清楚了。”我憋住笑意道。
寧疏影瞬間湧現出嫌惡的表情,把刁田七的文胸隨手仍在對方腦袋頂,竟鬼使神差的繞到蔣天賜背後,手探向了不明所以的盧蘇……花了五分鐘擦拭完三枚飛刀,他朝盧蘇歉疚的笑了笑。
盧蘇急忙跑入臥室,她眼中寧疏影貌似比殺人狂魔還恐怖。
“刁田七,你已經見識到了我同事的手段,還不如實招來?”我掏出電擊劍開啟了攝像,冰冷的道:“今晚戴有灞波爾奔的頭套,想潛入盧蘇家,究竟想搞什麼鬼?”
刁田七蒼白無力的辯解道:“我沒殺人,也沒有想潛入她家,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那你鬼鬼祟祟的跑來敲半天門,是夢遊嗎?”蔣天賜站在她眼前,龐大的軀體投影,將對方罩住,他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我可不敢保證不打曾經是男人的女人。”
刁田七委屈的道:“我……只是想救老公而已。”
“限你三分鐘的自由時間來解釋。”我狐疑的道,瞅她似乎有難言之隱。
“唉,我和老公今晚在酒吧喝酒,迷迷糊糊的和別人玩真心話大冒險,結果輸了。”刁田七眼淚打轉,她鬱悶的道:“對方把我們拉到酒吧外的空地,把這頭套拋給我說,想我老公活的話,就戴上它,前往指定的住戶玩把大冒險,敲門十秒鐘即可離開,我只好按他說的做。”
蔣天賜憨態十足的說:“真的假的?我怎麼聽著像扯犢子一樣。”
我湊近刁田七的面部,鼻子抽動嗅了嗅,真的有一股酒味。我詢問的道:“對方的相貌你能描述下嗎?”
“帶著面具,這是那間酒吧的狂歡夜的規定。”刁田七急忙的解釋說:“兩個男人,感覺應該挺帥的,當時喝得有點多,印象模糊,具體就不清楚了。”
“老蔣,你在盧蘇家坐鎮。”我想了想,決定親自驗證下她的話是真是假。
我掏出手銬把刁田七拷住,寧疏影押著她,我們仨前往事發的酒吧,離此不遠,能有五公里遠。我們抵達了目標地,酒吧門前確實有個面具領取處,不過這點已經沒人了。我們徑直進入二樓,找到了負責人,調取了監控。
凌晨一點時,刁田七確實和她老公一塊喝酒,然後有兩個面具人落座於二人對面,聊了幾句,便玩起了真心大冒險,雙方你來我往,不知不覺間過了兩個小時,刁田七和她老公又輸了,對方把二人喊到酒吧後門,凶態畢露,把醉醺醺的老外控制住,拿刀抵住其下巴,其中一位把頭套給了刁田七,交頭接耳了數句,刁田七喝完醒酒藥,又掏嗓子把胃裡的玩意偶乾淨,打車來到了盧蘇所在的小區。
刁田七所說的屬實,看來這兩個戴有面具的,便是煉獄雙煞了,一個奔波兒灞,一個灞波爾奔。
這時,刁田七跟瘋了一樣掙開寧疏影的束縛,她跑遍了所有的角落以及酒吧的四周,竟然沒有外籍老公的蹤影!不僅如此,她連對方的電話也沒有,這下子完了,把老公玩沒了影。
落入煉獄雙煞手中的後果,可想而知……
我們與道路監控中心進行溝通,查到了該路段的情況,事發酒吧的後門處,在刁田七離開不久,兩位面具男抬著迷醉的老外進入一輛麵包車,趕往城東的方向。我們聽著監控員的描述,越來越覺得對方所行的路徑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