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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們離開了半仙鋪子,臨走前,斷命老人偷偷說了句,讓我保護好深愛我的女人,不然失去了將追悔莫及。我當時以為他指的是林慕夏,便沒再多想,最終,發生了一件使我心中恆久悲痛的事情……
返回D.I.E,我致電給三浦鎮的警方,蛋子說案發現場處理完畢,電子版的案檔即將做好並發到D.I.E郵箱。
我懶得查看細節,因為和前四次沒區別,抓不到衛生巾殺手其它全是虛的,看了反而讓人揪心。
提防衛生巾殺手作案,有了第一次的巧合,我們再次向城西分局借兵,這次是啤酒妹帶隊,領著七個實習的前往了吳馨家,進行24小時保護。這舉動純屬瞎貓碰死耗子,希望能牽制住暗中的衛生巾殺手。
永無後患的喬琪琪歷時數十天,終於離開了鳥籠,恢復了人身自由,她這些天早已想清楚了,毅然提前結束了模特生涯,回了清水鄉小水泉村,她將張二雨的墳墓遷到家鄉,緊鄰父母的墳墓,活的時候沒能來得及珍惜,死了守墳算是一種心理安慰。
現在顧忌降低到最小,我們摸不到審訊天紋的路子,打算晾他一天。
東天打來電話,他匯報說張嘉嘉已經清醒,她一句話不說,失魂落魄的望向天花板。我問他不是讓寧疏影換他了看人了,怎麼沒回分局?原來東天發現寧二貨有潔癖,不願意接觸張嘉嘉,便主動留下來分擔瑣事,如此一來,寧二貨沒事可做,給東天留了黑別克,偷偷打車回家睡覺了。
我心說東天這小子蠻靠的住,便吩咐道:“小天,別管她術後恢復期了,只要死不掉就行,你把她拷上手銬,移送到D.I.E,提醒你下,這女人很危險,最好丟入後備箱。”
“那可是……”東天猶豫不決。
我打斷了他,“沒什麼可是,她不值得同情,因為只要讓她看見一丁點希望,就順杆爬,打的你措手不及。”
“懂了。”
東天沒再堅持,他掛掉電話,沒半個小時,開車送案犯回了部門,他確實按我說的做了,我們倆將後備箱中的張嘉嘉抬入三號關押室,她猶如一具斷了線的木偶,任由擺布,跟沒了靈魂的軀殼無異。
接下來,我破例領東天參觀了D.I.E,最終步入英雄堂,他沖東興朗的靈牌嗑了三個響頭,然後分別給剩餘18位前輩鞠九十度躬。
林慕夏上下打量了東天,她事後說果然虎父無犬子,小天像當初的我,不過對方勝在一個“穩”字。
我不服氣的把她抓入辦公室角落強吻了一分鐘,心滿意足的趴在桌前補覺。
……
午後三點,林慕夏推醒了我,她說到天南大學看看小芳的弟弟小口現狀,我沒異議,小芳死了,小口變成了孤兒,對方多少算我們的半個弟弟。花了一個小時,我們來到目的地,先是到了化學系的大自習室,掃了一圈人沒在,有學生說小口回宿舍了。
我們抵達他宿舍時,門是鎖的,奇怪,小口究竟到哪了。
林慕夏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小口對門的宿舍走出一人道:“你們……找誰啊?”
我報完了名字,對方說小口在校外租了房子,很少回宿舍住。彼此相視一眼,天南大學校外的出租房價格不低,問題是小口哪來的錢?
林慕夏問道:“你知道小口的租房地點嗎?”
“不清楚。”對方攤了攤手,便拎暖壺打水了。
“慕慕,小口該不會走上歪路了吧?”我擔心的說。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將小口手機號發送給卜箋簞,然後她撥通對方手機,“卜姐,用你手打下我發的號碼,說打錯了就行,然後定位下機主所在地,麻煩你了。”
掛了電話,過了有五分鐘,卜箋簞回了條簡訊,“學府小區,3號樓方圓四十米。”
第六百二十章:陰陽相隔,奈何情深!
所謂的學府小區是天南大學校外中上檔次的小區,退一萬步說,按單間來算,一個月租金至少2000上跑,如此一來,更加大了我們的懷疑。
手機定位和電腦IP不同,精確度只能給個大概的範圍。
我和林慕夏立刻前往學府小區,3號樓不偏不倚,位於整座小區的最中間。盲目的搜找很沒效率,我沖保安出示了證件,林慕夏取出手機中小口照片,她詢問道:“你有沒有見過這個男生出入過?”
保安盯著照片,他仔細的回想道:“眼熟,這小子挺孤僻的,獨來獨往,平時沒見跟什麼人走一塊。第一次注意到他,是搬來的那天。”
小口的相貌極為普通,沒有帥到或者丑到讓人一眼難忘的地步,何況住在此地的學生成百上千,保安竟然在小口第一次來就注意到他?
事若反常必有妖。
我狐疑的道:“這人搬來小區是哪天,另外,你注意到他的原因是……?”
保安撓了撓耳朵,“那天剛好是我任職的第一天。”他翻出了考勤表,我們看見對方手指的日期,竟然是小芳死的第二天,那天我們聚於殯儀館,發現了小芳遺體丟失。保安繼續說道:“他拖著一隻大箱子,吃力的行入小區,我上前問清了身份,並和租主通了電話確認,然後問這小伙子需不需要幫忙,他有點慌張,連忙說不用不用,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向三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