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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女毫不猶豫的將藥物吞食,不過擔心並沒有減少,畢竟這場持續性的強暴超過了八十多小時,現有的藥物最多能阻止七十二小時之內的,換句話說,倒回到七十二小時之前,她們消失的頭一夜,大量的注入精華,很危險,何況七位模特有六個處於危險期……
耗時三小時,天色漸漸黑透,我和林慕夏軟磨硬泡,做完了一份集體筆錄。
哆哆,21歲,“慶功宴的那晚,我雖然喝的最多,但意識最清醒。恍惚的記得,一輛麵包車停在我們姐妹的身前,門拉開,一個壯男人拿起類似小槍的東西,沖我們分別射了一次,接著就昏迷了。我醒來時,腦袋昏昏的,不知道幾點,但我感覺沒有幾個小時,以為做了場夢,頭髮繞到了嘴裡,我抬手想拿開時,卻發現自己被控制住了,手不能動,身體也跟著不能動,唯有腿是自由的……很快,六個姐妹相繼醒來,我們慌亂的覺得遭到了綁架,喊了好多次,得不到任何回應……”
甜心,23歲,“我們醒了之後,彷徨、無助。眼睛有緊緊的罩子遮擋看不見任何東西,這時,我聽見頭頂有門開的聲音,接下來一大堆雜亂腳步聲在耳邊響動。忽然,我的腿被一雙有力的手按住,我不停的踢打反抗,卻招來了暴打。疼得我沒有力氣動了,這人好像拿刀割開了我的衣服,粗暴的撕碎,好冷。六個姐妹們好像與我的遭遇差不多,但不是一起發生的,我是第一個。私處空無一物,涼嗖嗖的,一雙手按住我的雙膝,他陰笑著說了句:我來了!然後我瞬間感覺到一股刺痛!”
藍藍,21歲,“聽見了哆哆無助的吶喊,我們就開口罵人,結果……重重的巴掌聲響起,他冷漠的說,再不安靜就把哆哆打死。我們只好痛不欲生的聽哆哆痛叫,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哆哆哭了。接下來,輪到我了,一個胖子,壓在我的身上,重的我要喘不過來氣,很快,我的衣服被撕碎仍掉,地好涼啊。胖子咬我胸口,痛得我眼淚流了下來,沒多久,像是一根堅硬炙熱的東西,刺穿了我,我疼的暈了。”
小月,24歲,“哆哆與藍藍無助的吶喊,我們的心已然痛到極限。厄運降臨到我的頭頂,衣服剝光了,我什麼都看不見,不知道我身上是個怎樣的人,但他特別的瘦,覺得瘦骨嶙峋。說實話,我有點羨慕藍藍,因為她當時立即昏迷了,到我時,卻異常的清醒,我哭啊,疼啊,吼到嗓子啞了,沒有人來救……我好後悔啊,慶功宴時真該離開的。”
韻兒,22歲,“恐怕這是我終生忘不掉的夢魘,我不想多說……這漫長的三天半,像一百年那麼長!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沖入體內,一道又一道的液體落向肚子……我好髒,現在很想死……抱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章章,26歲,“時裝部A組裡我年齡最大,這些人也只有我結婚了。我只能像一個大姐姐般鼓勵六個妹妹撐過來,並和魔鬼們談條件,他不要錢,對方只想要我們的身體。我真的沒臉再見老公和孩子了。大多數的情況,與韻兒、小月、藍藍、哆哆說的一致,她們受到的,我一樣沒落下。不過爬在我身上的人,好像很乾淨,淡淡的皂香味,那方面,挺厲害的,撐的我目眥欲裂。”
淼淼,24歲,“我想咬舌自殺,但想到爸爸媽媽,就沒有了勇氣。喝醉了,一覺醒來竟然被人關在了封閉的空間,好可怕,我嚇的近乎窒息。沖我下毒手的惡魔,味道餿餿的,像發霉了一樣,我特別的討厭,然後他打我,咬我。後來又換了一個味道香香的惡魔,手段差不多,和章章姐說的很像。”
然而,這七段記錄僅是七位模特遭遇囚禁的序幕,她們只記得第一個禍害自己的歹徒一些特徵,接下來的數十個小時,不知輪換了多少人,淼淼能記到第二個,其餘的六人早達到了崩潰、恐慌的境地,很多想不起來了。
大概每隔五個小時,歹徒便將她們的臀部抬高,拿一個罐子裝排泄物,事後還能貼心的清洗乾淨。
芭蕉雨的於燕和廖姐趕到天南四院,望著旗下七位痛不欲生的模特,不知如何是好,慌忙的通知了她們的家人。我叮囑了二女千萬要看緊這七位模特,因為不止一人有過輕生的念頭,千萬別發生人救出來了再承受不住精神壓力自殺的慘況。
……
蔣天賜開車拉我和林慕夏前往市局,老張、小白等鑑證員早已準備就緒,精華液的樣本送來了,他們撲入化驗室開始鑑定DNA。因為精華樣本是通過模特的皮膚、地上、私處流出的,膠狀、水狀、淡黃、慘白等混亂不堪,極有可能數人的混合在一塊,所以難度增多了不少。
趁此空隙,我們查了下城北香泉鎮91號戶主的資料,原來戶主早在五年前,就攜妻兒老小舉家搬遷到加拿大,把房子託付給中介賣,卻始終沒有售出,只能迫於無奈的荒置了。
“狂徒們不知道通過何種方式,知曉了此處的院子有間大地窖。”林慕夏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她道:“現在我最為疑惑的,他們這次作案只是單純的滿足淫慾,沒有一絲殺心,玩夠了,還好心的留下手機供哆哆報警。似乎不像是天紋乾的……凌宇,你的意思呢?”
“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