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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起手機,有條王遠河發來的簡訊,林慕夏將這電話號直接拋給情報科,旋即她還撥了下號碼,確認七名模特沒啥生命危險,我們這才放下心,耐心等待十五分鐘,卜箋簞發來一串地址,地址在城北香泉鎮的91號,誤差小於方圓二十米。
林慕夏沖周振宇借來五名武警,我們共乘一輛大蓬軍車駛向目標地點。
花了一個半小時,眾人抵達香泉鎮,經過打聽,91號位於偏僻的巷子。
武警們把車停在巷子口,隨我仨尋到戶牌標了“91”的院門,竟然有一把誇張的大鎖,我拿手掂量數下,重量約有兩千克!就連門鼻子都是與門鑄成一體的實鐵!
林慕夏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道:“暴力破除吧,沒撬過這麼大的,我估計鎖芯都挑不動。”
老蔣捧起了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砰——”他重重地將之砸向巨鎖,石頭四分五裂,鎖頭卻完好無損。他不信邪的又抬起一塊更大號的硬石頭,“砰、砰……”接連砸了五次,巨鎖終於卸開了!我心說也就老蔣皮糙肉厚又勁大兒,沒鐵錘的情況下,換了別人,手不得震壞才是怪事。
推開大門,我們沖入院子,三間房子似乎擱置了很多年,烏煙瘴氣的,破舊過時的老家具,地上、床上有老鼠啃咬的碎屑!每間屋子空蕩蕩的,沒有一道人影!
我眼神一凝,注意到院中鋪了約有兩平方的蓆子,我蹲下身一把拉開,露出了一隻上鎖的鐵板。我拿手試探性的敲動,悶響聲傳來,代表底下有挺大的空間。“這是一間地窖。”林慕夏拉開了便攜包,取出金屬絲將鎖頭撬開,與此同時,我隨手掀開了鐵板!
這時,有一道驚慌的女音響起,“誰?”
“警察,你是芭蕉雨的模特?”林慕夏詢問的道。
“是啊,快來救我們。”
“終於來了,等你好久了。”
“我有幽閉空間恐懼症,手快要掙斷了。”
……
七名模特此起彼伏的慶幸道。我和老蔣、林慕夏確認了地窖沒有其餘的人,便和五名武警順著梯子爬下,黑咕隆咚的。林慕夏抬起拿手機的手,她在牆壁上發現了一枚開關,食指輕按,燈光驟然亮起,然而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我們目瞪口呆!
躺在地上的模特擺成了一排,她們戴了黑色緊緻的眼罩,白嫩的雙臂張開,手腕處分別有鐵環固定住,不能動彈半分。鮮麗的外套、挑長的褲子、花式的裙子、各式各樣的內衣悉數撕碎,凌亂的散落在所有的角落。
翹挺的胸口,鋪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齒痕。
七人的肚子、大腿上,殘留了無數坨膠白狀態的固液混合物,有的還遭到過暴打,皮膚一塊又一塊的淤青、黑紫。
天啊,這些作案者們得有多變態、多瘋狂!五名武警臉色尷尬的移開眼睛,等候我們的指示。
芭蕉雨的七位模特在被控制不能動的狀態下,她們通過什麼報的警?
我視線掃了一圈,看見最右側的女子,穿過鐵箍的右手拿著部手機,我問道:“是你報警的嗎?”
她噓唏不已的道:“是的,我看不見,醒來時手觸到了手機,試著打了打110……”
“你們先稍微一等。”
林慕夏爬上了地窖,很快,她返回時拿了一堆棉簽、試紙和塑料膜,用來採集精華液的。我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幫忙時,林慕夏丟給我一半工具道:“別傻站著了,你快點。”
耗時二十分鐘,七名模特皮膚上的精華斑、精華液取樣完成。她們泣不成聲的哭作一團,武警們花了挺大功夫,面紅耳赤的將地上鐵箍逐一翹翻,歷時八十六個小時,模特們終於得以脫身!
第一位模特站起身子,她兩條腿一個勁兒的打顫,輕吟了句,此刻有眼尖的發現她腿的內側流下一堆白花花的膠狀液體。她臉色燒紅的背過身,不敢說話,哭成了淚人。很快,第二位模特隨之站起,修長的腿不受控制的緊緊夾在一塊,滴滴答答的液體砸落在地,像忽然掉了十數滴雨滴子。第三位、第四位……在此不便於過多描述,其實都挺慘的……
她們七人抱在一堆,痛哭哀嚎的。
礙於模特們沒有衣服,我和老蔣特意跑了次香泉鎮的服裝店,買了七套廉價的衣褲,暫時拿來遮羞足矣。D.I.E和武警待七位模特情緒穩定了,便將其送到大蓬軍車,接下來,我們返回了D.I.E……
第五百零八章:地窖囚禁狂
絕代風化的七位時裝模特,短短三天淪為殘花敗柳。
林婉婉分別給七位模特的瘀青、紫黑處抹了藥,並檢查過她們的下體,或多或少的有撕裂跡象,作案者們夠狠的,消毒處理後又塗了些藥物,控制了傷情。本來想盤問下這八十多個小時發生的諸多細節,但稍微一提,模特們的情緒近乎崩潰。在林慕夏的授意下,我只好了給她們一人一次電擊劍,致其全部陷入了昏迷。眾人嘆息的望著橫陳的七具玉體,就近把人送到了城西的天南四院。
安排到了同一間病房。
約過了三個小時,七名模特逐一清醒,她們漸漸的接受了事實,第一件事就是向我們提議服用避孕藥,因為怕懷孕。慘遭強暴了數十小時就已經夠倒霉的了,萬一中了彩頭,那可倒霉到了姥姥家。