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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昔覺挺輕的,況且打凌Q離開了,她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很快門開了,她的薄紗睡衣配上完美無瑕的仙顏,更是飄渺到了骨子裡,字典里找不到任何一個詞能形容她。我笑道:“抱歉,打擾你睡覺了,能不能入你的閨房一談?”
芷昔輕輕一笑,她側身時頭髮盪向腦後,“來吧,如果你不是和若水一道,大力士知道了一定打死你。”
我把那個跑路到美洲並得罪過凌Q的存在一提,芷昔當即回憶到了這件事,她思索的道:“這個人,真實名字不詳,代號大嘴鷗,嘴特別特別的大,一笑仿佛能把嘴角咧到耳根子,胸腔有著血色海鷗的紋身。千面與大嘴鷗關係不清楚,但卻很慣著他,把跟紙醉金迷每次清算錢財和輸送犯罪分子的權力交給了大嘴鷗。至於為何惹到了Q,我不清楚,矛盾爆發時,千面為了利益,不得不表面偏袒於Q,卻背地裡偷偷給了大嘴鷗逃跑的便利,就這樣,大嘴鷗跑了,Q礙於千面,放棄了追殺,畢竟對方表面的工作做的很足。時間久了,她也沒再提過。”
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驚醒的道:“莫非……這次Q的不辭而別,與大嘴鷗有關?”
“大嘴鷗跑的是南美洲吧?”我問道。
芷昔有點不確定的說:“應該是,我聽說D組織在巴西設有一個退役元老的安樂窩。”
“安樂窩是個什麼鬼。”我心裡犯了嘀咕。
這時,一道疲倦的中年男音響起,“年齡大了,有貢獻的,或者身份地方高的,均可遷移至此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並且對華夏所有城市D組織有重大的話語權,甚至能達到遠程操控的地步。”
我們望向門口,是老爸。
“同時,這也是華夏為何剿滅D組織不給力的緣故,人家的總操作地位於八竿子打不道的地方。”老爸搖頭嘆息道:“國際刑警與巴西警方多次查探這犯罪安樂窩的所在地,始終沒有收穫,藏的太深了。”
“誒?”我驚於安樂窩存在的同時,詫異的道:“老爸你怎麼沒睡覺,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不還是因為你們。”老爸鬱悶的說:“接到了上級的指示,說一個來自於巴西的匿名包裹送到了我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境外的有接觸呢,這不,派了倆審委專員來調查此事,還好清者自清了,你和若水在房間中的對話以及包裹里裝的物品,這才打消了審委專員的疑慮。”
“Q寄來的?”芷昔急問道:“東西在哪兒?”
第九百三十六章:殘協
我心頭一顫,架不住芷昔的纏問,我吱吱唔唔的說:“凌Q的床上,裡邊沒什麼的。”
動靜如幻的芷昔瘋狂起來猶如脫兔,猛地穿入我和若水間空隙,沒等老爸動用凌家爪撈住他,就消失於門前,我嘆息道:“唉!她還是知道了。”
老爸尷尬的摸了摸鼻頭,“怨我,沒注意。”
……
第二天,芷昔和蔣天賜聊了一上午,並宣布了一個重磅消息,二人暫時取消了婚禮,打算等尋回凌Q或者確認其已經遭遇不測,安息的時候,再低調的舉辦婚禮,我們誰勸都沒有用,畢竟芷昔和凌Q姐妹情深,雖然有深仇大恨的過往,卻磨滅不了二人一同死亡並重生的情誼。這對於無辜的蔣天賜來說,算是一個打擊,隔牆相望的日子即將熬到頭時,突然又得不知何年月才能不再獨守空床了。
老爸挺欣賞凌Q,二人又有一段父女情,他特別的焦慮不安,主動聯繫到了摘星手,拜託他以遊客的身份到巴西利亞的D組織安樂窩調查此事,摘星手思考良久,決定到苗疆找毒王同行,臨走前,芷昔執意陪摘星手一塊尋姐妹,若水則是在家陪老媽。
就這樣,家裡暫時又少了一位成員,但願賊王、毒王與芷昔回來的時候,能帶回一份喜悅。
我和林慕夏、林婉婉、裴奚貞整個下午沒有做事,陪著蔣天賜借酒消愁,唯獨寧疏影蹲守於紅蘭街清平廟沒有過來。傍晚時分,蔣天賜灌完最後一瓶酒,仍然沒能找到半點醉意,他憨乎乎的大笑道:“我沒事了!愛她就應該尊重她的決定,兩情相悅不急於這一時。”
然而讓在場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蔣天賜與芷昔這對絕配佳人,今生註定沒有了婚禮。
愛情是沒有長度,卻也是生死難以抵消的。
此刻不宜過多耗費筆墨來說,後文自會提到。
……
我們五個人,一塊返回了D.I.E,蔣天賜滿身的酒味,他站著D.I.E建築頂部不停地揮拳,汗如雨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婚禮的擱淺,讓他重新返回D.I.E全天工作,如此一來,寧疏影的蹲守也有了替換。
我唏噓不已的給他送了條毛巾,便與林慕夏,裴奚貞投入到案情的偵破流程。
馬化痛的口中,這馬寶丁痴情的不僅變態,還走火入魔,害了全家。而鄭爽口中的小澤,遲遲沒有現形,我們通過禿鷲男的身材懷疑他就是小澤,也是貓靈的熬養方。案子中死掉的兩個立場勢如水火的女人,疑似與馬寶丁有關,但是艾芬的子宮、袁燁燁的另一個胎兒,至今沒有出現。
倘若我們的推理成立,由此造成了一案雙兇手,一兇殺一凶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